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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古肩着书包前脚刚踏进卧室,希斯里奥后脚就跟了上来。
“我靠,这么快?”朱古惊讶道。
“唉!别提了,根本没搭上话。”希斯里奥躺在朱古的床上叹气。
“曾经有位伟人说过,一枝玫瑰抵得上千言万语。”朱古说。
“哪位伟人?我怎么没听过。”希斯里奥望着朱古。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朱古笑着说。
“去你的,怎么不见你出手过?”希斯里奥说。
“唉!等我出手的时候已经晚了,我是过来人,爱情这东西要趁早。”朱古语重心长地拍了下希斯里奥的肩膀。
“她叫什么名字?”希斯里奥挨了过来。
“伊丽莎白·泰勒。”朱古说。
“她漂亮吗?性格好不?”希斯里奥追问。
“地球上数一数二的脸蛋,可以融化坚冰的眼神,明眸皓齿更不在话下...”朱古说。
“嘿嘿!”希斯里奥用胳膊肘撞了下朱古,“你小子艳福不浅哪!”
朱古没有继续说下去,默默地低着头,零星的记忆碎片在脑子里翻来滚去。“爱情只不过是人类进化的第二阶段,过渡品罢了。”
“第二阶段?什么第二阶段?那第一阶段是什么?”希斯里奥迫切地问。
“第一阶段是个体的成熟,比如进食,成年,还有事业有成等等之类。”朱古说。
希斯里奥把朱古书包里的零食倒了出来,“你小子还有脸说?难怪怎么都追不上,吃,你就知道吃。瞧你那样,真是没出息。”
“我怎么了?”朱古夺过书包,把零食装进去,“我吃我的,又没碍着别人。如果我有你那财力,早就节食了,更不用说把浪漫进行下去。”
“借口,你以为我这钱来得容易啊?除了每天要安分守己,还得看人眼色,低声下气不说,委屈还得往肚里吞。”希斯里奥不悦。
“你家境殷实,没过过苦日子,是不知道生活的艰难。我缺物质,而你少的是精神,自己一个人过,你的问题就解决了。对了,你家里人呢?”朱古说。
“我妈以前是一名模特,而我爸和我妈第一次认识是在巴黎时装周。你也知道模特这个行业是吃青春饭的,好不容易等到命运有了转机,于是我妈就抓住了这个机会。我爸是贵族,而我妈只是一名模特,家里人极力反对,另给我爸安排了婚事。因为我妈怀了我,所以她放弃了模特这个行业,改学时装设计,一路的艰辛我看在眼里。直到前几年我妈的事业有了大了发展,我爸那边对我妈的态度才慢慢有了改观。现在我的零用钱都是我妈给的,我爸那边一个子都没给过。为了减轻我妈的负担,我自己也在学,当初我妈给我的5万块本钱,被我折腾到了49万。”希斯里奥说。
“哇哦!”朱古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
“家里除了同父异母的哥哥在上学,还有我爸在精心照料两个葡萄酒庄园,还有个拥有几个跨国公司的叔叔...哎!别光说我,你呢?”希斯里奥等着朱古。
“我?”朱古静下心来想着,(一个女人,一条狗,一台智能电脑,一个外星人细胞,还有个鬼魂。)“我靠!”朱古吓傻了。
另一边,古堡旁水月的别墅里。
“希尔达!”水月看见客厅茶几上的西湖龙井,还腾着白气。
“小姐有什么吩咐吗?”希尔达毕恭毕敬地走了过来。
“师父有来过吗?”水月问。
希尔达没有回答,抬头看了下水月身后的玛格丽特。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你的精力应该放在学习上。”玛格丽特往前几步,“希尔达,这没你事了,你先下去吧!”
“不关我的事?”水月有点气愤,手里的东西拍在了茶几上,“你看看,还说不关我的事。”
水月拍在茶几上的那块绯红色勾玉上,刻着个绿色的“木”字,玛格丽特拿起来仔细端详着,“你在哪拿的?”
“哼!我凭什么告诉你,好让你跟师父报告吗?”水月双手叉在胸前。
“这事很要紧,你最好老实交代。”玛格丽特抓起水月的左手。
“我是不会说的,你看着办吧!”水月抬起头瞪着玛格丽特。
见水月不服软,玛格丽特把手松了,“别以为你闭嘴我就拿你没辙了,我让师父来收拾你。”
水月心里慌了,“你放手,你,快放手,听见了没?”
“跟我来。”玛格丽特拽着水月来到一个房间。
在房间里,帘子后面盘坐着一名老者,正在闭目养神中。
“师父?”水月小声嘟囔着。
“水月带到,她手里握有八师弟的消息,我怎么问她都不肯说出来。”玛格丽特低着头。
“玛格丽特,你先下去吧!”那名老者说话了。
“是!”玛格丽特把门带上。
看着玛格丽特走了,房间里就剩自己一个人,水月心里慌了,“师父,您近来可好?”水月用颤抖的声音说。
“啪!”物件摔地上的声音。
“师父,我错了,我错了。”水月急忙低头认错。
“还不快老实交代。”师父说。
“是。一个多星期前,我在街上走着,听见有一伙人说捡到个奇怪的勾玉,上面刻有木字。我想那有可能是师弟的勾玉,于是我就追上那伙人去问个究竟,他们不给我,我就动手了。最后他们说,是在摄政湖中心的那个小岛上拣的。”水月说。
“完了?”师父问。
“嗯!我就只知道这么多。”水月说。
“你下去吧!”师父说。
水月忐忑着心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从柜子里摸出一块青色的勾玉,上面是一个蓝色的水字,在勾玉后面是一个蓝色的七字。
时间回到十七年前,蒙古的大草原上,蒙古包里,一个青年女子正坐在中间,门外进来了一个中年女子。
“乌兰图雅,外面有个男的有事找你。”那个中年女子说。
“让他进来吧!”乌兰图雅说。
中年女子把那个男的请了进来,然后说,“我在外面等着,有事就喊我。”
“你好,我叫察格木,是专程来拜访你的。”那个男的说。
“请坐吧!”说着乌兰图雅给察格木倒了杯羊奶,“有什么事吗?不妨直说。”
“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你是努尔哈赤的后代,对不?”察格木说。
乌兰图雅心里咯噔了一下,奶壶没拿好撒泼出来。
“看来是对了。”察格木站了起来。
“你想怎样?”乌兰图惊慌失措,赶紧退后几步。
“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说着察格木从怀里拿了张羊皮纸出来,“请你过目下。”
过了十分钟,乌兰图雅和察格木从蒙古包里走了出来,径直向一辆吉普车走去。
“你这是要去哪?”站在蒙古包外的那个中年女子问道。
“我有事要出去下,家里的羊就拜托你照顾了。”乌兰图雅说。
“好的,你放心去吧!”那个中年女子说。
一辆吉普车在辽阔的蒙古草原上疾驰着,车里察格木掌握着方向盘。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乌兰图雅半信半疑。
“很早以前就有个传说,真神会降临在那些拥有皇室血统的人身上,如果两个拥有皇室血统的人结合,那么他们的后代将会获得有限的神力。”说着察格木拿出一本书给乌兰图雅看,封面上写着“命运,朱玉海著”。
“我是个无神论者。”乌兰图雅说。
“之前的那个提议你再考虑下,如果你服从我们给你的安排,你那重病的妈妈和妹妹将会得到很好的照顾。”察格木说。
乌兰图雅没有回答,默默低着头。
一年后,英国伦敦,圣玛丽乔医院的产房里。
“你看看,多可爱的女儿呀!”一个护士抱着女/婴来到乌兰图雅面前。
产房外,察格木发现吊瓶里的液体漂浮了起来,警觉的他走进去确认下,接着走到外面拨通了电话。“是水。”
“你想好了吗?给这么可爱的女儿起个什么名字呢?”护士问正抱着女/婴的乌兰图雅。
“水月。”察格木跑进来说道。
“嗯?”护士惊愕地看着察格木。
乌兰图雅也惊讶地望着察格木,这个时候查尔斯王子赶来了,“让我看看我们的宝贝女儿怎么样了,噢!真可爱,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你瞧那小鼻子,胖乎乎地脸蛋。”
在乌兰图雅的注视下,察格木悄悄地走了。
五年后,摄政公园,察格木出现在了乌兰图雅和水月面前。
“说好的,我来接水月。”察格木说。
“我的女儿哪也不去。”乌兰图雅说。
察格木威胁着说,“如果我告诉查尔斯,你觊觎的是他的王位,他会怎么想。别忘了我们当初的协议,你可是签字画押了的,要证据我多的是。”
“你!”乌兰图雅瞪着察格木。
一个星期后,乌兰图雅向查尔斯提出来要带水月回趟娘家,在机场,察格木如影随形。
在一间寺庙里,水月正在顶礼受洗,一个老者把一块勾玉放在了水月的手心里,“从今往后,七本就是你的号,你就叫七本水月。”
在水月的旁边,六个人并排站着,他们其中一个正是玛格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