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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宗珂两耳不闻窗外事儿,外面的议论全部交由康熙去处理,她正在工部埋头制作更多的炮弹。
由于宗珂刚进工部就得罪了不少人,这里的官员们大多数不屑于靠近,加上因为宗珂是女子,更是避而远之。
可事情总有例外。
工部满臣占大多数,剩下的汉臣、蒙臣各占一半,又因前朝有女官,所以对于女子当官,汉臣接受良好。尤其是痴迷于火药研究的汉臣,魏卿,他经常跟在宗珂身边,看她摆弄各种器具,测量。
宗珂乐得他靠近,不管怎样,在这里她还是需要帮手的,用点儿知识和技术拉拢拉拢旁人,未尝不可。
时间很快来到七月选秀,皇室及宗室各子弟将目光不约而同的放在秀女名单上。
最主要是找宗珂,她在皇上面前挂了名号,将人娶回府或者纳回府稳赚不赔。
这里以太子胤礽最急切,他在朝中的势力不如从前,急需新力量,这也就导致他有些昏头。
不想想康熙怎么可能允许宗珂嫁给皇子们,她手里捏着的技术会让皇位受到威胁。
秀女一层层筛选,这天康熙将宗珂叫到乾清宫试探试探。
“没有参加选秀不遗憾吗?”
“不会,为大清效力才是奴婢一生所求。”宗珂就差明晃晃告诉皇上,别想了,不会嫁给皇室子孙们了。
“你年纪不小了,也该成家了,你是如何想的?”
“回禀皇上,奴婢只想简简单单,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所以别给我乱点鸳鸯谱!
康熙瞥了她一眼,听出些意思来,对她的识相还是满意的,开口道:“你好好做你的事,若做好了,朕给你赐婚!”
能得皇上赐婚,天大的赏赐。
宗珂眉眼弯弯,穿着白鹇补服(正五品文官朝服)躬身谢恩:“谢主隆恩,若奴婢有喜爱之人,定会回禀皇上求得良缘。”
“对了,你手头上的东西做的怎么样了?”
“一切都在有序进行中。”
“好!”康熙后来见过宗珂做的炮弹的威力,甚是满意,但也不满足,“你要继续研究,做好了有赏。”
“奴婢遵旨,只是……”
“有什么问题?”
宗珂面带无奈,抿抿嘴,兴致不高:“奴婢权力有限,想做些什么,不是那么容易的,还请皇上能给予奴婢一些便利。”
康熙愣了,还从来没有人这么直白的向他诉苦,要他给她撑腰!从前不管妃嫔、儿女还是大臣们都是拐弯抹角的……
转念一想,总归是一个女人,使唤不动工部那些老油子也是有情可原。
加上宗珂没耍小心眼,说话温温柔柔,有点儿小姑娘的样子,弄得康熙心里一软,大手一挥,朗声道:“朕许你调配工部一切人和物品,其他人必须给予配合,否则严惩!”
梁九功站在一旁,低着头抿抿嘴,不得了,这属于在工部横着走,怕是工部尚书也不能怎么样。
当女官真好,尤其是好看的人,就这么一枝花在一堆儿臭男人里,某些时候还挺有优势。
比如卖惨……
那么一张委屈巴巴的脸,他一个没根儿的人看了心都酥酥,何况一个正常男人!
自此,宗珂在工部更加肆无忌惮,还没人敢惹。
扯了皇上那根大旗,谁敢呢,连肖想她的人都歇了心思,皇上摆明不会将人许给他们。
……
宗珂再次来到佟王府的时候,所有人眸色复杂……
若说一个多月前佟王府的下人们虽有忌惮,但也对宗珂看不上。
可现在…..小小女子翻身做官,正五品级别不高,架不住她圣眷正浓!连府里的主子们都奈何不得,他们这些下人又岂敢给人脸色看。
态度恭敬的将宗珂领到赫舍里婉盈住的院子,眼里有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宗珂这段时间一直很忙,但也没忘任务,一直让系统监控赫舍里一家子的安全问题。
最重要的是赫舍里婉盈,毕竟她处于风暴中心,佟王府。
听说最近有人不安分,她趁着休沐的日子过来看看。
说来也巧,正赶上有人在赫舍里婉盈这里找茬儿。
“福晋啊,不是妾身硬要您这些花,实在是老爷他喜欢妾身院里姹紫嫣红的模样。”
“昨夜老爷亲口答应把这些花卉赏给妾身,妾身欣喜得紧,还望福晋体谅。”
主院里这些名贵的花卉她眼馋了好久,终于哄着老爷答应她搬走,可不得赶紧过来。
这段时间以来,老爷对福晋的冷淡众人也看在眼里,眼看着福晋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文鸳找准机会趁势而上。
福晋的妹妹做女官了又如何,还能比得过佟王府?笑话。
赫舍里婉盈隐忍地抿紧了嘴唇,“院子里的这些你不能动,库房里有别的,随你挑选。”院子里这些花卉全是她精心打理过的,怎么能随便让人拿走,她又不是花匠。
文鸳拿着帕子遮掩了下嘴唇,轻笑一声,“那可由不得福晋了,这府里的一切都是老爷的,老爷答应的,您说了不算。”
妖妖娆娆的女人小手一挥,“都搬走。”
这样还不够,离开时故意贴着赫舍里婉盈身边走,撞了她一下。
赫舍里婉盈一时不备,摔倒之际被人稳稳扶助。
宗珂笑得邪肆,中气十足,“看来佟王府的家风一如既往啊,没有尊卑不说,穷疯了吧,几盆花而已,这都买不起,这个院子里放几天,那个院子里放几天,怎么,摆流水席呢!”
“快破产了吗?”
“要是佟王府实在过不下去了,可以来赫舍里府求救啊,毕竟咱们可是姻亲,总不能看着佟佳氏一族吃不上饭吧!”
文鸳一听这话不对,眼睛一瞪,“你谁呀,跑到佟王府撒野,来人,给我掌嘴!”
宗珂挑眉,松开婉盈,上前一步,盈盈浅笑:“我是你爹!”
不等文鸳再骂,飞起一脚,轻盈的女子身体如花瓣般飞起又重重落下。
“啊———好痛!”
说动手就动手,完全没给人准备,又几脚下去,搬花的、随身伺候的丫鬟家丁倒了一地……
文鸳疼的面无血色,捂着肚子不甘:“我是佟王府的小妾,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