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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潭秋抑制不住心情的激荡,突然便是捂着嘴巴哭了起来。
“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
“九哥你现在这么厉害,夫人若是知道了,不知道得多开心?”
秦九州的鼻子,也是有些发酸。
他蔚然叹道:“母亲,她肯定会知道的。”
“你看这下面,母亲理想中的王国,我正在将它一步一步建起来。医院,图书馆,学府,孤儿院,我要它们都是全球最好的!”
说到这里,后方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聂潭秋回头,发现却是一脸微笑的秦仲庭和林宛白,顾文月,唐玉笙一行人,缓缓向她走来。
“你们……”
聂潭秋的眼眶又红了……
林宛白笑着拿出了一枚钥匙,要交给聂潭秋。
“我们的大学霸,真没想到,咱们会在这里再次重逢!”
“这便是这所研究院的钥匙,从今以后,你就是这里的主人了!”
聂潭秋捂着嘴巴,又开始哭了起来。
秦仲庭笑呵呵道:“傻丫头,怎么净知道哭了?这可是九哥吗,特意为你准备的,我想你当这里的主人,再合适不过。”
多少年来,聂潭秋就一直在追逐那个女人的背影,此时此刻,她忽然发现,这是有史以来,最近的一次!
秦九州道:“小秋,朝着你的理想好好努力吧,你九哥,终究是属于战场的,我的使命,是保家卫国,母亲理想中的王国,我便只能打下这么一个地基,剩下的事情,可要交给你们。”
聂潭秋迟疑道:
“九哥……我……我真的有这个能力么?”
秦九州正色道:“小秋,你可别忘了,你是超级大学霸,你当然有这个能力。”
“是啊,潭秋,能够十几岁便上了燕京水木大学的,可就只有你了。”
聂潭秋咬了咬嘴唇,在下了很大的决心之后,这才伸手接过了林宛白手里递过来的钥匙。
钥匙很轻。
但是她却感受到了千钧之重。
“小秋,咱们以后无论做什么,都须谨记,母亲的初心,便是我们的初心!”
秦九州遥看这院中的那块石碑,目光悠悠,声音沧桑。
……
接着又是数日过去。
这几天,秦九州大多数的时间,都待在了书房之内。
其中,他把《诸子百家》都看了个遍,又读了一本前朝纳兰性德的词录,其中有首《浣溪沙》,秦九州尤为喜欢。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西风是最令人伤情的,而独自坐在西窗,那就更令人孤单寂寞了,谁又记得这独自一人伤心的时候呢?
看窗外黄叶满天飞都遮盖了小西窗。想起了那些往事就如同这残阳一样,到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喝点小酒生怕惊醒了春的浓睡意,而那时的光影也不过时平常而已,可如今想起来,是多么令人想重温?
他看书的时候,林宛白大多会陪在左右,眉眼温柔,给他煮茶。
俨然便是一个花酿酒、素手烹茶的大家闺秀。
只是今天,三姐妹相约出去逛街吗,便只留下了秦九州一人在书房。
叶红裳端着茶,便走了进来,“夫人让我别忘了端茶过来。”
“今天可有什么收获?”
秦九州拿起茶杯,浅浅地喝了一口。
顺便伸了一个懒腰,吗,眉眼慵懒到了极点。
“一尾鲫鱼,一尾青鱼,应该能够烧一个汤了。”
叶红裳放下手里茶壶,走到落地窗边,拉开了窗帘。
这几日,她都在别墅外的花山湖中钓鱼,所获倒是颇丰,今天这是收获最少的一天了。
“不过这些鱼也是奇怪,就算是放它们回去,却总是回游过来。”
“大概是生无可恋了。”
秦九州打趣道。
拉开了窗帘之后,叶红裳便又过来,顺手拿起茶壶,给他斟了一半。
天气渐暖,所以她身上穿的有些单薄,这一探身,倒是勾勒出了曼妙有致的身材。
秦九州一抬眼睛,鼻翼阖动,缺是又闻到一股若有若无、浮动着的暗香。
叶红裳见状,不由白了秦九州一眼:“看什么看!”
秦九州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没有,我就是突然想起了你那天跳的舞。”
“胡乱跳的,跳的也不好,让九爷见笑了。”叶红裳干巴巴说道。
“那可不。”秦九州哈哈笑道。
“哼!”
叶红裳冷笑一声,随即正色道:“九爷,暗卫有最新消息传来,五大家族背后那只幕后黑手,出来了——”
“终于忍不住了?”
秦九州语气玩味,眉宇间的慵懒渐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世间最幽彻的冷意。
“九爷,就在今天早上,有燕京来人进了欧阳家府邸,详细资料,都在这里。”
叶红裳说着,就点了点茶盘上的一个u盘。
秦九州插入电脑,随手点开,细细浏览起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个不算怎么熟悉的熟人,萧青阳!
这个武联的话事人,还曾经给他下过战书的,天之骄子!
除了萧青阳之外,还有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吗,出现了。
齐龙虎!
燕京庆亲王府的大管家!
庆亲王,当今夏皇的四子。
深的夏皇喜爱,是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皇之一。
这个人物的出现,那十年前的真相,便逐渐浮出了水面。
针对秦家的雨夜截杀,五大家族,是刀,而这位四亲王赵昆仑,便是握刀的手。
浏览完资料,秦九州眯着眼睛,根本没有掩饰身上的杀气。
“红裳,你看看吧。”秦九州转过电脑。
叶红裳看完后,皱起着眉头:
“九爷,庆亲王乃是嫡出的皇子,继承大统的可能很大,要咱们动他——就必然和皇族和朝廷对立,这……”
便在这时,一道冷酷的声音响起:
“那又怎么样。夏皇要是敢护着他这个儿子,咱黑骑大不了就反他娘的。”
来人正是破军,镇北八大銮仪使的忠诚,从来只针对秦九州一个人,而不是什么皇族,什么朝廷。
他们的心中,更没有前朝那君臣的迂腐思想。
在破军看来,燕京皇城的城那把龙椅,夏皇那个糟老头子都能坐,他家九爷威风大气的一逼,凭什么不能坐?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