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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走进机场的vip候机厅,穿着一身法国zilli黑色顶级西装,拎着一个黄褐色高级定制箱子。如果再加上一根手杖,活脱脱一个法国电影里跳出来的绅士。
他将皮质箱子放在地上,顺手摘下了头上的法式礼帽,坐在杜宁旁边的沙发上。
“飞机十分钟后就可以起飞”昂热轻笑着开口,却看见了一旁桌子上的杯子,伸出手来摸了摸,杯中茶水微烫。
“给我点的?谢谢。”
喝完杯中的茶水,昂热打开皮质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本护照以及一个蓝牙耳机递给杜宁。杜宁接过护照放进单肩包,将蓝牙耳机放入耳朵。
柔和的女声传来:
“您好,我是诺玛,在为您服务之前,请告诉我该如何称呼您?”
称呼?代号吗?杜宁忽然想起路明非被赋予的名字李嘉图。
在令他分外寒冷的ktv包厢里,诺诺就是用这么一个听上去就很高端的名字给他壮足了声威。从那以后,这个天使赋予的名字便伴随路明非在高端场所出出入入,赋予了他无数勇气。
“就叫我杜宁就好。”杜宁觉得自己的名字就挺好的,简单又优雅,而且他觉得自己并不缺少勇气。
“好的杜宁先生。”诺玛应声。与此同时一个全新的人迅速出现在她的资料库,并以一个极为恐怖的速度在全球的数据化档案中留下痕迹。
生日、出生地、所在学校、成绩单、还有消费记录。各项资料迅速组建完毕,甚至,他还多了几个从没见过但是很曾经亲密的‘朋友’。
“杜宁先生,请允许我向您传递详细的任务信息。”
“本次任务为特殊任务,请不要向任何人泄露有关信息。”
“根据计划,您将和001专员前往日本,预计二十一点三十到达成田机场。你们将访问的名义参观日本卡塞尔分部。”
“您的任务是找寻‘小怪兽’并带其一同撤离。001专员将为您提供掩护和协助。请问到此有无异议。”
杜宁摇了摇头。
昂热将法式礼帽戴在头上就像在穿戴盔甲的王桌骑士,动作缓慢又优雅
“那让我们走吧。”
.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叮铃铃——
昏暗的房间中,穿着花边睡衣的女孩咽下嘴里的薯片,懒洋洋地接通电话。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拿钱。”干净利落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混杂着震耳欲聋的爆破声,好像有什么砸碎了玻璃。
“作甚?”
“我要去一趟日本。”
“上周不是给你拨了四千万吗?”女孩将剩下的薯片全部倒入嘴里“说真的,你们要体会我的不容易啊,我天天赚钱养你们几个容易吗我?你回趟老家还要问我要钱,你咋不说你去厕所问我要四千万买纸呢?”
“别吃薯片了!有人偷了老板的东西跑到日本了,我的天呐我从来没见过他发那么大的火!”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急促,仿佛在做些见不得人的剧烈运动。
“老板要求我立马赶过去,这个时间点了哪有去日本的飞机?我刚砸碎劳恩家的玻璃。”
“@!#!...”
“你怎么了?”
“没事,噎到了。”女生迅速坐起身,取出一个笔记本打开“劳恩?上次你在夜总会认识的那个美国王牌飞行员?我靠,你不会打算开着战斗机去吧?”
“你如果有火箭我也可以。处理后事就交给你了,丢了也好被恐怖分子偷了也好,总之快给我打钱,喂?喂?”
“有电话打进来,总之我过后给你拨款,然后拟定一份计划给你,先这样吧!”
说完迅速挂断电话,女孩拿下手机看了一眼。
老板。
.
成田机场原名新东京国际机场,2004年起,为了和客流量最多、知名度最广的东京国际机场区别开来,它被改了名字。就像被上位的不受宠皇后。
现在,这个不受宠的皇后突然尊贵了起来。十几辆奔驰车带着轰鸣把外面的道路堵死了。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们从车上下来,在它的六个出口严阵以待。
他们腰间鼓起一块,不知道西装下藏着的是短刀还是枪械。但令人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失礼的举动,就只是单纯的站在那里。一个个表情严肃的像是产房的医生,等待着浑身鲜血的孩子从孕妇裙子里出来。
很快,两个人出来了,身上并没有带血,也不是孩子。那是一老一少两个身影。老的那个淡淡的微笑着,就像名匠手制的琴那样让人舒服。小的那个睡眼朦胧,就像刚刚睡醒。
踏踏踏踏,脚步在地面上游动的声音不断响起,围绕在各个出口的黑衣男们迅速汇拢又散开,组成了两条平行的笔直黑线,在那一老一少前方构成一条宽阔的长路。
“是昂热校长么?”一名长者迅速走出,带着恭敬的姿态迎上前。
“你就是来接机的人?”昂热自顾自地将手里的护照塞进护照夹。
长者上前一步拎起昂热的旅行箱,同时示意一名黑衣男接过昂热身边少年手里的包裹,深深地鞠躬:“犬山家长谷川义隆,恭迎校长驾临日本!一路辛...”
“滚开。”冷冽的声音将义隆打断,他吃惊的回头看去,之前被他示意的黑衣男正尴尬的站在原处,对面的青年脸上的困顿不知何时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漠的神态,像寒冬的雪。
“我的学生,个性有点特别。”昂热不着痕迹的扫试了一遍杜宁跨在身上的包。
义隆遣退不知所措的下属,脸上扬起一丝微笑“那样的话,我应该叫你一声师弟。我是1955年入学的,精密器械专业,有幸听过昂热校长的亲自授课!”
杜宁上下打量了一下义隆:“哦...你是打算弑师的那几人之一啊,想不到又是你给昂热接机,这算是世界线的自我修正吗?”
“什么?”义隆愣了一下。不知为何,这个小学弟的话语犹如梦呓,他根本无法听清。一阵恶寒传来,义隆诧异的回过头,却发现昂热正在打量着自己。眼神冷漠暴戾,就像一头高傲的雄狮在打量眼前的猎物配不配被吞入腹里。
“校...长?”他茫然开口,像个不知道自己哪错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