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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奥特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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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说一,杜宁虽然觉得明说的很有道理,但他还是有点不满意,因为他的剧本被篡改了了。

    看到绘梨衣的那一刻,他发动了‘黄粱一梦,想让发怒的绘梨衣干掉橘政宗,也算是完成了他曾经地想象:

    原来的世界线里,绘梨衣本身有着橘政宗无法抵挡的力量,却被外挂一般的‘梆子’给制服了。

    现在的橘政宗就在自己枪下根本没有机会掏出‘梆子’,但明却掉链子了。

    吐出一口闷气,杜宁后退几步和源稚生以及橘政宗拉开了距离。橘政宗在察觉到了气息远离后刚要转身。

    杜宁扣下了扳机。

    红色的血雾在橘政宗胸口砰然散开,麻醉剂迅速袭上脑海,橘政宗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杜宁从橘政宗身上摸出了一张黑色的卡片,看向源稚生“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但我现在有更要紧的事做,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在路上给你解答。”

    “还有,不用担心,我只是让绘梨衣看到了她和那个男孩的美好未来而已。”

    源稚生看向绘梨衣。绘梨衣闭着眼睛站在地上,手中还捧着自己的小箱子,头上顶着小黄鸭。脸上是一丝源稚生从未见过的欣喜的笑,仿佛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可以。”

    得到回答的杜宁向绘梨衣走去。冷月般的长刀拦在了他的面前,源稚生看着杜宁,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快。

    “别动她。”

    杜宁不再说话,转身向门外走去。源稚生一手捧过绘梨衣手中的箱子,顺手取下了她头上的小黄鸭,尝试的拉了拉她。

    乖巧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号召,虽然仍旧紧闭这眼,但纤细的小腿却自发的行动了起来。

    源稚生不敢跑太快,他怕绘梨衣摔倒。于是只能慢吞吞的拉着她往前走,走到门口,杜宁已经把门打开了,走出门,执行局的那几个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楼道空荡荡的。

    “去哪里。”源稚生问。

    “去拿绘梨衣的药。”

    源稚生了然的点点头,看样子杜宁的确考虑了很多,起码他真的很在意绘梨衣。源稚生拉着绘梨衣刚要上楼,然后发现了什么似的看了看绘梨衣的裙子,转过头来目视着杜宁:

    “你走前面。”

    “我没战斗力,碰到人就没了。”

    “你下楼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没战斗力,而且就像你说的,弗丽嘉子弹对血统高的人无效。”

    “我不认识路。”

    “我告诉你怎么走。”

    杜宁挑了挑眉,闷着头走在前面。三人顺着楼梯不断向上,走了一会杜宁伸手扶住一旁的把手开口:“还记得你在这说了什么话吗?”

    “没想到会和蛇岐八家对立?”

    “没错。”杜宁点了点头“其实早在四天以前,我也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

    源稚生回过头去看着他,杜宁摊了摊手示意是真的。

    “我的确知道很多东西,我知道你们世界的演变,知道你们的未来。你看过奥特曼吗,就是那种正义的朋友击败邪恶小怪兽的特摄剧。”

    “没有日本人不知道奥特曼。”源稚生说。

    “是这么回事。”杜宁点了点头“你有没有想过,你所在的世界或许也是一部类似于奥特曼的影视作品,你们的一生都在电视上演绎。生与死,善或恶,亲情爱情或是其它人际关系,一开始就注定好了。”

    “而我就是那个看电视的人。曾经有一天我最喜欢的奥特曼被怪兽打死了,我觉得导演是个沙比,但我改变不了什么。”

    “但后来我突然进到电视里去了,虽然不一定是奥特曼,但我发现自己有了拯救奥特曼的机会,于是我找到了奥特曼人间体所在的‘胜利队’,用情报换取了奥特之王的帮助。奥特之王嗖的一下带我飞到了怪兽大本营,但却在他找另一个奥特曼寻求帮助的时候,有个怪兽直接造反了。”

    “听懂了吗?”

    原来如此,源稚生久久的没有说话,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极为低沉:“后来那只造反的怪兽去海边了吗?”

    “不,他死了。”杜宁毫不客气“记得你看到的那个梦境吗?他和另一个被利用的小怪兽抱在一起死了。”

    “另一个是谁?”

    “是源稚女。”

    “...”源稚生拉着绘梨衣的手颤抖了一下,或许是过于用力了,绘梨衣眉头小小的皱了一下。

    “我不信。”源稚生说。

    “随你。”杜宁轻笑“我直白的让你看到了未来,直白的告诉了你源稚女还活着的消息,如果你还想知道更多我也可以告诉你,以你的血统应该能听到更多。”

    “比如,你想不想知道本该成为你老婆的人是谁?”

    本该?

    “是谁。”源稚生下意识的接话

    “我不告诉你。”

    “...”

    源稚生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气,看到这丝怒气,杜宁刚才收到的委屈就消散了。

    不过说真的,他早就对这个一本正经的家伙不爽了,在看书的时候他就对源稚生用所谓‘大义’的名头出卖队友的行为十分不齿。

    只是他最后死的太惨了,不免得让人心生怜悯。

    “你是日本分部里活得最累的人啊。”杜宁叹了口气“咱们相处的时间太短了,但请你相信,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够达成你的夙愿。如果有那么一天你去了海边,记得叫上我,我想画一幅画。”

    源稚生想了想杜宁那粗犷的线条,嘴角抽了抽。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家伙会对画有一种特别的执念,但或许是想到了绘梨衣,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好。”

    三人沿着楼梯一路向上,大概六层楼后走出门去,明晃晃的灯光下,整个楼层一眼便可望到尽头,一个人也没有。

    源稚生和杜宁对视了一眼,松开了绘梨衣的手向前走去,杜宁自然而然地守在绘梨衣身前。

    源稚生左手虎口紧贴刀鞘,确保自己能在任何突发情况下都能做到第一时间出手。出乎意料的是,一直等他走到尽头拐进了一间名为药品储藏室的房间,都没有任何突发情况产生。

    许久后,他拿出了两个银色的箱子走了回来在杜宁面前放下,整个人仍有一种处在睡梦里的错觉。

    “人都去哪了?”

    “你问我?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杜宁打开箱子,注视着那一管管淡黄色的药液问道“怎么用?”

    “五天一次,一次注射一支。”源稚生简略的回答“药液的具体制作方法过后我会问医师。”

    “你问不出来,除非直接问橘政宗。”杜宁合上药箱“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有。”源稚生在脑海里整理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告诉我具体会出什么事,或许我有办法让绘梨衣避开风口,她也就不用离开日本了。”

    “不行,绘梨衣就是风口”杜宁认真的看着他“事情太复杂了,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我只能告诉你:你、源稚女、绘梨衣都只是可怜的棋子而已,我带走绘梨衣以后你可以花时间慢慢去探寻真相,但别抱太大期望。”

    “还有,橘政宗的话你可以信一半,他极为自负的同时喜欢把实话说一半。”

    “我知道了。”源稚生低下了头,手按在了刀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