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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木大门被轻轻推开,发出古朴又沧桑的嘎吱声,苏恩曦单手握着手杖莲步轻移,走了进去。
卡德纳斯在门口保持着上身四十五度倾斜的恭敬姿态,充满荣光的脸上有着一丝惊讶的神色。
他突然感觉这位苏女士好像很开心,那美好的心情宛若盛开的大丽菊,华贵典雅中透露着一丝充满生命气息的喜悦,香气连带着卡德纳斯的眉间一起涨起来了。
在他看来苏恩曦情绪是因自己精心呵护多年的庄园内景产生的,这并非他目光短浅,实在是他一直以来视若珍宝的庄园内景确实是值得称道
桌子上随意堆积的宝石珠宝就不说了,那种东西全世界都不缺少。用来呈装国酒龙舌兰的银制杯子也不必形容,毕竟苏女士来自在手工制品无比鼎盛的中国。
真正让卡德纳斯骄傲的,是围绕在楠木会议桌边上的七大名贵龙舌兰,他们分别名为蓝光、初绿、五色万代、仁王冠、翡翠盘、凤凰鸟以及笹之雪。
果不其然,苏恩曦的目光放在了其中最引人瞩目的一朵龙蛇兰上,这名独得宠幸的小家伙就是笹之雪。
“苏女士真是好眼光,一般人的视线往往会被霸气的凤凰鸟和绚烂的五色万代所吸引,只有您注意到了它。”
卡德纳斯脸上有着肉眼可见的骄傲。
“它没有绚丽的花朵,但株形美丽,非常吸引人,主要因为那宛若漂亮鳞片般的叶子上全都裹着一层银色,宛若女王的裙边,所以它又被称为:‘维多利亚女王’”
“真是高傲的家伙呢,在一众鲜艳的家伙中却没有摒弃自己的高傲”苏恩曦笑意盈盈“和我很像,我很喜欢。”
“请不要说这般自相惭愧的话”卡德纳斯笑“您可是我见过最有魄力的美丽女人。”
“谢谢。”
嘴上这么说,但苏恩曦在心里却是不予置否。毕竟卡德纳斯可没见过长腿大胸的酒德麻衣,那家伙可是连王储都敢甩着玩的女人。
就像是这朵名为‘凤凰鸟’的金边龙舌兰。苏恩曦这朵‘维多利亚’虽然被杜宁捧了一下但也没飘到天上,只敢和凤凰鸟相提并论,确也不敢说能超越她。
“说正事吧,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应该通过邮件告知了,不知道海湾家族能否给我一个答复。”
闻言,卡德纳斯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凝重地坐起身子“当然,苏女士,作为海湾家族的负责人,我完全有资格来做这个决定,但我想问您几个问题。”
“说。”
“您需要cetas干什么?”
cetas,全名Los cetas,中文名洛斯测塔斯。
它是海湾集团重要的军事力量。这个名字可能对不少外国人来说比较陌生。他们或许对墨西哥最为猖狂的贩毒集团“海湾卡特尔“知道很多,但绝对不清楚海湾集团能那么猖獗的主要原因就是Los cetas。
1986年,墨西哥为了世界杯的安保工作,成立了一支特种部队,Grupo Aeromovil de Fuerzas Especiales,也就是GAFE。这是一支精英部队,团级单位,从各部队精挑细选的士兵组成。
它们接受了美国,以色列和法国等多国反恐专家的集中训练,个个都是精兵强将;装备也是一流,被称为墨西哥的绿色贝雷帽。世界杯结束后,GAFE作为一支快速反应劲旅,投入到让墨西哥头疼的打击毒贩的战斗中,并且屡立战功,大大消弱了各贩毒集团的嚣张气焰。
海湾集团自然也不例外,一开始它们被GAFE打的狼狈不堪,几近灭绝,前任领袖更是直接被GAFE在一场战斗中当场击毙在墨西哥的大街上。
后来上任的卡德纳斯尝试用金钱把这支墨西哥精英部队的一部分人收入手下。起初,受腐蚀的GAFE队员只是通风报信,后来,干脆直接入伙。
一名中尉带领30余名队员投奔了海湾集团,充当了打手兼杀手的角色。
它们,就是cetas。
他们以特种部队的身手同对立帮派展开了一场场血战,杀人无数,甚至同墨西哥警察和军队较量,把墨西哥拖入了血雨腥风。据统计,3年间有超过1万墨西哥人死于这种街头战争,其中包括近1000名军警。
没错,军警,cetas曾经的战友。
但那些死去的军警一定不会认他们,毕竟cetas的任务就是暴力解决毒品生意上的一切事务,他们的标签就是枪战,凶杀,绑架,残忍,无恶不作,无法无天。
就是这么一支部队,这个神秘的苏女士到底要来做什么?
先不说需要花多少钱来雇佣他们,单凭一介弱女子,拿什么压住这批曾经是特种部队的残暴罪犯?
“虽然我很想跟你说‘别来猜测我们的想法’,但我今天的心情很好,告诉你一点也没什么。”
苏恩曦抬起左腿优雅地搭在右腿上,厚重的塔罗绸缎白裙都没能掩盖那双圆润双腿的绝美曼妙。
“在墨西哥有一个名为瓦伦西亚的家族里有我家boss感兴趣的东西,他很想得到它,但苦于手下的势力无法进入墨西哥国境,所以才找上了你们。”
话说,这个说辞是不是有点牵强了?boss真的有手下吗?苏恩曦突然好想笑,一个可以跟老板相提并论的人,却一个手下都没有也太惨了吧,什么事都得亲力亲为不说,想要用点钱和人还得从老板那里靠‘赌博’来骗。
哎不对,好像酒德麻衣的妹妹在他手底下,但那个小家伙有什么用?还不如没有呢,反正不如我!
要不我可怜可怜他,多留些日子?
“苏女士?”卡德纳斯呼唤了一声。
苏恩曦连忙把自己脸上差点暴露出来的怪笑压住,义正言辞的看着卡德纳斯:
“怎么了?”
“苏女士,不是我不想将cetas借给你,先不说雇佣他们需要多大一笔费用,但是他们那残暴的心性可能就不会服从您的老板”。
卡德纳斯苦笑着摇摇头。
“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我虽然是cetas的老板,但他们也会拒绝我的命令,这是有先例的,cetas先后在十三场毒品交易中违背我的要求上演黑吃黑,死在他们手上的家伙直逼三位数。”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苏恩曦微笑“他们不敢。”
...
与此同时。
一千四百米外,漫天花瓣随风狂舞。
杜宁神色淡然,随意地抬脚踩在一名身穿厚重装备的暴徒身上,暗红色的左眼注视着前方空中的花瓣。
他说: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