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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甜言蜜语,什么是最好的告白!
这就是!
即使在现代,一个男人这么对一个女人说,都能让一个女人感动的哗哗的。
更何况这话出自一个皇子的口中,这个皇子还是被人称为冷情冷心的四阿哥,海澜觉得什么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啊这些话通通都弱毙了。
四阿哥淡然的话却深深的打动了海澜。
她不由自主的站起来,走到四阿哥面前,风姿绰约的对着四阿哥笑了笑,在四阿哥有点呆滞的情况下,她迅速的俯身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一啄,然后迅速的离开。
后退了几步,海澜目光闪烁,睫毛颤抖着不敢和四阿哥对视,她怕四阿哥接受不了这么奔放的自己。
可是也忍受不了这样静谧的气氛,抬起眼眸娇嗔的看了眼四阿哥,却被他那黑曜石一样眼眸给吸进去了,他正灼灼生辉的注视着自己。
一直觉得胤禛的眼眸幽深不可测,可是这次海澜却清楚明白的从他的瞳孔中看到了含羞带怯的自己,看到了他呆滞不可置信但是却惊喜的样子。
海澜一阵安心!
心重之人对自己也有着无限的眷恋,没什么比这更好了。
“过来。”在海澜正沉浸在自己的小兴奋中的时候,四阿哥黯哑着声音沉沉的叫着海澜。
看到他眼中翻滚的巨浪,海澜不仅没过去,反而又退后了几步,俏皮的冲着四阿哥一笑,“海澜去看看厨房准备好了没。”
等海澜出去了,四阿哥深深的吸了口气,平息自己内心的躁动,然后伸出手,轻轻的摸着刚才被海澜亲吻的地方,如鹅毛划过一样让人心痒痒的,可是却那么的令人心驰神往!
“主子,您这是要做什么去啊?”
苏培盛见海澜出来往厨房去,他赶紧揽着问了一句。
“去厨房看看,顺便亲自给爷做点吃的。”
想到四阿哥当景赏的那块大饼,苏培盛再次窜到海澜前面,“主子,那都是奴才们做的事情,您还是去歇着吧。”
“没事。也许爷愿意吃呢。”
“上次您送来的饼,爷放着当景赏呢。”
苏培盛怕海澜再做出些什么黑暗料理,上次四阿哥咬饼发出的声音让苏培盛心有余悸,伺候皇子可是要小心的啊,保不准就是人头落地的事情。
本意是想要海澜知难而退,而海澜却怒气冲冲的往回走了,苏培盛预感大事不好,追着海澜跟过去了。
一进屋,海澜还没说话呢,苏培盛就先跪下自己扇耳光。
清脆的声音让海澜听的直打寒战。
海澜质问的话也问不出口了,看着一直打耳光的苏培盛,海澜也意识到了什么,自己来质问本身就很可笑,自己面对的是皇子,难道还像是没穿越来之前,在现代谈恋爱那样吗?可是随时随地的和男朋友、老公撒娇吗?
自己的一个无心的举动可能都让一群人跟着自己遭殃,瞬间,海澜的情绪很低落。
四阿哥看出海澜的失落,狠狠的瞪了眼苏培盛,然后拉着海澜坐下,“你歇着吧,让下人去忙。”
“哦。”海澜机械的坐下后,慢慢的也想清楚了,自己还是么有转换好心态,要时刻提醒自己这是在清朝,自己面对的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想通了之后,她也就不那么的纠结了。
入乡随俗是必须要让自己接受的,不然以后怎么办?!
四阿哥也没让苏培盛再继续扇耳光,不多久晚膳就好了。
食不言寝不语是四阿哥一直以来的习惯,也是这个时代皇家人的规矩,可是海澜却接受不了这么沉闷的气氛,故意让碗盘碰撞发出些声音。
四阿哥不知道海澜是什么意思,放下筷子,看着海澜,“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就是觉得太安静了。”
“食不言寝不语。”
海澜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吃饭的时候是交流感情的最好时机,比如说,我说这道菜真好吃,你夹起来尝尝,然后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或者说也说说你今天都做了什么,或者海澜说说今天海澜都做了什么。”
“爷做了什么是能告诉你的吗?”
在四阿哥看来海澜的这些举动很幼稚,所以冷冷的反问,试图让她闭嘴。
果然海澜有点悻悻的,安静的吃饭。
安静了,四阿哥却别扭的觉得不习惯了,问,“嗯,那就你说说你今天都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吧?”
本意是活跃气氛,却把自己绕进去了,海澜这个时候说了不是不说也不好,只好敷衍,“海澜能做什么,不过是打发时间而已。”
“都怎么打发了?”
“爷,就是闲聊,你真要听海澜的流水账吗?”
其实四阿哥半真半假的还真是想听,可是面对海澜的样子,他做不到和她一样幼稚,冷哼了一句,“就你花样多。”
海澜不在意的撇了撇嘴,入乡随俗的开始安静得吃饭。
吃完饭,四阿哥没在海澜这边多待就走了,知道四阿哥可能要去别的女人的院子里,海澜心里有点不舒服,可是也不能说什么。
四阿哥看出了海澜的心思,张了张嘴没说话,他想来日方长,海澜会看到自己的心的。
回去的路上,四阿哥问了苏培盛晚膳前,他没头没脑的是为了什么,苏培盛诚惶诚恐的说了。
“你是主子还是爷是主子?”
“当然爷是。”
“那以后就管好自己的嘴,否则仔细你的皮。”
四阿哥冷然的警告让苏培盛感觉这才是四阿哥啊,果然自己是个受虐的奴才命!不过苏培盛却知道了那钮钴禄主子当真在爷这里是不一样的。
四阿哥走了之后,海澜拿出了之前准备送四阿哥的礼物开始绣,闲来无事和叶子闲聊,海澜问,“你说桂香会不会死心塌地的相信福晋会为她筹划呢?”
“奴婢倒觉得,不管桂香相不相信,反正她的心思已经让福晋知道了,就只能等着福晋为她筹划些什么,她自己不能轻举妄动。”
“也是啊。”海澜停下手里的活计,拿针轻轻的在头上划了划,挠了挠痒,漫不经心的说,“叶子,夜黑风高,正是做坏事的好时候,咱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