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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配给别人?
海澜和四阿哥皆是一愣,有点摸不准康熙特地和自己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谢恩还是要的。
“海澜谢皇上。”
所谓礼多人不怪,更何况皇上这么说了,就是有意见也不能反抗不是吗?
“都起来吧,不过是拉家常而已。”太后这才开口说话,然后看了眼康熙,半真半假的说,“皇帝也真是的,你这么一严肃,让胤禛和海澜多忐忑啊。”
“皇额娘说的是,是朕的不是了。”康熙看了看胤禛和海澜,笑容收起了些,“钮钴禄家的二格格虽然还不到选秀的年纪,可是朕做主了,把她指给了戴铎,就是老四之前的那个门下,去福建赴任的那个戴铎。”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四阿哥和海澜。
海澜有点惶恐,四阿哥则好像没注意到康熙的视线一样,依然是面无表情,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康熙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刚坐下,四阿哥想到刚才海澜的样子,到底是城府不够,在宫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立刻又起身,借此机会把海澜接回府里算了。
听了四阿哥的请求,康熙本就不管这些事情,不过要看太后的意思。
“你的身子养好了吗?”
“海澜些太后关心,好了呢。”
海澜这么一直住宫里也是不合规矩,太后虽然不舍,但也没留她,不过也没立刻让海澜走,借着给十四阿哥指婚的当,康熙接连颁发了圣旨,除了十四阿哥的嫡福晋的人选,就是海清指给戴铎的旨意,还有一个海澜被封为了侧福晋!
于是在太后同意海澜回府后的第三天,海澜把侧福晋的行头穿戴整齐的,回府了。
除了乌拉那拉氏其余的女人虽然妒忌,可是也都接受,毕竟海澜的额娘的身份在那摆着的,又是满人。
只是乌拉那拉氏却五味杂陈,刚刚斗倒了一个皇上钦赐的侧福晋,转眼又迎来了一个皇上钦赐的侧福晋,而且还是海澜,而且是越挫越勇的海澜!
不过海澜却没想这些,她想的是已经死了的香草,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当时没想太多,现在想来有点太悄无声息了?!
还想海清,就这么放她去福建?!
海澜回府的当天晚上,四阿哥就来了海澜的院子。
“爷,海澜这两天找个机会让额娘带着海清来府里一趟,你不会反对吧?”
四阿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海澜的目的是什么,“想见你额娘,让你额娘一个人来就好了,不相干的人来做什么呢?”
“海清她……”
“皇阿玛不是把她指给戴铎了吗?”说着四阿哥想到了什么,瞧着海澜的眼神变了变,“怎么,你吃醋?”
愕然的看着四阿哥,海澜不知道他这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一直想着报仇的她脑袋难得的转了转,原来……愤然的抓起四阿哥的手,就咬了一口,“海澜是在说正事,爷说什么呢,海澜是在为爷可怜的孩子报仇呢。”
这话取悦了四阿哥,他说,“爷知道。”
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海澜有点不淡定了,知道还不帮自己,还这么的……瞟了眼四阿哥戏虐的样子,海澜想到他刚才的话,突然间明白了……他心里已经有了算计!
看海澜面带喜色,四阿哥知道她了解自己的意思了,想了想说,“既然已经回府了,后院的……”
海澜赶紧拦住了四阿哥的话,“爷,海澜还是那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会再忍让了!”
“本该如此。”
四阿哥理所当然的语气让海澜后面那些话都说不出口了,有点诧异的看着四阿哥。
瞪了眼海澜,四阿哥愤愤不平的质问,“收起你那副样子吧,难道在你眼里,爷就是看种看着你任人欺负的人吗?”
这个时候海澜赶紧讨好的冲四阿哥笑了笑,“当然不是了。”
白了眼海澜,四阿哥径直走到里间,“时间不早了,早点安置了吧。”
回来第二天,按照规矩,海澜是要给乌拉那拉氏见礼的,身份不同了,需要再次向四阿哥的嫡妻敬茶坐实自己的身份。
除了被关起来的年氏,其余的女人都在,毕竟每天早上给乌拉那拉氏行礼是规矩。
看着乌拉那拉氏身边的嬷嬷招呼丫鬟端上来的还冒着热气的茶,海澜在心里冷笑,怎么着,这就开始为难了!
虽说现在是冬天,端着热茶还能暖手,可是海澜知道不会那么简单。
“现在天冷儿了,钮钴禄妹妹又刚小产,跪在地上终究对身子不好,来人啊,拿个垫子过来。”乌拉那拉氏这话说的对海澜很是关心和体贴,可是海澜却拒绝了乌拉那拉氏的好意,“海澜谢福晋,下跪敬茶是规矩,既然是规矩,就该严格遵守,都说咱们府里规矩严明,怎么好在海澜这边坏了呢?”
不轻不重的噎了乌拉那拉氏一下,让她已经准备好的招式不好用了,讪讪的,“既然钮钴禄妹妹这么识大体,那就照你说的做。”然后示意丫鬟端茶过来,丫鬟收到乌拉那拉氏的视线,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海澜眯着眼睛把这一切看得清楚之后,施施然的抬手准备端起茶碗的时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放下了,看了眼叶子,“闻着姐姐这边的茶像是好茶,一会儿你去把太后赏给我的茶叶给福晋送了些。”
看到海澜给自己的眼色,叶子恭敬的说,“奴婢知道了。”
然后海澜转身跪下准备端茶给乌拉那拉氏,可是端着茶碗的那丫鬟突然晃了一下,水洒了,溅到那丫鬟的手上,烫的她赶紧扔了茶碗。
见状海澜赶紧一躲,水还是洒到了衣服上一些,不过好在穿得厚,不碍事。
看热闹的其余的女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坐在上首的乌拉那拉氏愤恨的瞪了眼那丫头一眼,赶紧先发制人,“不知死活的东西,那么烫的水,你想做什么啊,皮紧是吧,还是觉得最近我太好性了。”
“姐姐,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呢,兴许是这丫头大意了呢?”海澜笑了笑,不在意的说,“不过这样也好,海澜亲自给福晋倒茶敬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