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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没有别的暧昧之情。
后来我感觉男女有别,这样长久下去不是办法。
如果和她继续牵扯不清,可能就会影响咱们的感情,我不能为了友谊影响家庭。
于是就和她挑明我已经结婚,以后就别见面了,有事电话联系就可以,她听了以后可能是伤心了,就打算去找刘玉萍。
临别之前告诉我说刘玉萍临走之前让她照看房子,现在她也走了,房子就只能让我照看,让我去拿钥匙。
说到这里又想起王慧萍体内的古怪。
忍不住问:你是医生?你知不知道女人体内会有一种力量?
可惜祁珍并不接腔,撇撇嘴:刚才的故事还没讲完,继续讲,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
把张文博搞得很郁闷,暗地里咒骂:你丫既不是警察,老子也不是犯人,问个问题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吗?
没办法,现在是自己理亏的时候。
只好继续坦白:去了以后,本来没什么事,但是后来就想起那天和刘玉萍的事了,身体就有了反应,只好弯着腰掩饰。
对方以为我肚子疼,就来给我揉肚子。
出了刘玉萍那件事以后,感觉对哪方面的抵抗力小了很多,于是就没忍住。
说完低着头等待祁珍发落。
祁珍虽然心里有些发堵,滋味有些难明,难道这就是吃醋?
看来我终于有些正常了,上次可没有这种酸酸的感觉。
想发火吧,又想到这也是自己的原因造成的,张文博身体好了也没有强迫自己,做的已经很好了。
又加上长成这样子,自己有时候都忍不住想多看几眼,更别说别的女人。
他也不是个花心的,出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他。
心里纠结了半天,又想起以张文博现在的本事,如果被别的女人知道了,不知道该有多少人想要投怀送抱呢。
返老还童诱惑力实在太大,自己都抵抗不了,更别说别的女人了。
心里第一次有了紧迫感,突然害怕会失去这个男人。
顾不得心里难言的滋味,想起张文博刚才提的问题。
于是转移话题问?你刚才说的力量是啥?说清楚点。
张文博于是把王慧萍体内的古怪给描绘了一遍。
祁珍思索半天才说:这事没听说过,但从你说的症状来看,好像是女人高朝时的反应。
虽然我没体会过,但情况我是知道的。
其实没啥深奥的,女人同样也有精神力。
当精神达到极度快感以后,会造成体内肌肉不停收缩,形成一种吸收的力量。
这时候如果是遇到普通男人,肯定坚持不住的,于是一般也就只能达到一次高朝。
但是你的身体不一样,应该能让对方达到连续反应。
这种情况以前没有先例,无法借鉴,只能猜测。
如果真的能连续产生这种反应,我想应该会使对方身体产生极大变化。
这种变化会产生一种强大的力量或是能量,对本身的体能也会产生突破,让吸收力更加强大,对你起到反作用力,我只能如此解释。
张文博不解的问:虽说确实有道理,但是在你和刘玉萍身上并没有发生这种现象啊?
祁珍黯然说:我的情况你知道,虽说现在并不排斥和你在一起,但是我并不会产生愉悦之情,所以也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至于你说的另一个姓刘的女人,我估计是对方还没有到那种状态已经晕过去了,精神忍受不住那么强大的刺激。
人体假死或昏厥是一种自我保护行为,身体失去了知觉也就不会对外界的伤害产生反应。
张文博想起刘玉萍当时的情况,的确好像是晕过去了,因为最后没动静了,只是自己当时没顾得上理会罢了。
祁珍继续解释说:那个姓王的女人估计欲望十分强烈,对这种刺激能承受的住,所以她没事。
其实这女人挺幸福的,估计没有那人女人体会过这种快滋味,应该,很享受吧?
张文博不敢做答,转变话题说到:这就是欲海,如果不经历,不算闯过去。
如果我像别的男人沉迷进去出不来的话,也就只能止步于此了。
但我强迫自己悬崖勒马,及时抽身而出了,说完一副正义秉然之态,好像自己是个久经考验毫不妥协的勇士。
他丫的就没提,那两个女人要是不走,继续呆在这里,他还能不能安然脱身的话。
祁珍望着张文博半晌才说:你不是一个多话的男人,今晚却从古到今,从情关到欲海,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说啥?
如果我不问,你不可能主动交代这些,说吧,你真正想说什么?
张文博望着祁珍,心里感慨: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了解自己,自己今晚胡扯这么多,就是为了给话题做铺垫。
要不然会显得太突兀,费劲心思寻找时机,却是浪费心机,人家其实已经有了思想准备。
于是正色说:没错,我真正想说的是我既然闯过了情关,渡过了欲海,那下一步就是除恐惧。
你知道七情六欲乃是人性本能,只有超脱人性,才能精神升华,进入另一种境界。
要不然只能在人性之中苦苦挣扎,终身不得而出。
祁珍疑惑:除恐惧?我知道这是七情之中的一种情绪,你要怎么做?
张文博解释?其实我发现,自从我身体有异一来,我遇到的任何事或人,都不是无缘无故的。
从我小时候起,到小小年纪去了沙漠,终日忍受孤独寂寞和挫折,都是一种修行。
包括后来的险死还生,迈过死亡关口,才能获得新生。
这个不需要解释,迈不过去的人都死了,我活着,所以我与众不同。
既然我超越了死亡,闯了情关,渡了欲海,那没道理止步不前,下一步就是去除恐惧。
你知道人世间最恐怖的地方是什么?
祁珍疑惑的问:是太平间吗?
张文博说:不,是监狱,哪里理论上讲集中着世间所有的罪恶,所有的恶人。
虽然也有不少人是过失造成的犯罪或是无意间的牵连,但大部分人依然是罪有应得。
所以,监狱才是罪恶之所。
祁珍吃惊的问:为什么你会想到哪里?难道你想去?
张文博点点头痛快承认:我确实想去,因为有人把我告了,这就是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