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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向晚搭着他的肩，唇角上扬，声音淡淡的回答着，“破产了，不喜欢这些奢侈的东西了。”
“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慕向晚先是有些意外的愣了愣，然后想了想说，“挺好的。”
她的眸光平静如水，整个人看上去很乖顺，但是傅斯尧觉得，现在的慕向晚不正常，很不正常，她的正常反应是，“傅斯尧，我过得怎样关你屁事儿！我俩什么关系啊，你管我那么多！”
“这些年，你有去看过你哥吗？”傅斯尧问。
“没有，”慕向晚乖乖回答，“他不喜欢。”
傅斯尧蹙眉，此处尤其不合理，她应该说，“傅斯尧，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提我哥？你知道的，每次提到我哥，都只会让我更恨你！”
他不确定的唤了一声，“小晚……”
“干什么？”
“……没事。”
“哦。”慕向晚淡淡应道。
傅斯尧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现在的慕向晚，已经不似两年前那个年少无知的小丫头，她已经为自己竖起了一道厚厚的城墙，一道，不准任何人走近她心底的墙。
明明离得很近，却感觉怎么也抓不住。
他，突然有些看不懂她了……
意识到这点，傅斯尧心里一瞬间阴鹜了起来，他的眼里，满满的全是她漂亮的容颜，痴迷般，他哑着声音问她，“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在林意潇和我之间，你会选择谁？”
“……”
慕向晚微怔片刻，轻笑一声，“不可能再有一次机会。”
她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傅斯尧却急了，“我是说如果！你会选谁？”
适时，灯光亮起，音乐，停了下来。
慕向晚后退，与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如果……”
她的声音空灵且缥缈，被如雷的掌声湮灭。
慕向晚微微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她以为自己可以装得全然不在乎，可到底还是高估自己了。
提着裙摆，她逃似的走了出去。
关于昨晚的事，她不想再去追问。是与不是，似乎……都改变不了什么。
“哎，你们看，刚刚跳舞的那个女人就是慕氏集团的千金吧！”几个打扮艳丽的女人远远在慕向晚身后，上下打量着。
“怎么可能？听说啊，慕氏集团的千金当年闹出一系列的丑闻后，就失踪了！”其中一位窃窃私语。
“这只是传闻嘛，再说了，只是失踪又不是死了！”
“这样说来，她可能真的就是傅斯尧的前妻？天啊，这怎么可能，她怎么还有脸留在傅斯尧身边？”
谈论的声音越来越大，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慕向晚紧紧的攥着手指，漂亮的小脸上苍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