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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沁瑶见他一副心烦的样子,转身出了房间,漂亮的小脸上扬着得意又阴冷的微笑。
慕向晚上楼的时候下意识睨了眼傅斯尧的房门,和他清冽的没有一丝涟漪的黑眸对上。
慕向晚扯了扯嘴角,耸肩,“我不知道唐沁瑶是怎么和你说的,我只能说我什么都没有做。”
傅斯尧没有说话,径直的往楼下走了。
慕向晚看着他清冷淡漠的背影,心里像针扎似的疼,他就这么不想面对她?还是相信了唐沁瑶的话砦?
她揉揉作疼的脑袋,不敢再往下想。
翌日,阳光暖洋洋的洒在房间里米白色的地毯上,房间里想起一阵清脆的铃声鳏。
慕向晚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才接起电话。
“小晚,有时间出来见一面吗?”打电话的人是林意潇。
听着电话里熟悉的声音,慕向晚的手蓦地一僵,咬咬唇还是答应了下来。
半小时后,慕向晚依约来到和林意潇约定的咖啡馆。
她进去的时候,林意潇已经坐在了座位上,看样子已经等了有一会儿。
见她进来,他立刻起身朝她招了招手,“小晚。”
慕向晚笑了笑,有些拘谨的点了杯饮料。
简单的寒暄后,林意潇抓着她的手,进入正题——
“小晚,有些事我之前一直没有机会问你,你为什么会答应搬回傅家?你明明知道傅斯尧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折磨你,你又何必让自己变得这么难堪?”
重逢后见过她几次,每次都因为傅斯尧而如此狼狈,他宠她宠得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怎么能允许别的男人对她如此玩弄羞辱?
慕向晚收回自己的手,拉开彼此的而距离,抬眸看着他,“自从慕家出事之后,哥哥就成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也知道,当年闹事的那个工人,是因为我才会找上傅斯尧,医院的那次,如果哥哥不是为了救傅斯尧,也不会错手杀了那个人,更不会把自己弄到如此地步,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他。”
林意潇望着面前虽然柔弱但却倔强得不肯轻易放弃的女人,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正阳的事情,凭着林家和上官家多年的交情,我也可以帮你解决。如果你愿意的话,林氏绝对可以成为你坚强的后盾,你不必要非得靠傅斯尧。”
慕向晚鼻尖一酸,坚强的后盾吗?
这辈子,她已经和傅斯尧纠缠不清了,两个人说不清谁欠谁,可林意潇不一样,这些年,一直都是他陪在她身边,如论她变得怎么样,无论外界对她的评价有多不好,他都一直相信她,陪着她。
这些年,慕向晚一直觉得自己对他有所亏欠。
虽然,林氏如今在蓉城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可与傅氏比起来终究还是差了一点,如果要他因为自己,要与傅氏为敌,不管怎么说总是对林氏接下来的发展不利的。
更何况,现在林家正是要推选下一任接、班人的时候,不管是林意潇的堂兄堂弟,都有意要分一杯羹,虽然林意潇现在的呼声最高,可是谁胜谁负谁都说不清楚。
她不可能让他因为她又一次陷入这样两难的境地。
将堵在嗓子口的哽咽吞噎了回去,慕向晚正了正神色,她摆起一张冷漠的脸抬头看着林意潇。
“这些年,你已经帮我够多了。其实,你大可不必费心来管我的麻烦,同样的,我也没有必要要接受你的帮助,意潇,这些年,你在我身上浪费的时间和精力已经够多了,在朋友的立场,你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真的够了。”
她起身准备离开,刚拿过包包却一下被林意潇拉住了手腕,他好看的眉头皱了皱,有些痛苦的开口,“小晚,你知道的,我对你,想做的从来就不是朋友。”
“对不起。”
慕向晚怔了一下,挥开他的手,转身离去。
留给林意潇的是一个高傲冷漠的背影,他僵持在空中的手只握得住一把冰冷的空气。
慕向晚吸了吸酸涩的鼻子,现在的她已经一无所有,与其脱离傅斯尧再亏欠另一个男人,不如就这样吧。
曾经受过的那些伤现在想想还会觉得疼,有些痛,这辈子体验一次就够了。
她真的没有精力再去伤一次,那种犹如撕心裂肺的感觉。
深吸口气,她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这个世上,或许真的有个命中注定,有时候她会想,如果当年自己先遇见的人是林意潇而不是傅斯尧,那么她是不是还会喜欢上傅斯尧呢?
真的不知道呢……
又或者,这个世上本来就是这么不公平,有些人就算拼尽了全部的力气,还是得不到一个自己喜欢又喜欢自己的人,而她和林意潇,很不幸的,都是这些人的其中之一。
林意潇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忽然紧紧的纠在了一起,那种从心底涌上来的刺痛,将他伤的体无
全肤。
很早的时候,他听人说过一个“蝴蝶飞过沧海”的故事。
现在的他,就好比那个努力想要飞过沧海的蝴蝶,而慕向晚,就是那遥不可及的沧海对岸。
可惜,当他历经千辛万苦终于飞过沧海后,才发现沧海的这边从来都没有过等待。
这些年,围在他身边的女人不算少,也有很多的人劝过他,说慕向晚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偏偏要非她不可?
是啊,他也经常问自己,慕向晚到底哪里好?
论漂亮,比她漂亮的人多了去了,论性格,她基本上对他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林意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也说不出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可就是偏偏这么深的爱上了。
又或者,真心爱一个人,哪里又有那么多的理由可言?
就像刚才,他明明知道以林氏今时今日的地位,虽然声名在外,可终究比不上傅氏在蓉城占据的坚不可摧的地位,也不可能撼动他旗下掌握的经济命脉,可他还是愿意为了她而不惜一切,以卵击石。
慕向晚走出咖啡厅没几步,就接到了傅斯尧打来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傅斯尧沉声问道。
慕向晚不想在这个时候惹他生气,只说道,“在外面和素心聚了一下。”
电话那边沉默了会儿,然后才传来傅斯尧有些低沉的声音,“给你十分钟,马上来‘在水一方’的高尔夫球场,最好不要迟到。”
最后的几个字,他说的警告意味十足。
这个可恶的男人,慕向晚忍不住腹诽道。
却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立刻在街边拦了辆的士往“在水一方”的高尔夫球场走去。
“在水一方”是蓉城鼎鼎有名的娱乐会所,以奢华和尊贵而闻名,向来是会员制,身家低于一个亿的连注册会员的资格都没有。所以这个地方也成了市内外的公子哥儿攀比消遣的最佳之地。
慕家未破产之前,慕向晚也跟着傅斯尧来过几次,她知道以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要在十分钟之内赶到“在所一方”是根本不可能的。
一路上,一直催促着司机开快点,可是等她到了的时候依然完了半个小时。
来不及放松紧张的心情,慕向晚快速的下了车,门口的接待傅斯尧已经事先打了声招呼,一见到她,便立刻迎了上来,在前面为她领路。
紧张的双手在身下紧握着,她有些拘谨的跟着接待的人往里走。
会所里面比她两年前来的还要大,她喘着粗气看着傅斯尧,等着他对她来晚了的惩罚。
那个男人站在她面前,足足比身高一米六七的她还要高出好多,他伟岸的身躯冷冷的立着,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犹如在他四周缠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线。
慕向晚站在他面前,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不起眼,他的影子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包围住,她只觉得周身都被一股寒气所包裹着。
他没有说话,慕向晚更不知道要说什么。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气氛有些诡异。
不远处有几个人走过来,直到那几个人走近了她才看到那是陈素心,还有她父亲。
傅斯尧出乎意料的没有生气,只是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淡淡的眸光低头看了眼手上价值不菲的腕表,“迟到了半个小时零五分钟,慕向晚,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迟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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