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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致雨仔细观看了他们的训练,大致对每一个球员有了了解,心里也有了一点想法。
他没有跟张斌和武修敬多说什么,只是让两个人放心去做自己的事情,他留在这里就可以了。
张斌和武修敬明白自己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不过他俩还是想知道田致雨怎么训练,顺便还想再欣赏一下他的球技。
但是看田致雨一脸自信和神秘的微笑,几次三番地让两人离开,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田致雨叫来那个下层长官,跟他聊了几句,知道了他叫程不疑,是一个五百人小队的队长。
田致雨又仔细打听了这些队员的特长,以及晋王球队队员的一些特点,然后把所有队员集合起来,根据刚才程不疑队长的介绍,把这些人重新分了两队。
这次他加入了其中一个队,在场上训练了没有十分钟,那些队员对他几乎佩服到五体投地了。
那种感觉,大概就像普通足球爱好者跟C罗、梅西这样的巨星在一起踢球,自己虽然也在场上,但是更多时间只是看着他在表演。
……
进入部队之后很少踢球了,不过真的就跟马本财说得一样,足球技是随身技,就算多年不用,一旦需要,也可以很快召唤回来。
再加上这段时间跟着乌力罕修炼内功,田致雨感觉自己动作更加轻盈,视力也比以前好了很多,这更加坚定了他将内功修炼到底的决心。
这天下午田致雨跟这些队员切磋球技,最后其他所有人几乎就是看田致雨表演。
他们之前踢球只会一群人对一群人,抢下球之后就护着球往对方球门冲过去,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把球控制在自己脚下,无论对方怎么抢都抢不下来。
这还不算,他还总能在狭小的缝隙之间找到各种线路,不管是传球还是射门都精准无比,到最后对方已经丧气得不行,而田致雨这一方已经把田致雨当做神明一般的存在了。
等到训练结束他们走到场边,准备好水的程不疑一脸憧憬的把水用双手递给田致雨。
这位看起来五大三粗的队长,从一个大头兵一路冲锋陷阵,杀到现在这个位置,一辈子没怎么服过人,今天看到如天神下凡一般的田致雨,彻底被他球技折服了。
……
……
而一直躲在远处瞭望台上观看的张斌和武修敬,早已经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迫不及待地跑到施广英指挥使那里去汇报。
正在和朱啸平商讨什么的施广英听二人如何形容田致雨在球场上大发神威,同样自幼痴迷足球的施广英大感意外,他以为田致雨毛遂自荐,水平固然可能不错,但是也绝对不可能高到哪里,现在听张斌和武修敬的话,他的水平不但高,而且高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他正要二人带着他去观摩一番,张斌笑着说道:“指挥使,现在天已经黑了,他们已经结束训练准备吃饭了,明天上午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去,这个人的水平绝对超过以往见过的任何一个人。他的足球技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而且他似乎轻功还不错,我们十来个士兵围追堵截,都没有办法把球从他的脚下抢下来。”
这下施广英更好奇了,约定明天一起去观摩。
张斌二人正想离开,施广英喊住他们,说道:“你俩先别走,我这刚好有个消息。”
二人又回到施广英面前,施广英看了看朱啸平,说道:“那天田致雨告诉我们他埋冯将军的地点之后,我们就派了最精锐的探子去收拾冯将军的尸骸,但是今天下午探子回来了,说并没有找到田致雨所说的那个地方。不但如此,就连他所说的那个猎户家庭,他们也没有找到。”
张斌二人大吃一惊,说道:“会不会是范围太大,没有找对地方?”
施广英摇摇头,接着说道:“我们就是按照他在地图上标注的地点去找的。在那里确实发现了两军交战留下的痕迹,但是没有找到他说的埋冯将军的地方,至于那个猎户家庭,房子倒是有,不过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我在想要不要把他叫过来再问一问?”
武修敬没有张斌那么沉稳的性格,忍不住说道:“有没有可能他是个北夷的奸细,在杀害了冯将军之后拿着他的信和枪来假意送信,实则是要窃取我们情报?”
话说出口之后他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内心里对田致雨的感激和崇拜一扫而光,脱口而出:“要是这样我非亲手宰了他不可,我这就去把他压过来拷问一番。”
张斌连忙拉住他,说道:“先不要着急,且不说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就算有证据我们还不知道混进来的奸细有几个,会不会打草惊蛇。且听施将军吩咐。”
武修敬站定,脸上愤愤的表情,想着万一这个田致雨真要是奸细,自己过去这一个多月对他好吃好喝的伺候,简直瞎了眼。
施广英略一思忖,道:“我刚才已经和朱将军探讨了一下,觉得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田致雨此人确实如他自己所说,只是我们找错了地方,所以我们需要他亲自再带着探子去一趟,取回冯将军尸骨。”
他看到武修敬想要说话,伸手制止了他,接着说道,“武将军且莫说话,我知道你的顾虑,害怕此人引着我们的探子进了北夷人的包围圈,我和朱将军商量好了,此次去不要人多,只选几个身手最好的,就算有不测,除非还是他们的哲别贝思巴亲自出手,否则断不会像上次那样。”
“我亲自去,如果他敢耍花招,我要了他的命,”武修敬和冯思敬关系最好,田致雨带回来冯思敬的消息之后,他已经几次三番请命,要带兵去给冯思敬报仇。
施广英摆了摆手,接着说道:“这个以后再议,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确实是北夷人的奸细,此番来云中就是要窃取我们情报,好在朱将军一开始就将他暂时关押在大牢,不至于给他得到我们的任何消息。”
他对着张斌道,“张将军,田致雨在监狱这段时间可有何异常举动?”
张斌想了想,道:“最奇怪的就是他没有任何异常举动,甚至都没有一丝埋怨,每天都优哉游哉的。我听狱头说,他每天除了和那个马本财聊天,就是跟着那个东夷人修习内功心法。他们聊天的内容也平平无奇,而且听狱头的意思,这个田致雨对我们东阳国几乎一无所知,以前应该没有来过。”
急性子的武修敬忍不住道:“这么一说,我越想越觉得他可疑。无论是他的口音,他的外貌,还是他行事的风格,都不像是我们东阳人,也不是疏人,我看八成是北夷人的奸细了。”
他看施广英和朱啸平没有采取行动的意思,忍不住道:“我们可以唤他过来,装作询问足球的事儿,不经意间打探一下,看他露不露马脚。”
施广英又想了想,道:“先不要轻举妄动,不管是哪一种情况,我们现在需要用到他,关于采取什么样的行动,等到运动会结束了之后再想一个周全的计策。”
“万一这几天他趁着训练球队的间隙,窃取了我们的情报怎么办?”武修敬问道。
施广英摇摇头,道:“这个可能性不大,你们两个这段时间对他密切关注,除了足球场不可以去任何地方。不过关于我们刚才的猜测,也不可让程不疑和队员们知道了,小心他们说漏了嘴。”
张斌和武修敬抱拳领命,正要出去,施广英又叫住二人,说道:“你们两个也是,还是跟前段时间一样,和田致雨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如果此人是好人,我们当然要感谢,但是如果他真心怀歹意,我们正好可以将计就计。”
……
二人点头称是,走出了官署。出门之后张斌又忍不住对武修敬几次吩咐,要他不可意气用事。
向来喜怒形于色的武修敬不住地摇头叹气,低声说道:“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心里藏不住事儿,想到他可能就是杀害冯哥哥的凶手,我怎么可能还冷静?”
“这不现在还只是猜测嘛,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万不可轻举妄动,况且眼下我们确实需要他,一切等运动会结束再说。”
武修敬点点头,道:“我知道,这次足球赛不但关乎我们云中军的脸面,也关乎指挥使大人在晋王面前能不能挺直腰杆的问题。放心吧哥,我能控制我自己。”
张斌点点头,心疼地拍拍他的肩膀。
……
马本财跟田致雨说过东阳国有张、武、陆、冯四大门阀,这四大门阀不但各自雄霸一方,彼此之间也是姻亲不断,枝叶相连。
从东阳建国之初,几大家族就开始通婚,世世代代从未间断,而且每一家的男子,要么在麒麟阁学习经邦治世之学,要么在边疆建功立业,无一例外。
而冯思敬、张斌和武修敬就分别是冯家、张家和武家的嫡系后代,三人都二十出头,按年龄大小的话以冯思敬为最大,张斌次之,武修敬最小。三个人在正式场合以官职相称,私底下则是情同兄弟。
冯思敬的战死沙场,让张斌和武修敬悲痛万分,恨不能挥师北上,直取北夷王庭,为大哥报仇。
“这几天我们在暗中好好观察一下这个田致雨,如果能找到他做奸细的蛛丝马迹,就可以按照施将军说的将计就计,”武修敬说道:“大哥死后,我一直想痛痛快快的跟敌人打一场,可是最近北夷兵像是消失了一样,没有像往年一样来抢粮不说,我们几路探子都没有发现像样规模的营地,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
“估计跟胡思巴的死有关,”张斌道:“他一死,北夷大汗巴图估计镇不住那些骄兵悍将,四大旗旗主本来就不服巴图,只是在胡思巴的强压之下才勉为其难的为他效命,这下胡思巴死了,四个旗主估计都觊觎大将军的位置。”
“斗吧,争吧,最好争个你死我活,把他们的力量消耗完,省得天天来我们这里打秋风,”武修敬恨恨地说道。
张斌摇摇头,道:“一番争斗是难免的,不过根据以往的经验,每一次剧烈的内斗之后,北夷都会诞生一个强势的大汗,以前的阿木古都和阿古拉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所以我才向指挥使几次建议,要趁着这个时候好好分化他们,发挥我们潜伏在他们中间特务人员的力量,但是指挥使好像不怎么重视,哎,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武修敬也叹一口气,道:“这么看来今年冬天应该没有大仗了,只是可惜不能为大哥报仇,明年夏天有何面目去见冯妹妹啊。”
说到这里,二人具是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