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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主城,紫叶舟停在了天衍宗名下的港口上,港口前大小船只密密麻麻的扎堆着,让妙天赐恍惚的看到了前世的风景。
收信符震动,妙天赐打开一看,乐了。
冯鹤:‘天赐你在哪儿?’
能在哪儿?当然不在仙剑宗了!
想来冯鹤定是在入门弟子里头找了许久,着急的很,她快速回信道:“师父,你这人手能力不行,您把他资料给我,我自个儿找他去。”
华丰此时正在清点人数,妙天赐收了传信符跟在人群中,听华丰道:“我刚问了转乘在五日后,这五日你们可在周围自由行走,不可惹事,不可掉队。”
弟子们兴奋的应和,普通弟子进入天衍宗最少三年,这次能出来简直是像牢中释放般,控制不住的欢呼雀跃,而那些散修下了紫叶舟后见天衍宗弟子这般,先是失笑后是羡慕,在外哪儿有那么好呢。
港口外就有许多的客栈,华丰指了方向定了时辰后就不管弟子们的动向,果然,他一转身,一大波能御剑的弟子朝着船只而去,兴奋的找人询问能不能搭船去附近的小岛上游玩,而也有一部分朝着港口外走去,商量着去主城看看。
四分几人瞧着妙天赐让她做主意,妙天赐给高鸫蜀发完行程后,才后知后觉的抬眸一看,见景冉也在便笑道:“景冉师兄可来过主城?”
“之前来过几次,但从未去主城逛过。”
“那一起吧?”
四分几人显然是不乐意的,自从有了景冉加入后,老大对他们就视若无睹越来越狠了。
四分幽幽道:“景冉师兄不用去陪您大师兄吗?他一个人好孤单哦!”
这茶言茶语的……
景冉瞧着他幽怨的眼神忍不住失笑,“大师兄一向勤于修炼,这五日是不会出门的。”
妙天赐不管他们的暗流涌动,敲定道:“咱们去主城逛花楼吧。”
“啊?”
四分笑出声来,也只有老大能让景冉动不动就傻住,这瞪着眼啊啊啊的,跟个大白鹅似的。
当然还有两小白花也承受不住这个提议。
任我行恐慌,“花楼?”
王子文好奇,“花楼?”
妙天赐摩挲着下巴,考虑道:“这样,你们要不敢去,我们就去小倌楼里看看,毕竟。”妙天赐丝毫不腼腆的姨母笑道:“我喜欢看美男。”
好家伙……真的是好家伙。
王子文想了想,觉得去男所总比去女所好,便弱弱支持道:“老大您开心就好。”
四分其实更想去花楼,但主人对女子没兴趣,说不定会报复自己,便也道:“去瞧瞧侍奉人的美男到底有多美。”
任我行听话道:“我没意见。”
景冉反应过来,这不是胡闹吗?哪有……哪有……哪有天衍宗弟子去那种地方的?
当即沉声道:“不行!”
“那你别去!”
妙天赐淡淡一句回应,景冉又傻了,见人真领着小弟们往外走,一看就是打定了主意,他只得跟上,劝说道:“大师兄说了,不可惹事。”
妙天赐不懂就问:“我们付银子,怎么算惹事呢?”
景冉:……“修者该重于修炼。”
妙天赐:“那您回去修炼吧。”
景冉:……
王子文抿嘴憋笑的辛苦,任我行本来被他们的对话惊的不敢搭话,见景冉师兄连连吃瘪,该死的老二又在旁边嬉皮笑脸的压抑,他忍不住也赶忙捂住了嘴。
只是两人隐忍总有极限。
妙天赐:“你俩放闷屁呢?”
“噗……我不是我没有!”
四人扯皮着往外走,景冉捏着拳紧跟,生怕几个瓜娃子把自己玩进去。
询问了小倌楼的地点和营业时间,几人便找了个茶楼等待,主城的茶楼很多,最有名的是瑶池仙宫的茶楼共有七层,琴棋书画各占四层,一、二层为饮茶听书,二层悬空环绕设有单独茶室,三层为书,四层为棋,五层为画,六层为琴,静闹都是搁着一层,至于第七层,就不是外人能上去的,自然没人知道是作何用。
这六层没有设置门褴,喜什么便上几楼,四分对棋感兴趣,便独自去了四层,观看他人博弈,而后自己也上手参与起来。
王子文同任我行胆小,虽是修者在凡俗界算的上老大,但两人畏畏缩缩的,最终是选了三层打发。
而妙天赐则是一路往上,走走停停,没有任何目的。
景冉跟在妙天赐身侧,见到了四层后就剩他俩了,便伸手扯住了她道:“你不是喜欢大师兄吗?让他知道……”
妙天赐叹了口气,一本正经道:“如若爱一个人连自己的喜好探索也要舍弃,但一定是爱错了方式。”
景冉眼神闪烁的望着妙天赐,他的话好沉重,让他忍不住回味起来。
“怎得这么看着我,难道不对吗?”
妙天赐又起了逗弄的心思,“但如若是景冉师兄不想让旁人吸引我,大可以扒着我不让人碰的。”
“啊?”
见大白鹅又愣住了,妙天赐抿唇勾笑,“景冉师兄心中可有这想法?”
想?
想都不敢想……
景冉猛地别过身去,提醒道:“师弟,你总是喜欢对着人吹耳旁风是不对的。”
“哪儿不对?”妙天赐似是不解,“我们不是在说悄悄话吗?”
“但也不该是如此近的距离。”
“不喜欢吗?但我看到师兄吞咽了,想来是很受用的啊。”
见景冉僵住,又道:“哦!我知道了,师兄喝水!”
妙天赐掏出水壶来递上,景冉接过猛灌了几口,又见妙天赐朝着楼上走去。
五层为画,整层楼略微安静,妙天赐走进,看着门口悬挂着的画作,确实精良,让她不由想起鹤顶红的手笔,想来便宜爹在这一领域也是不凡,朝里头望去她又迈了几步,楼下有人群上来,随意的攀谈着,妙天赐觉得声音熟悉,侧过身让到一旁抬眼瞧去,竟又见到了尘不染。
尘不染一身素色淡青长袍走在c位,跟随着的人都成了陪衬,再华贵的打扮也抵不上尘不染一身气度,还是那疏离又勾人的浅淡笑意,妙天赐评价:很假,但很养眼。
而后又疑惑,这尘不染也太能跑了,哪儿哪儿都有他,这可不像个开酒楼的仙宫经理或者总经理的,难道……其实是瑶池仙宫里头的大人物?
富二代?或者是富三代?
这次妙天赐望的太久,那探究的注视引得了尘不染的注意,他侧身用余光去瞧,只那一眼余光也知道注视之人风姿潇洒,他便好奇的正眼望去,出尘之表的男子诧异一瞬,含笑望着他,那眉目做山河,一片明朗。
见人不躲不避,尘不染顿足,面上有丝疑惑,这疑惑十分自然,妙天赐眉眼微眯好笑:看来是自己长得太快,没认出她来。
也是,那时候才多大,后锤炼了体魄,又修炼了锁骨,现在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他们不过见了一次,尘不染能认出来那指定就是天天瞅着自己画像想念了,要是这样,他也愿意认下身份好好的打个卡。
但显然妙天赐是想多了,她如今轮廓大变,眉眼也张开不少,鼻梁更是高挺不似孩童,脸都变了样更不要说那挺拔的身形,就算面前的是鹤顶红,要不听到心声也是不敢认的。
“这位,我们可曾见过?”尘不染遥遥站在那儿,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来。
见尘不染有些邪气,妙天赐觉得古怪,更是兴趣,捉弄道:“梦里曾见过!”
“梦境里如何?”
尘不染的问话让周围随行之人诧异,不由的来回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