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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梦见过些什么？”
布鲁斯决定顺着庄严的说法开始往下问。
“你听说过达克赛德么？”
庄严的嘴脸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贼兮兮的卖传销的家伙。
“那是什么？”
庄严原地尬住，看来因为自己只收集了一部关于蝙蝠侠的电影，所以这个梦境副本很可能也只限于在哥谭市或者说地球上所发生的一切，至于离开地球是不要想了。
小黑屋里有些安静，气氛也有些尴尬，庄严全力发动平时不怎么使用的小脑瓜，虽然是比简易副本还容易的游玩模式，但自己这种档次的普通人能吸引到蝙蝠侠与自己亲自对话的机会可是得来不易。
“听着，孩子，我不管你是通过什么方法得知了小丑与这座城市的一些故事，但你最好忘记他们，现在，你应该回到家里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一觉，第二天去找一份新的工作。”
布鲁斯敏锐的发现庄严身上已经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没空跟一个自我吹牛成分过高的神秘小年轻掰扯。
眼看蝙蝠侠转身要走，庄严发动了最后的努力。
“我不太懂英文，没有工作，布鲁斯先生，我知道你是有名的慈善家，虽然这个请求很突兀，但我希望能找到一份不怎么需要使用语言的工作。”
布鲁斯的脚步顿了一下，背对着庄严停在门口。
“我会安排我公司名下的基金会，但你得有些特长。”
“我很能打！”
不知道是不是庄严的错觉，他感觉门口的布鲁斯似乎肩膀耸动了一下，看上去似乎是——想笑。
“街头上打架的那三脚猫的功夫可不能称之为能打。”
布鲁斯的头微微侧着，嘴角带着一抹莫名的笑意。
“你不能总是因为年纪看轻一个人，蝙蝠先生，卡珊德拉也很能打，但她的年纪比我还小。”
（黑蝙蝠卡珊德拉·该隐，DC有名格斗大师，其搏击技巧能压制蝙蝠侠，轻松击败夜翼、绿箭等多名以格斗著称的英雄）
布鲁斯已经迈出门口的脚步顿住，然后又转身走了回来：“你还知道卡珊德拉？”
庄严：？？？网上的沙雕言论果然不能全信，这特么提了一句蝙蝠家族的成员居然比什么都好使。
“所以我说我的梦很有用，总能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信息。”
庄严努力的展现自己的价值。
“不，孩子，你刚刚亲口说出了一个刺客组织当中顶级刺客的女儿真名，如果我不管你，今天晚上你就得暴尸街头了。”
“你不该知道那么多。”
暴！尸！街！头！
布鲁斯静静的盯着庄严，可后者却没有什么反应，死亡可以让很多人畏惧，其中应该包括一个普普通通的穷苦少年。
可庄严只是扭了扭屁股，表示自己被拷了一天有些不自在。
布鲁斯把庄严带出了警局，然后丢进了一辆豪车里。
“酷诶！你要收我做罗宾吗？”
庄严有些异想天开，可惜布鲁斯只是沉默的开着车，并没有理会庄严的意思。
“卢修斯，帮我推掉今天的会议，我有些事情要办。”
路上布鲁斯打了一个电话，可惜庄严除了听出了卢修斯这个人名以外，并没有听懂其他的单词。
黑色的豪车兜兜转转来到了一个郊外的庄园，庄严有些激动，这里应该是蝙蝠侠的家，而且有一个蝙蝠侠常用的蝙蝠洞在下面，自己莫不是可以一饱眼福？
庄严跟在布鲁斯身后，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庄园门口。
一个身材精瘦的老头拉开了房门，身上的燕尾服熨烫的非常笔挺，此时正捧着一个托盘，微笑着看着布鲁斯，随后用眼角余光扫视了一下庄严。
“欢迎回家，老爷，这位是？”
“一个有些意思的少年，戈登说他的履历非常普通，但这个孩子似乎知道很多了不得的东西。”
“带他去洗个澡。”
布鲁斯绕过管家阿尔弗雷德，身影消失在黑漆漆的屋内。
“跟我来，小友，另外冒昧的问一句你的姓氏是？”
简单的问候，初高中的英语知识让庄严勉强听懂了面前老人的问话。
“庄，不好意思，我不是很懂英语。”
老头挑了挑眉，随后用蹩脚的中文补充了一句：“跟我来，zhong小友。”
简单的淋浴，但这却是庄严洗的最舒服的一个澡，庄严猜测蝙蝠侠并没有泡浴缸的习惯，但就这个一打开就是适宜水温的喷头来看，布鲁斯作为DC首富，家里的供暖系统很不简单。
干净而且意外合身的深色卫衣，以及一条弹力十足的牛仔裤，布鲁斯年轻的时候接受的是贵族教育，每日穿的都是西装，就算布鲁斯年轻的时候也可能有穿过休闲衣服，但按照现在那分外魁梧的身材来看，那应该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这身还算崭新休闲衣服告诉了庄严，此时的蝙蝠侠起码收养了两个罗宾。
庄严觉得夜翼的身材应该会比自己壮一些，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体只是一个一米78的亚裔。
奇怪，自己的脑子居然能从一件衣服上收集到这么多讯息。
正常人的脑力值应该是多少？
一个黑黝黝的身影站在了正在擦拭头发的庄严身后。
“你知道卡珊德拉，可你的履历和我所有能查到的监控来看，你的成长轨迹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的成长轨迹。”
庄严回过头，缓慢的放下手中的毛巾，看着眼前一身经典凯夫拉战衣的超级壮汉，有些摸不准蝙蝠侠的路数，这么大白天的在自己家里穿一身奇装异服真的好吗？
“你说你很能打，showme。”
蝙蝠的声音也变得沙哑和低沉，就像是给庄严的耳朵做了个现实世界里最近很有热度的ASMR。
庄严的两腿有些打颤，自己进入之前好像没问过系统，如果在梦境副本里被锤到全身骨折，是不是会活活痛醒。
庄严摆出架势。
庄严勇敢的A了上去。
两秒后庄严打出了GG。
望着同样因为缺乏光线而显得有些漆黑的天花板，庄严开始思考人生。
“就这？”
虽然是一个仰视的视角，但从那性感的屁股下巴来看，蝙蝠侠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但为何自己就是从简短的两个字中，听出了一种让人心碎的嘲笑。
“妈滴！再来！”
庄严一个鲤鱼打挺，转身就是一记高鞭腿。
然后他就被臭蝙蝠抓着脚腕轻松写意的丢在了墙上，糊的死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