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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误会了,陈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这是为姐姐赔罪,请姐姐拿去买些糕点吃。”
说着,桓安又从怀里掏出了两锭金子放在桌上,这一掏让他十分肉疼,虽然心在滴血,但是脸还是要定的平平的。
老鸨见到金子一愣,两锭金子,那就是四十两银子,其购买力自不必说,这是一笔不能忽视的钱。
当财不能迷人心窍时,通常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财还不够多,老鸨的心窍有多大?
四十两银子迷不迷的住?
“哎呦,陈公子您这就见外了,准是这楼里火烧的太旺,奴家急火攻心了,还请公子不要见怪。”老鸨如同变脸一样迅速喜笑颜开,手下动作极快,直接把两锭金子摸入怀中。
“不知公子可是心有所属?不如直接说出来,莫要戏弄奴家。”老鸨笑嘻嘻的问道。
有钱不光能使鬼推磨,只要钱够多,想使磨推鬼都行!
到了这了,桓安也就不掖着藏着了,“不瞒姐姐说,小弟这会来,是为了寻那柳莹儿姑娘。”
这个名字一出,老鸨明显面露难色。
“小弟这还有些谢礼,若是能见到柳姑娘...”
桓安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他的心在抽搐,这已经是他身上最后一锭金子了。
“嗨,这不是钱的问题。”嘴上这么说,老鸨还是十分干脆的把金子收了起来,“见柳姑娘除了钱,还得有身份。”
老鸨话语间十分客气,但是拒绝之意也很明显。
桓安眉头紧蹙。
钱都花到这个份上了还不行?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身上的另一个物件。
“我是谢氏的朋友,可算是有身份?”
桓安掏出了谢宁给他的一块小牌子,上面写着“谢”,代表了持有人是谢式的好朋友。
复杂的雕饰在这个时代如同防伪标识一般。
“不知陈公子在谢式的朋友是哪位?”
“太子先马谢宏。”
谢宏是谢宁堂哥,谢宁是桓安结拜兄弟,所以四舍五入桓安跟谢宏也是兄弟。
兄弟之间,借用一下对方的名号还需要客气?
老鸨自然识得这木牌是何物,听到谢宏的名字,她不敢怠慢。
“您等等,容奴家去禀报一下。”
急匆匆的赶出去,没一会儿,又急匆匆的赶回来。
老鸨说道:“陈公子,柳姑娘有请。”
她为桓安揭开门帘,引着桓安到了另一处雅间。
“请。”
桓安一进门,老鸨便在外面把门关上了。
走进屋子里,果然是个更大、更豪华的雅间。
里面的那位姑娘身着绿色长裙,皮肤雪白莹润,身材纤细有型。
见桓安进来,她起身从面前的盘子里拿起一个茶杯,斟了满满一杯,说道:“桓公子,请坐。”
桓安心中咯噔一下。
暴露了?
怎么会暴露?
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但他还是面色不变,开口道:“柳姑娘说笑了,在下徐州陈宣,桓公子是谁?姑娘莫不是把在下和其他人记差了吧。”
桓安强颜欢笑着。
反观柳莹儿态度就极为自然了,她掩嘴轻笑道:“桓公子莫要再装了,京城谁人不知桓公子为父报仇,孝义无双?”
被识破的桓安警惕上了心头,听过他的名字没什么问题,但是知道他长什么样可就问题大了。
看着面前的茶水,他不知道该不该喝。
“桓公子觉得奴家下毒了?”
“哪里,只是桓某在那边喝的过多,有些肚胀了。”
柳莹儿轻伏在桌案上,说道:“桓公子马上就要迎娶公主,成为南梁驸马了,这时候来见奴家,只怕不妥吧?”
一旦让对方掌握了对话主动权,就会被步步紧逼!
桓安听了问题,不答反问道:“不知道姑娘怎么知晓我就是桓安?”
柳莹儿嗤笑一声,伸手来抚他的手,“自然是从赵公子那知道的,赵公子可有您的画像。”
“哦?姑娘倒是坦诚,不知姑娘想要什么?”一边说,桓安一边把手抽了出来,让柳莹儿伸来的手直接摸了个空。
对于赵宾白持有他的画像,他倒是不惊讶,但是却很惊讶柳莹儿此时会这么痛快就把赵宾白卖了。
见桓安没这意思,柳莹儿也不再纠缠,“桓公子也是聪明人,一点就通,奴家如此坦诚,自然是有事想要麻烦公子。”
“姑娘请说。”桓安也不废话,对方明显是知道他想要什么,对于需要东西来交换,他一点都不意外。
“先说说报酬吧,只要办好了这件事,奴家愿意为公子布局,诱杀赵公子,当然,不能在迎春楼的范围内。”
柳莹儿的态度十分淡然,仿佛不是要死个人,而是要丢个物件。
“姑娘愿意为我诱杀自己的老主顾?看来要我办的事难度不小啊,诱杀主顾的事情,姑娘自己能做得了主?”桓安问到。
“桓公子果然不凡。”柳莹儿又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动到桓安背后。
纤纤玉指轻盈地捏着桓安的肩膀。
她把头凑近,嘴唇靠在桓安的耳边说道:“要公子帮忙的是迎春楼老板。”
桓安哪受得了这个?
温热的气息吹进耳道,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
桓安打了个激灵,直接站了起来。
这一站可就了不得了,后脑勺竟是直接撞在了柳莹儿的鼻梁上。
玲珑高挺的鼻子当场就开始飙血。
“公子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柳莹儿一边翻着白眼,一边用手去接滴下的鼻血。
桓安见状也慌了,急忙从怀里掏出医用纱布为她擦拭鼻血。
柳莹儿擦着鼻血继续为他解释道:“老板要公子劝陛下放弃削减藩王兵力。”
因为鼻子不能呼吸,这细腻的声线带着些鼻音,妩媚中透着些可爱。
听到这里,桓安有了些许眉目,南梁的藩王有些在京城任职,有些回封地就藩,但是在地方上,藩王与刺史并存,有些地方刺史掌兵,有些地方藩王受封将军,都督当地军事,可以说是极为复杂。
“桓某有这样的能力?”桓安挑了挑眉,劝谏天子,可不是件小事,更何况还是在军事这样敏感的问题上。
“现如今,谁不知道公子是陛下眼前的红人,公子曾在御书房与陛下共商国事,若是有人能劝动陛下,也就是公子了。”柳莹儿继续用可爱的鼻音说道。
桓安哑然失笑:“我谢府的朋友知道的都没你多,看来柳姑娘和您背后的那位老板门路极广,真是失敬了。”
对方连御书房里的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说明宫里有人,可见实力之恐怖。
桓安继续说道:“姑娘的老板不指明是劝陛下放弃削减哪位藩王的兵力,可见是不想暴露身份,如此一来,桓某可就没那么好办了。”
他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符合标准的藩王就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位。
“这是自然,事成之后,无论公子有什么样的事情需要帮忙,都可以来找奴家,这也是老板对您的承诺。”
桓安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正事谈完,柳莹儿看着桌子上的茶杯说道:“桓公子可以相信我们的诚意。”
对方目光所指,桓安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但他只是轻笑着说道:“这是自然。”
柳莹儿见他不信,直接端起茶杯,仰头一饮而尽,随后右向桓安展示了一下杯底。
她在用行动表示自己真的没下毒。
桓安点了点头,不可置否,接着就退出了房间。
桓安一走,又在原地等了几个呼吸,直到听到了下楼的脚步声柳莹儿才放下心来。
现在确认了前者不会再回来,她急忙扭头把含在口中的茶水吐到一旁的脸盆里。
接着用没捂鼻子的那只手拉开衣柜的抽屉,从里面翻出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服下。
“没想到这桓安颇为谨慎,可惜了这一月断肠散了,要不然还不是得乖乖听我的话。”她将捂鼻子的手放下,鼻血已经止住,揉搓着手中的医用纱布,心道这布料真是做工极好。
一月断肠散,顾名思义,一个月内若不服用解药,必然肝肠寸断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