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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文和盛昶維来到SM的音乐吧,选了个离唱区较近的地方坐下,此时台上有一个短发女孩正在唱《我最亲爱的》,霓虹刺眼,映着一张脱俗又漂亮的脸,歌声穿透人心,唱出了听者心中的孤独。
我想你一定喜欢现在的我
学会了你最爱的开朗
想起你的模样
有什么错还不能够被原谅
世界不管怎样荒凉
爱过你就不怕孤单
……
“来这就斋听歌?”盛昶維有点莫名奇妙。
“嗯,待会有更好听的!”何家文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没喝!
“更好听的?谁?”盛昶維抽出一支烟点燃问。
“我女朋友,何佳雯。”何家文看了看台上,在期待。
“别老跟我显摆你有女友。”盛昶維突然觉得一口气堵在肺里,连烟都不想抽了。
这时,台上换了另一个女孩上台,女孩扎了个丸头,身材纤细,简单的白T恤加牛仔背带裤,淡淡的妆容,像极了在高中时,被男生们暗恋的那个女生。
《吴哥窟》的音乐响起,女孩开口唱,神情随着曲风透着微微的落寂,像是心里藏了什么难以言喻的伤心事,在灯光的恍惚中,亦幻亦真。
心声安葬在岩洞
上帝四次三番再愚弄
听得见耳边风
难逃避你那面孔
越要退出越向你生命移动
……
在婉转动听的歌声中,盛昶維缓缓的吐了口烟,透过云烟缭绕看向何家文,他的轮廓在烟雾下略有些模糊,但他眼底的情感和宠溺却是那样的真切,没有半点的收敛。
许是心有灵犀,台上的何佳雯突然抬眸望向何家文的位置,对上他的视线,何佳雯的心里既紧张又惊喜。
他今天穿了件暖黄色的衬衫,挽着袖子敞着领口,英俊的脸上挂着笑意,姿态散漫的坐在那里,看着她。他身旁坐着一个特别扎眼的男人,像是翩翩公子哥,长着一双桃花眼,黑色衬衣领口微微敞开,举手投足间的魅力浑然天成。
“台上的人是何佳雯?”盛昶維也对上了何佳雯视线,疑惑的问。
何家文看着台上的女孩,没有理会盛昶維,直到女孩下场,才慢半拍说:“嗯,是她。”
盛昶維眼底的笑纹深了几分,语气却不显轻挑:“长得清纯好看,很难想象,这么个带着市井气息的女孩,竟会有这般脱俗的气质。余音回旋不绝,都快把我给唱哭了,叫过来喝两杯。”
“不能坏了规矩。”何家文边说边给何佳雯发微信:想你,想见你!
何佳雯秒回:后台休闲区,等你!
何家文起身离座,盛昶維跟上他,问:“什么规矩?”
“她不想公开,还有,她只是在这唱歌,不是陪酒的!你想找人喝酒,上六楼有女公关。”何家文朝后台休闲区走去。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盛昶維睥睨了他一眼。
后台休闲区,何佳雯和之前唱歌的那个短发女孩坐在一起,不知在聊什么。
“丫头!”何家文来到何佳雯身旁。
何佳雯和短发女孩都同时站了起来,何佳雯有点羞涩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大男人,慌乱中拉了一下身边的短发女孩介绍说:“这是我以前的同学,也是好朋友,李冬冬!”
盛昶維率先向李冬冬伸出修长的手臂,笑道“你好!李冬冬,我叫盛昶維,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李冬冬也礼貌并主动的和他轻握了一下手,握完之后,盛昶維把手递向何佳雯。
何佳雯刚伸出手想礼貌回应,何家文已经先一步把她的手臂拉回来,警告性的看了盛昶維一眼。
盛昶維瘪了瘪嘴,佯装无辜的说:“干什么?连握个手都不让啊?”
何家文不理他,看向李冬冬自顾道:“我也叫何家文,很高兴认识你。”
李冬冬脸上带着笑,没有任何的惊诧:“刚佳雯还和我提到你,她说她不小心撞伤了一个叫何家文的帅哥。”
“不打不相识!”何家文也笑着说。
这时一个工作人员朝他们喊话:“李冬冬,下一个,准备!”
“我先过去,你们聊!”李冬冬转身走了。
“你去外面听歌!”何家文对盛昶維说,盛昶維也识趣的转身离开。
“丫头,你随我来一下。”何家文把何佳雯拉进旁边的走火安全通道里,没有特殊情况,这里一般不会有人来。
关上楼梯的门,何家文抬手捧住这个小女人的脸:“丫头,让我看看,都一整天没看见你了。”摸着她的眉眼和鼻梁,拇指抚到她的唇角,停顿了一下,凑上前,准确无误的亲在了她唇上。
何佳雯原本垂下的双手,不知何时搂住了何家文的腰,将一个普通的吻变得意味深长。
“我待会还要上台,周一休息,你来村屋,我做饭给你吃。”何佳雯适时的推开了体温有些灼热的何家文。
“好。”何家文的呼吸有点急促。
“我先走了。”何佳雯留下何家文一人在楼道里平静。
第二天一早,和世集团的总裁办,何家文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叠文件。
申青站在何家文的对面说:“何少,何小姐及她亲近的人的资料都在这了。”
何家文拿起文件上的第一张,看了一眼,说:“先大致和我概括说一下,坐下说。”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按下内线:“送两杯咖啡过来。”
申青坐下,随即开口道:“何小姐,21岁。父亲何立承,尚城人。母亲尧紫涵,粤城人。16岁随父母工作调动从尚城迁到粤城,17岁时,父母遭遇火灾,父亡母伤,18岁时母亡,母亡时正值高考,何小姐以粤城第一名考入京大,为了偿还母亲近一年来的医疗费,她放弃就读京大,选择步入社会务工。何小姐的父母是独生子女,双方老人在何小姐4岁时都相继走了,所以,目前,何小姐家只剩下她一个了。”
“这些年她是怎么挺过来的!”何家文的心揪在了一起,尖锐的痛,如刀般一下一下的扎在心里。
申青继续说道:“林森,男,23岁。父亲林俊,尚城人。母亲杨文静,尚城人。17岁时,与何小姐家一样,随父母工作调动从尚城迁到粤城,18岁时,父母遭遇火灾,父母双亡,他有一姑姑,名林秀,出事后从通城赶过来,骗走了他父母和何小姐父亲的死亡体恤金,至今下落不明。除了这个姑姑,他也没有其它亲戚了。事发后林森没有继续读书,也是出来务工赚钱给何小姐的母亲治病。”
何家文沉默着,脸色越发暗淡。
“秦麟,男,粤城天梅村本地人,粤大教授,退休后受聘北浦化工分厂当顾问,与何小姐、林森的父母葬于同一场火海。事发后,秦麟的发妻尹三妹、何小姐和林森三人相依为命,何小姐和林森称尹三妹为奶奶,秦麟和尹三妹无儿无女,经村委通融,俩人户口迁在尹三妹户下,两年前尹三妹病重,于去年逝世。”
申青说完,喝了口咖啡,深呼了一口气。都说火灾无情,五条人命,三个支离破碎的家庭,最后只剩下两个人,还是两个刚从少年转变过来的小大人,还未开始独立,没有任何的技能,便要开始学着大人的模样去拼命,去生存,而且还身负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