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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温格安娜看着巴泽尔发自内心的温暖的笑容,也无奈的叹了口气,仿佛认命了,只能接受,不过,话说回来,巴泽尔这种条件的,真心是优秀,温格安娜竟然还会嫌弃,真是要求太高了,可惜的是若不是她当年的无意之举,也不会有巴泽尔对她的情有独钟,这算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阴吧。
他对文森蒙是充满了迷恋,却对巴泽尔一点也不感冒,可最后和他在一起的人却不是她料想中的那个人。
她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人那,总是在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才追回莫及,可这世上什么药都有的卖,就是没有后悔药。
温格安娜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后,露出了笑容,说道。
“好久不见,巴泽尔。”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和巴泽尔相处。
“安娜,你?”巴泽尔神色愣了愣,忽地变得雀跃起来,高兴的说道,因为这是自巴泽尔接近安娜以来,她第一次没有排斥他,这让巴泽尔感觉到自己的春天快要到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觉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要知道,巴泽尔在出了秘境的一瞬间,想的不是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族的人,而是跑来见温格安娜,因为,巴泽尔对温格安娜的思念如潮水般的涌上了心头,在他心中,认为没有什么能够比安娜还要重要的了。
巴泽尔当然知道温格安娜喜欢的人一直都不是自己,是那个比他强不少的文森蒙,不管是势力,还是实力。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在乾坤未定之时,所有人皆是黑马,他相信,自己可以得到安娜的青睐,抱得美人归的,虽然,这希望很渺小就是了,渺小到他不止一次否定自己,想过放弃,付出的和收获的不成正比。
但是最终,还是坚持了下去,仅仅是因为在他心中一直存留着那美丽善良的身影,所以,上天为什么会给人增加这么多磨难呢?那是因为上天想要给你最好的。
她一直都在温暖着他的心灵,修复他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内心。
怎么说呢,女人不愧是女人,温格安娜露出了一个微笑,看不出丝毫的牵强,唔,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这句话准没错,对着古拉加斯说道:“你应该知道吧,我们要订婚了。”在温格秀的旁敲侧击下,在爱尔莱恩的同意下。
自从一直以来纠缠安娜的第1072个日子,在今天,巴泽尔终于有了收获。
这时,本该高兴的合不拢嘴的巴泽尔,却沉默了下来,默然的点了点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意料之中他本应该感到高兴,可是事实呢?他没有,因为...这不是他想要的爱情,这段感情在他看来参杂了太多的杂质。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安娜皱起了秀眉,看着巴泽尔,以为他对于这个订婚不太愿意。
温格安娜,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很高傲的人,高傲到,她宁愿选择更加优秀的文森蒙,也不愿意选择稍逊文森蒙的巴泽尔。
“我...”巴泽尔欲言又止,在安娜的注视下终究是没有开口,他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对安娜的爱意。
安娜可不会管巴泽尔有什么难言之隐,自觉自尊心受到伤害的她,很干脆的对巴泽尔说道:“巴泽尔,你还有1分钟的时间解释,如若不然,我会退了这场订婚。”安娜最讨厌的就是犹犹豫豫拿捏不定的男人,像个娘们儿一样。
她说断就断,藕断丝连是不存在滴,抽刀断水才是她的性格,果决。
巴泽尔听到安娜言语中的不满,马上就平复了内心,解释道:“安娜,我,,我喜欢你,但,如果你对于这件事不太乐愿的话,那么,我一定不会勉强你的,我会一如既往的照顾你,保护你,我希望你过的很好,因为,只有这样我才会高兴。你感到幸福,我就会为你高兴。”巴泽尔认真的对安娜说出了自己内心的话,他不想因为外力的束缚而让安娜遗憾终生,
痛苦,让他一人承担就好。
反正,已经够多的了,也不差这一点点。
他的确是非常非常的喜欢温格安娜,对他的爱就像是鲸向深海,鸟归似林。
但是却不希望两人的感情是在外力的推助之下而形成的,他喜欢以前那个大胆但却内心柔软心地善良的安娜。她不想要安娜被这世俗而改变。
听到巴泽尔真挚的语言,安娜白哲的脸旁红润了些许,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性格外放的她又怎会为这点事而自乱阵脚呢?什么大风大浪她没见过,额,好吧,她的确是没见过,就连小风小浪也很少经历,不然也不会不知道人间疾苦了,总幻想着王子和公主一样的爱情。
如果她是公主,那么文森蒙就符合当王子的各项条件,一直以来打扰着安娜的巴泽尔理所当然的承担了恶龙的角色。
公主一直幻想着王子骑着白马,打败恶龙,前来拯救公主。可是,王子或许能等到,或许不能等到;公主或许被王子拯救,或许仍然在与世隔绝的象牙塔里。但,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她以为的恶龙,却从没有伤害过她。
(突然,想起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数学问题,关于逆否命题的。
有一天,数学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了一句话,‘我爱你’
然后叫同学们改为逆否命题。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说道,‘你不爱我’
但,答案错误,数学老师说:‘不是的’
他先把它改成了这种形式,‘如果有一个人是我,那么这个人爱你’
最后变成了这样。
‘如果,有一个人,不爱你,那么,这个人,不是我。)
世界上之所以有这么多的条条框框,就是为了告诉你,不必格格都入。王子未必是最好的选择,恶龙也未必会伤害你。
安娜再次故作严肃的询问道:“好,那你一直以来,都喜欢我什么呢?”
这是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因为,千百年来,众多男性一直都被死死的困在这里,走不出去。
因为,不管你说什么,她都会认为你是在骗人的,男人嘛,总是满嘴口花花,却又不付之行动。
听到了安娜的话,巴泽尔却陷入了回忆之中,是啊,他到底喜欢眼前这个女孩什么呢?这个问题在很多年以前,巴泽尔就有了答案。
时间缓缓后退,定格在了巴泽尔历经万难流浪到酒肆城的那一天。
那是一个飘着鹅毛大雪的夜晚,流浪到酒肆城的巴泽尔也是在那一天,遇到了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
在那一天,巴泽尔浑身发紫的误打误撞的来到了瓦尔塔街区,那时幼小且身体发育不良的他早已疲惫不堪,身心都达到了极限,整个人的神智都变得模糊了起来,全身穿着一见单薄的打着补丁的麻布,手脚都打着哆嗦,抱在了一起,几个月没有修剪的头发遮住了眼睛,上面已满是雪白。
整个人蜷缩在雪地上的路灯下,可惜,他不是买火柴的小男孩,没有好心人会给他一块面包吃,但他马上也要面临着冻死的危机。
天空中飘着大雪,铺在了水泥地上厚厚的一层,达到了2厘米深,夜已深,街上行人稀少,偶尔有些许行人路过,也是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们穿着厚实无比,却还感到寒冷,
却没有关心,那被掩盖住了蜷缩的双腿,雪白慢慢的爬上了他的身躯的小男孩,洁白的雪正悄然无声的夺取他的性命,美丽迷人却是致命。
或许是上天垂怜吧,走过了很多人,看见了他,却依然无动于衷,没有半分怜悯。
有些人,于浩歌狂热之际寒,于天上看见深渊,于一切之中看见无所有,于无所希望中获救。
一阵悦耳的如风铃般的笑声传来,婉如天使的声音,迷迷糊糊之中,年幼的巴泽尔迷迷糊糊中看到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但是却比他高不少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小正太,两人都穿着加厚的实心棉袄,和那时候贫穷瘦弱的巴泽尔显的格格不入。
一看,便知道是大家族的孩子,地位还不低,因为,两人的身边都还跟着五六个保镖,紧紧的跟在两人的身后,这些人的身上,都带着一个印有雄鹰展翅的徽章。
“娜娜,你看那边有个人呢?”安娜的哥哥温格飞奶声奶气的,指着巴泽尔说道。
“咦,真有个人呢,不过,她好像昏迷了。”
“是呀是呀,娜娜,你看,他穿的好少哦。”
相比穿的暖和的随身还携带着恒温图贴的两人,巴泽尔则是显得有点寒颤。
安娜慢慢的走了过去,身边的黑衣人却突然的挡住了她前进的道路。
他毕恭毕敬地说道:“小姐,最好还是不要过去了好,你的安全最重要。”小小的安娜则是怒目而视,年仅6岁的她,却是让三十几的大人都退步了。
“林,我警告你啊,快从我前面让开,不然我回去告诉我的母亲大人,让他叫你去扫雪啊。”安娜威胁的说道。
可是林并不会买她的帐,相比于安娜的母亲,他还是更怕族长,所以,这是不能退滴。
“抱歉,小姐,你是知道的,恕我难从命。”林对于这个刁蛮的族长之女,感到无奈,摊了摊手,示意不能让。
安娜见威胁不起作用,便把求助的小眼神投向了温格飞,她的哥哥。
“额。”温格飞被安娜的眼神看到心里发毛,“林,你就让开吧。”
被称为林的男子暗自叹了口气,温格家族的少爷小姐们都不知道人心的险恶,像这种故意骗取同情的时常有,伪装成刺客来袭击重要人物的事情,也不少。
但,奈何是温格飞的命令,对于将来有可能做族长的温格飞,林终究是退步了,不过,却是把袖口里的匕首微微的露了出来,同时站在安娜的左前方,可以及时的应对意外事件的发生。
安娜走进一看,发现倒在雪地上的巴泽尔已经被冻的昏厥了,但手中还是紧紧抓着一个被白雪覆盖大半的木盒。
好奇的她轻轻的扳开巴泽尔紧握的手,但,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扳开巴泽尔的手,因为,仅仅在触摸的一瞬间,碰到巴泽尔的手的时候,就忽地被冻伤,很快的缩了回来。
“啊。”安娜惊讶的看着自己右手的食指,指尖已有轻微的发紫。
在后面的温格飞闻声而来,惊慌的问道,“怎么了,娜娜。”要知道,安娜不仅仅是他的亲妹妹,而且,她受伤的话,他也会受伤的,因为,回去就有他的父亲来收拾他。
安娜可怜兮兮的看着飞,握着右手的小手指:“好冷啊QAQ。”
“娜娜,我们离开吧。”温格飞对着安娜说道,因为作为温格家族的少爷,他从小便接触到了很多安娜不能接触的东西,譬如,各大家族的特点。
而眼前这个潦倒的小孩,不是爱尔家族,就是克里斯家族,而且还是直系成员,因为,只有直系成员,才有很大的机会觉醒他们的血脉,北极狼Or冰封鹿。年仅八岁的温格飞到现在也没有觉醒自己的血脉,而,在零下七八度的酒肆城中,穿的如此单薄,身体如此瘦弱,
却没有失去生命特征,只有一种可能,他一定觉醒了血脉,要么是北极狼,要么是冰封鹿,因为,只有如此,他才能耐的住严寒,而且,值得一提的是,8岁的温格飞到现在也没能够血脉觉醒,所以因此就可以看出眼前这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小男孩,天赋一定恐怖如斯。
温格飞伸手牵着安娜的手转身离开,他不想要救眼前这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他和他互不相识,谁也不欠谁的,凭什么帮助他,给我一个理由。
安娜被迫的和温格飞离开,保镖们都在身旁,围着两人,保护着他们。
温格飞拉着安娜走出了几步后,愣愣的站在了原地,回头不解的看着一脸倔强的安娜。
“不,我要救他。”安娜甩开温格飞的手,转身向着雪泊之中的少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