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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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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时变成服务员的鸭子并没有去后厨,笑话,佛跳墙做起来至少要花三天时间。

    他去拿了早就准备好的海鲜汤,里面夹杂着迷药。

    房间熏香里加了点催情的东西,这段时间,吸入的量足够让人意乱情迷了。

    这是他的雇主交代的,双重保障,不管怎么样,那个白小姐都会中招。

    他拿着磁卡刷开房门:“白小姐,我——”

    鸭子呆住了,里面没人。

    白九槿凭空消失了!

    他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左右查看。

    “吱——”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他吞了吞口水,僵硬的转过身子。

    门被关上了!

    而在门口站着对他笑吟吟地那位——不就是白九槿吗!

    “佛跳墙做的这么快吗?”

    白九槿一脸好奇,真诚发问。

    他看着白九槿的笑,莫名有些紧张,感到不太对劲:难道那催情药没用吗?

    白九槿朝他走过来,他赔着笑:“我······唔唔”

    一团东西堵住了他的嘴。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拎着小叉子,上下打量着他,眼神就像在看案板上的猪肉。

    不对,猪肉贵!

    她像在看一块钱两斤极其廉价,而且随便就能剁碎的青瓜!

    ——————

    苏洛洛正在和席青砚委委屈屈的解释:“青砚,我以为你的意思是让我自己拍下来的······”

    美人梨花带雨,但是席青砚不为所动,他按着自己的发疼的太阳穴:“你不知道慈善宴会从来都没有自己拍自己的东西吗?”

    苏洛洛咬着下唇:“我······,青砚,我从小家庭条件不好······没有学过这个······”

    系统以前交代过她,要学会示弱,于是她便经常把自己形容的极度委屈,博了不少同情。

    男人嘛,看见柔弱的女子总会激起一股保护欲。

    席青砚斜斜的撇了苏洛洛一眼,霸总文里经常这么形容这个眼神:三分凉薄,三份讥讽,四分漫不经心。

    席青砚是个商人,彻彻底底的商人。

    他对这种的女人见的多了,当初选择苏洛洛也只不过是因为,苏洛洛有时候可以帮他解决公司问题,顺便打压白九槿,从白家获利而已。

    但是最近苏洛洛的手段好像对于白九槿无效了。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迎宾部的一个人慌慌乱乱的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席,席总,上将来了!”

    上将?

    这个国家唯一的上将不就是他的亲叔叔吗?

    席青砚咬着后槽牙:“走!,去迎接我那亲叔叔!”

    席青砚赶到酒店大厅中一眼就看到了席致深,那人的气场总是不容忽略,引人注目。

    和席致深在一起,他永远都是被忽略的那个!

    “叔叔,你怎么过来了?”

    那人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白九槿呢?”

    白九槿?

    白九槿正在和另外一个男人给你带绿帽子呢!

    席青砚在心里想象了一下当着席致深面捉白九槿和男鸭子的场景,他内心泛起了一丝得意,甚至对于席致深的不请自来的愤怒也没了。

    他马上就要把席致深的脸踩到地上了!

    一个穿着露脐短吊带画着浓妆的女孩踩着这个场合跑了过来,她没想到席上将也在这,欣喜的望向席致深,却被阚泽上前一步,拦住了她的目光。

    想起了阚泽那一特种支队令人闻风丧胆的手段,只能把头转回去。

    吊带女想起了自己的任务,马上挂起了一副“十分关心她人”的表情,一脸着急的说:“席总,我刚刚好像看到白九槿和一个男的进房间了,她不会有事吧?”

    跟在席青砚身后的苏洛洛接过话茬,及时表态,她拉着席青砚的手,一脸担忧:“天啊,青砚,我们去看看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危险啊!”

    “千万不能让九槿受伤害啊!”

    席青砚紧紧盯着席致深的脸:“叔叔,你要去看看吗?毕竟,白九槿可是你的未婚妻!”

    话音落地,周围轰然炸锅!

    “天啊,白九槿之前不是席青砚的未婚妻吗?

    “白九槿那个声名狼藉的怎么配的上席上将呢?”

    ······

    席青砚也是回了一趟老宅才得知,席致深的未婚妻已经有婚姻局用抽证件号的方式抽到了。

    好巧不巧,这人竟是白九槿!

    席青砚想从席致深的脸上看到“气愤”,“慌乱”这样的表情,但是席致深依旧很平静,他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

    席致深不屑辩解。

    “带路!”

    席青砚想知道他看到白九槿给他戴绿帽时候,还能不能这么平静。

    众人浩浩荡荡的向二楼走去。

    来的人各怀鬼胎,其中以苏洛洛和席青砚为首的一派自然是无比期待的。

    最好能看见白九槿正在和那个鸭在床上翻云覆雨。

    席致深一向打压自己,这下他的未婚妻白九槿给他戴了绿帽子,还是众人一块所见的那种。

    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席致深倒是依旧云淡风轻,他仿佛什么也不在乎,似乎刚刚众人所说的不是白九槿一般。

    吊带女打开了门,早就准备好的措辞脱口而出:“白九——”

    房间内空无一人!

    苏洛洛停在门口,不可置信的看向席青砚。

    席青砚也是脸色铁青。

    阚泽跟在席致深身后,他听力很好,隐约听到了一点声音:“上将,浴室里有动静。”

    席致深下颌微转向阚泽,阚泽会意,挂着一张扑克脸点头向厕所走去。

    阚泽一脚轰开了门——

    ······

    嗯~,该怎么形容眼前的这个场景呢?

    浴室的蹲式马桶前,一个男人被布条捆的丝毫不能动弹,双膝跪在地上,双手被捆在身后。

    全身赤裸,就剩个蓝色内裤!

    关键的是,他的整个脑袋以脸朝下的姿态被按进了马桶里!

    几根布条把他的脑袋和整个马桶捆在了一起。

    屁股上还插着一把叉子!

    阚泽默默别过了脸。

    要是他没看错······嗯······叉子插的地方·····好像是菊花······

    白九槿到了这个酒店,骂了好几句“吃屎吧”,在饥饿导致的极度不爽的状态下,白九槿把它变成了现实。

    身后的众人跟着到了浴室前,妄图走在吃瓜第一线,在阚泽别过身子回到席致深身后,眼前的景象深入脑海。

    男士们突然觉得菊花一疼,默默夹紧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