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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槿看了一圈,里面也没个人,只有房间尽头有一道小木门儿,在最里面,颤颤巍巍的,好像随时都能坏掉的样子。
“有人吗?”白九槿试探着喊了一声。
吱呀一声,那道木门被人由里到外推开。
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走了出来,年近四十,面容姣好,风韵犹存,摇曳生姿,手里拎着个青花瓷器小酒壶,标准的老板娘。
女人看到她们俩十分惊讶:
“呀呵,居然来客人了!”
说完老板娘上下打量了白九槿和墨寒一番,调笑道:
“两个小朋友,来我这儿干什么呢?是买布料吗?那你自个随便到那边看看吧。”
说完拎着酒壶走到了麻将边,斜斜的靠在椅子上,开始摸牌。
白九槿无奈的摸了摸脑门:
“我不想要你那些布料”
女人抬了抬眼皮儿,眼神里全部都是,你要是来找茬的话,老娘直接打死你。
气氛突然莫名紧张。
白九槿叹了口气,指了指门口:
“我想要的是你门口写店名的那块布,还有你的门帘。”
“卖吗?”
老板娘终于正身坐起,似乎是对白九槿的话产生的极大的兴趣。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充满着兴趣的看着九槿:“那两块破不值什么钱,从来都没有人要买那两块布的?小姑娘,你钱太多了吗?”
白九槿倒也不恼,她指了指门口的那个门帘儿,对着比划比划了大小:“织金布料,就这么一块布,估计够买你那里面的十卷布了,可不便宜。”
“还有门外飘着的那块布,上好的真丝布料,您倒是大气,拿着它写字儿。”
老板娘眯着眼睛正眼看了白九槿一眼,点了点头:
“可以啊,小姑娘,现在识货的人不多了。”
老板娘笑了笑:
“看在你识货的份上,那就卖给你吧。”
白九槿转头看了看门口的布,又环顾了店里四周。
她拉着莫涵坐到麻将桌前,没回头的对着墨涵说:“来,咱两个陪老板娘打打麻将。”
莫寒虽然有点儿一头雾水,不过还是依着白九槿坐下来了。
白九槿随意挑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看着着老板娘:“您不把您家伙计喊过来吗?4个人才能好好打呀!”
老板娘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摸了一把自己的保养得当的卷发:
“我这破店哪有什么伙计呀?”
白九槿狭揄的看了她一眼:
“前面那一溜店,不都是您的吗?”
老板娘仰头喝完了杯里的酒,听了白九槿的话,微微停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小姑娘眼力劲儿挺好,怎么看出来的呢?”
白九槿从容的笑了笑说:
“那几家店,里面的伙计服务态度出奇一致,不卑不亢。”
“更有趣的是他们的营销策略也是一样的。”
老板娘换了个姿势,对着白九槿抬了抬手,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白九槿也不想给这位卖关子,就直说了。
“第一家店,雪纺布料不错,价格合理,其他不行;
第二家店,棉布布料上乘,价格合理,其他不行;
第三家店,涤纶面料上好,价格合理,其他不行。
……
连着一排的店面如此出奇一致,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是一家的。”
老板娘又撇了一眼白九槿,继续发问:
“那你是如何看出来我就是老板的?”
白九槿笑得一脸真诚又乖巧:“当然是因为您的美貌,一看就是当老板娘的。”
她才不会说是因为,这么一个几乎不能盈利的店,还能租在还算是中心区域,看着就不太对劲。
老板娘也跟着笑了笑,媚意横生:
“说吧,又是陪我打牌,又是恭维我,想干嘛呢?”
白九槿并不惊讶老板娘的反应,事实上,她就是想让老板娘提出这个问题。
狐狸眼滴溜溜转了一圈:
“我就是想让您帮我织点布料。”
老板娘笑得随意:
“想要什么?”
白九槿瞬间脱口而出:
“我想要纯色真丝布料和花罗布料。”
老板娘更是惊讶了:
“纯色真丝布料也还行,只是你知不知道这花罗布料,它得根据花纹,一寸一寸的织,一步错,步步错。”
白九槿明晃晃的拿出了最普遍使用的激将法,故作惊讶:
“您不是不会吧?”
老板娘哼笑一声:
“你知不知道我这为什么叫随便布庄?”
白九槿乖巧摇头。
“因为无论你随便要哪一种布,我都能给你织出来。
就是这价钱嘛?”
老板娘大拇指和食指在一起搓了搓,专门放到白九槿眼前晃了一圈儿。
白九槿双手一拍,一脸很上道儿的表情:
“我懂!”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西边是您家的店,东边是另外一家吧?”
老板娘笑了笑:
“那又怎样?”
“我刚刚已经把东边买下来了,你要是愿意给我织布料的话,我马上就送给你。”
白九槿这出手阔绰的做法,简直比暴发户还要暴发户。
“真的?”
老板娘一脸欣喜和惊讶,瞬间站起来拉起了白九槿的手,亲切无比的对她说:
“哎呀,你早说呀,早说我现在就去给你织,费这么大得劲干嘛?”
说完马上拉着白九槿去打开了那个颤颤巍巍的小木门,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
“走走走!”
围观了全程的莫寒,
一脸无语。
参与了全程的白九槿,
一脸无奈。
她一脸哀怨的看着老板娘:
“您早说喜欢钱啊,这钱它算问题嘛!”
亏她看着老板娘,以为高人都是不食人间烟火,视金钱如粪土的!
前面的老板娘此刻一副不拘小节的模样:
“哎呀,你不要这么说嘛!
现在知道也不晚,是不是?
走走走,红姨给你织布去!”
得了,
都成红姨了!
这态度简直是亲切的不能再亲切了!
打开那扇小木门,里面别有洞天,简直是另外一副场景。
里面就像一个大库房和一个工作间。
各种织布的机器正在有条不紊运转。
红姨拉着白九槿走到一处货架前,一脸得意:
“看,你要的纯色真丝!
我这,现货!”
……
您可真厉害!
红姨热情的很:
“你那花罗布料,要什么颜色,什么花纹的?”
白九槿拉近俩人之间的距离,附在红姨耳朵旁轻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