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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鲜于鲭望着那个女同学,“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你不就是那个精……”女同学被翟嫣儿一瞪,没敢继续往下说。
鲜于鲭一字一句地告诉她:“我是南宫家的人!从现在起,你所说的每一句诋毁我的话,所做的每一件伤害我的事,我都会诉诸法律。”
“你、你……”女同学瞪大双眼,支吾着。
南宫家?她是南宫家的人?
完蛋了!
左菁菁也是惊得目瞪口呆:“鲜于鲭,你可别说大话啊,南宫家可不是随便攀附的!”
白立尧轻嗤一声:“你们去向学生会会长打听一下就清楚了。”
左菁菁看着高文雨。
高文雨一脸茫然,他不过是负责历史系院事务的执事而已,哪里知道鲜于鲭的真正身份。
以前,鲜于鲭不想太高调。可如今,有人抹黑她,就是在抹黑南宫家,她才不会再忍气吞声。
那个女同学不信鲜于鲭,也不敢不信学生会会长,吓得脸色已经开始发白,舌头也打结了:“这,这都是那个帖子,有人诬赖你,我……我只不过是受人蒙骗……”
她家虽然有钱,可是和南宫家比起来,那简直没法看。
不说人家在帝城的地位,但凡是帝城的世家,大多数都和南宫家有生意往来。自己今天惹了这事,不得断了家里的财路吗!
鲜于鲭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既然是误会,那就道歉!”
“对、对不起!”女同学道完歉,慌慌张张地跑掉了。
翟嫣儿似乎并不满意:“就这样算了啊?”
当然不是!
鲜于鲭眼睛盯着左菁菁,冷冷地说:“造谣者才是罪魁祸首,她就等着收律师函吧!”
左菁菁腿脚有点发软,又怕当场露馅,只能强装镇定:“对、对,不能放过那个造谣者……”
她现在是后悔死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才多久没见,鲜于鲭竟然就成了南宫家的人。
那么,不管这次查不查得到是她在造谣,就以前的事情,鲜于鲭还会放过自己吗?
左菁菁脑子快乱成一锅粥了!
这时,罗莉娜和刘执事来了。
“鲜于鲭,请你到学生会一趟。”刘执事这话说得很生硬。
翟嫣儿对刘执事印象很不好,看他对鲜于鲭如此不客气,就很恼火:“刘执事,你又要黑白颠倒了吗?鲭鲭可是受害者!”
罗莉娜一看翟嫣儿为鲜于鲭说话,忙奉上笑脸:“翟同学,你别误会。我们只是想请鲜于同学过去了解一下情况而已。”
“既然这样,那我们也一起过去。”翟嫣儿说道。
刘执事现在知道翟嫣儿是翟家的人,不敢得罪了,嘟囔着说:“这是学生会的事……”
翟嫣儿还要再怼他,罗莉娜立刻补充道:“都去也好,多几个人,也能了解得更清楚嘛!”
她可不是为了鲜于鲭,而是想在翟嫣儿面前博好感。
果然,翟嫣儿满意地点点头:“还是副会长明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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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来到学生会,莫昊远刚刚和学校领导通完电话。
他见到一群人过来,有些怔愣:“你们这是?”
罗莉娜笑着解释:“会长,他们对这次事件很关注,所以想一起过来旁听一下。”
“……”莫昊远无语。
又不是审案子,还旁听呢!
他不过是想告诉鲜于鲭,学校很重视她这件事,需要了解一下实际情况,再酌情帮她处理。怎么连翟家的人也牵扯进来了?
“我明白你们是出于对鲜于鲭的关心,但这是学生会内部的事情,还是希望你们可以暂时回避一下。”莫昊远如此说道。
翟嫣儿嘟着嘴:“莫会长,鲭鲭被人栽赃,还受了很大的委屈,你可要秉公处理!”
“这个自然!鲜于鲭是我引荐进学生会的,她出什么事,我也是有责任的!”
莫昊远这话就是一个保证。翟嫣儿和白立尧也总算放心些,就配合地出去了。
左菁菁是硬着头皮跟来的,她也赶紧趁机开溜。留下高文雨一人,跟莫昊远简单叙述了下刚才发生的事。
莫昊远听完,脸都黑了。
不说鲜于鲭的事情还没查出来真假,就算是她真的有精神疾病,也不该受这样的对待。
更何况,这事他也看过鲜于鲭高中时的档案,根本和校内网传的所谓的“实锤”不符!
只不过,这事还需要跟当事人求证,才好处理。
鲜于鲭也猜出莫昊远的用意,就直接跟他说了自己从前只是因为患有寒症和神经衰弱,才不得不频繁请假,却被有心人放到网络上做文章,恶意中伤。
莫昊远听了事情原委后,郑重地跟鲜于鲭保证:“你放心,黎央学院不会姑息造谣者。这事,我们学生会一定会为你查清真相!”
罗莉娜心里虽然暗叹可惜,但也假意地安抚:“不错,我们学生会绝不会再让你受流言蜚语的伤害!”
“对不起!”高文雨满脸的愧疚,“我刚才也怀疑过你,实在抱歉!”
既然会长都相信鲜于鲭是被人栽赃,那他也没理由不信。而且,鲜于鲭是南宫家的人,如果真有什么精神疾病,哪里会被送来黎央学院。
也不知是哪个不怕死的人,竟敢造谣到她身上去了!
鲜于鲭自始自终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我相信学校会还给我一个公道。”
从学生会出来,也差不多到下午课的时间了。
左菁菁早已溜之大吉,白立尧看着鲜于鲭一身的污渍,跟她说:“要不,你下午请假回去?”
翟嫣儿也说:“你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去校医室看看?”
刚才光顾着骂人,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了!
鲜于鲭有些疲倦地摇摇头:“没事。”
翟嫣儿不信,拉着她往校医室去。
后来,校医说只是轻微烫伤而已,给她抹了茶树油后,又回教室继续上课了。
只是,课堂上,其他同学的目光总是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身上。
鲜于鲭熬了两节课,才熬到放学回家。
虽然和上一次遭遇相比,她已经能够冷静对待;但终究是旧伤疤被重新揭开,她没办法完全不在乎。
等心情平复下来后,鲜于鲭才从浴室里出来。
苏茶在外面敲门:“小姐,晚饭要给您送上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