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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她,你对她的印象怎么样?”
母女二人干脆在后花园里散起步来,浓密的枝叶将毒辣的太阳都挡在了天空中。
这天气很快就要入秋了。
“让儿臣心中忌惮,在他面前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她说的是天大的实话,一个女人生着这样一双眼睛,幸好不是在后宫,否则定是要误国的。
这不嫁到姜家去,不就是误了姜家吗?
“徐氏出身不高,当年若非她耍了手段,是断然不可能进姜家的门的,当年你外祖母百般不愿她进门,可是她到底因此毁了名节,再想许一个好人家就难了,更何况姜家从前不像现在这般如日中天,最终还是让她得逞了,哀家主持后宫之后,她一直安分守己,谁曾料想如今竟跳出来兴风作浪?”
韩蕊顿时更加好奇了。
“我想知道她到底耍了什么手段?”
“她设计偶遇了你舅舅,然后捧给你舅舅一盏茶,可茶里下了东西,等你舅舅醒过来的时候,两人衣衫不整,她以死相逼,你舅舅吃了哑巴亏,只能娶她进门,过门之后没少跟你外祖母闹不愉快,哀家进宫做了皇后,她才安分了许多。”
韩蕊目瞪口呆。
自从见第一面的时候,她就感觉这女人不是什么善茬?
可没想到她的手段进这般层出不穷。
一环套一环,让人防不胜防。
可每一步她都计算的十分精准。
“怪不得她从未进宫,给母后请安。”
按理说自家小姑子做了太后,旁人更是要时常进宫去,偏偏她一心在府中礼佛,不问俗事。
太后皱了皱眉,“算了,不提她也罢。”
“母后,王项相处理政事如何?”
那位曾经的渭城太守,生活清贫,可不知怎么了竟得了长公主的青眼,如今接替了宁相的位子,在朝中一时风头无两,还未及笈的王巧娘也成了长公主府的常客。
然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王相,他的升迁导致媒婆都快把他家门槛给踏破了,王巧娘顿时成了京中人人争抢的儿媳妇。
太后的凤眸中露出了赞赏。
“的确是个人才,经史典籍无有不通,且他处事练达,处理政务的确是一把好手。”
自从王相上任之后,太后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那帮子老狐狸已经被收的服服帖帖的了。
“那就好,那母后可以按下心来好好的歇着了,皇上有王相这个帝师,定是一代明君。”
这翻马屁拍的响极了。
“好了好了,咱们进屋,午膳你在宫里吃吧。?”
“儿臣进宫就是为了陪母后用午膳的。”
用完午膳回了长公主府,秋菊迎过来接过来胭脂替她接下来的披风,小声禀报:“长公主,王小姐来了。”
果然,琼华苑的正厅里,王巧娘正襟危坐,一张小脸皱巴巴的。
听到动静,她连忙起身。
“臣女见过长公主殿下。”
“快起来,你这会儿过来定是有什么事吧?”
看她那样子,就像是有事情。
王巧娘局促的搓着一双手,她来自小城,骤然到了浮华的京城,又因为父亲的缘故,成了京城中身份地位最高的千金大小姐,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让她到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
“臣女想请长公主帮个忙。”
她单薄的身子还是从前的旧衣裳,仿佛她依然在渭城。
“进去说吧!”
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的紧张。
韩蕊很喜欢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她知进退,懂分寸,与人交往的时候,让人如沐春风,总是能够感受到她的真诚。
王巧娘乖巧的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子。
等二人坐定之后,胭脂立刻让人奉上的茶水,带着所有的下人静悄悄的退了下去。
“你说吧。这里没有其他人。”
韩蕊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占据了原主的身子,一年多,她已经开始适应这样的生活了,习惯了这样纸醉金迷的奢侈,也能辨别是不是好物件了。
“我想留在长公主身边伺候着,跟着公主学规矩。”
若是旁人说这话,韩蕊不免还要怀疑对方,别有用心,想借机巴结自己。
可透过王巧娘那澄澈的双眸,她只看到了无助。
“如果是从前,或许还可以,可你如今是相府千金,你在本宫身边伺候着,岂不是要让御史对我口诛笔伐?”
堂堂的护国长公主竟让相府千金伺候自己,会被人戳断脊梁骨的吧?
王巧娘的一张小脸由晴转阴,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你直接说什么事情,或许本宫能帮上忙?”
让相府千金给自己做婢女,是万万不可的,但或许有其他的法子让她摆脱困境。
“是我姨母,她非说从前我和表哥定了娃娃亲,甚至还拿出了我的贴身玉佩做信物,每日里都要进府来,在母亲面前说道几番,?母亲不愿意牺牲我的幸福,可也不胜其烦。姨母每次看到我,我都能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贪婪的心。”
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让韩蕊已经勾勒出了她那贪婪的姨母的面容。
“岂有此理,这还不简单,从明日起,你的一亩必然不敢再登你家府门。”
王巧娘惊愕的看着她,半晌之后,突然意识到这点事情对护国长公主来说不算什么大事,方才收回了视线。
她王巧娘可是自己看中的人,将来可是要进皇上的后宫的,区区一个姨母也敢来抢人,什么东西?
好生的安抚了王巧娘一番,又让胭脂亲自送了她出门,一张脸跟寒冰凝结一样。
“青山,此事交给你去办,务必要办的漂亮,从今往后,本宫不想让她姨母一家再进京城。”
“是。”
吉祥茶楼里,凌忻的眸子暗了暗,身侧常山交给他厚厚的一摞单子,“侯爷迎娶长公主,是有先例的,这是从前的聘礼单子,侯爷看看,可要填写什么?”
凌忻却看都不看,挥手将那摞单子径直扫落到了地上,满室皆是纸张飞舞,“此一时彼一时,这么简单的道理,你竟然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