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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外,孙远望看见自家的小厮对自己使了个眼色。孙远望便悄悄离开现场,来到巷子里窃窃私语。
一会儿,孙远望重新回到县衙门口,对一衙役说道:
“可能我需要见县令!还请通传一声。”
衙役们守在这里,本来就不高兴了,那里可能为你孙远望传话,便说了一声:
“县令大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该回哪去回哪去!”
孙远望早就知道阎王易躲,但是小鬼难缠,于是悄悄给衙役递了一锭银子,再说道:
“麻烦了!”
然后衙役不露声色的收下了银子,一改刚才的态度,说道:
“好,我帮你通报一下,不过我也不知道县令大人来与不来!”然后就进入了县衙。
看见衙役进去之后,孙远望把县衙门口的孙家人都喊了回去,于是一帮人又哭哭啼啼的往葬孙远修的地方去了。
只留下孙远望和孙远修的两个儿子。
片刻,衙役出来了,但是没看见李县令。衙役对孙远望抱了一声歉,便没有多余的动作。
于是孙远望对两个侄子说道:“你们先去送送你爹,我稍后来。”
孙远望就和孙远修的两个儿子分开了,孙远望却是往典当行的方向去。
孙远望就召集了马尚来等人,做了一番交代,便离开了。
…………
言落带二人在闲庭院看了看以后,宅子目前不具备用饭还有住人的条件后,便带着二人去了酒楼,客栈。
言落,晏敏,还有小月在酒楼用过午不午,晚不晚的饭后,便准备去找客栈住下。
言落和晏敏并排步行于街头,二人靠得很近,近到只要稍稍出声,便能听见彼此的说话声。
而后面则是跟着一个电灯泡,小月,这时候小月在后面那是一个幽怨,恨不得拿起腰间别的剑,刺言落两剑。
言落低声说:“敏敏,你怎么就跑来了,挺危险的,你看今天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会发生什么?你让我如何是好?”
晏敏听言落有些责怪的话,感受到言落的担心,心中却是美滋滋的!便说道:
“我也担心你啊,我在贵阳已经听说了雍县的事,想着来帮帮你嘛,谁想到就遇上小偷了。这小偷还……”
言落想起小偷,突然说道:“敏敏,你不是会武功吗?”
言落的突然发问,晏敏沉默了一阵,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内个,我忘记了自己是武者的事了!”
对于晏敏的回答,言落还是了解晏敏的,对于出生在一个官宦之家的小姐来说,这样单纯无忧无虑的着实是很少见。这也是言落初识之后慢慢对晏敏有好感的原因,
对于言落这个两世为人的成年人,更是陪着晏敏做过许多幼稚的事,言落也不觉得有不妥。
言落只能转移话题了,免得晏敏尴尬,不过却是她想多了,神经大条的晏敏继续说道:
“可是我有我爹,还有云扬叔叔,云峰叔叔,他们会保护我?所以我爹说我练功不是用来对敌的,没必要学那些杀人的招式。”
又悄悄说道:“落落,我就偷出来一本刀法,都给你了。”
“所以现在我云扬叔没在,我爹也没在,你得保护好我!”
言落一听,刀法是偷出来的?我去,会不会被找麻烦,但是仔细一想,也放下心了,晏敏家大人肯定知道,但是现在没反应,那就是默许了,便回道:
“好,有我在的地方,我绝对不让人伤害你一丝一毫。”
然后言落再次观察了一下四周,他隐隐感觉到有人在背后看着自己,在救下晏敏的时候这种感觉最强烈。但是一看,什么人都没有。据言落估计,应该是云扬或者云峰。
言落又有些担心的说道:“那如果,我说如果,我没在呢?”
晏敏想了想,可能也想不出要怎么办,就说道:“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我相信你!”
然后大眼睛转了转,说道:“不过,我爹说我天赋不错,所以这次我也要学招法了,我也要保护你…………”
说着说着,客栈到了。言落只能把晏敏送到门口,然后对小月说道,“一定照顾好你家小姐,有事就去今天的闲庭院或者去言家。找我!”
得到小月的一个白眼以后,才依依惜别的离开客栈,言落尽管再留恋,他也不敢上去坐坐,因为后面绝对有人看着自己一举一动。
…………
第二天午时,从孙远望见马尚来等人,不出十二个时辰的功夫,雍城中便出了一件“谈资”,经过有心人的添油加醋,愈演愈烈。
快到二月中,寻常百姓们生计所迫播种以来,这段时间是很难的闲时。有这样几天闲暇,所以有很多人会出门的,一来换些物资回去,二来拿点东西来卖。
当然,还有那些富贵人家的老爷少爷,夫人小姐们,那些无所事事的书生,不用为了生计发愁。
她们就会出门踏青,观赏这些刚刚盛开的鲜花,和抽芽的树木。
故,这段时间正是人们聚集在一起,天南海北吹牛打屁的时间。
商人们不同,这个时间正是他们想方设法赚钱的时间,有很多大酒楼就都会堆出不同的套餐,应对各色各样的顾客,并在菜色上下了功夫,供客人们享用,以谋取更多的财富。
有钱人们自然吃上等的食物穷人们去路边的茶楼,茶摊,不过这些人都一样,只要坐下来。不管是哪里,八卦消息都是一样的受欢迎。
这一日,各大酒楼茶馆生意可谓好的不得了,原因无他,正是因为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一件“谈资”。
有人说道:“听说了吗?我们前任县丞为了解救两个老百姓,遇害在我们城郊不远处。”
“唉,孙大人多好啊,原来听说他为非作歹,害我听信别人谗言,还骂了孙大人不少话。”
这时又有一个人说道:“这真不是谗言,我家就被他孙家侵占了不少田田产!”
那第一个发言的一听,便急赤白脸的反驳道:“你别血口喷人,孙大人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现在孙大人死了,你就在这污蔑他,是何居心。”
“这事肯定是别人陷害孙大人的,你再说别怪我对了不客气了!”
这时,旁边一桌的人拿着杯子,对力挺孙远修的这个人说道:“兄弟,我同意你的看法,孙大人肯定是被冤枉的,唉,可惜了!”
“对了,听你一说,我就知道你还不知道这最新消息!”
“我可以和你们拼一桌吗?给你们说说!”
这时,那人一抱拳,说道:“好说,我们乃同道中人,不会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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