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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恒所说不假,他也确实接到了苏元元想看孩子的请求。他回到安家接走了西西,并给了安母一些钱让她一定要去医院治伤。
坐在酒店的床上,傅思恒接通了苏元元的电话。
“你现在还在安西的老家?不用工作吗?”苏元元坐在一家咖啡厅里,脸上的妆容精致,似乎一点没有受到窗外暴雨的影响。
“没有,我打算解约。已经抠脚几个月了。”傅思恒如实回答。
“我听说你要开工作室,要不你考虑我怎么样?反正我也是有经纪人资格证的。”苏元元抿了一口美式,她现在就在h市的某个私人住宅区里当自由自在的原始人呢。
“那行,到时候你负责给我拉剧本。要是拉不到我可就炒你鱿鱼。”傅思恒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拉不到剧本可以自己写呗,拍成小视频。你看那短视频广告里的歪嘴战神不就火了吗?你也可以走这个风格啊!”苏元元到底是聪明,脑子里的想法很快就转到了另一条路:“就比如说双重人格,搞这个题材应该会很吸引人。”
“再说吧,我对这个题材是感兴趣,毕竟还没有挑战过呢。”傅思恒说起剧本一下就来了兴趣,哪怕这个剧本只是苏元元构思出来的。
“嗯,你可以找你粉丝征一下文,她们可是最擅长写这些的。”苏元元笑了一下。“时间不早了,你不收拾一下带着西西去看安西吗?我就先出去了,好姐妹约我蹦迪。bye呀~”
挂断电话,傅思恒躺在床上继续沉默,自己上次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还是在婚礼的前一天,那个黑色的自己企图将苏元元控制在自己的身边,后来在白色的自己控制了自己的意识之后,他还是成全了对方想要自由高飞的愿望。
“走啦西西,我们去医院看妈妈。”傅思恒没有再继续想下去,他还有很多事要做,比如安西现在遇到的麻烦。要证明她是正当防卫,不仅仅只需要她一个人单方面的证词。
“我来接安叔的班。”傅思恒扣了扣开着的门,除了婴儿车里的西西,他还带了一个可以打开做被子的抱枕。“您辛苦了,这是您这几天的辛苦费。”傅思恒掏出了五千块钱递给守在一边的安正强,示意他可以回去了。安正强接过钱,最撇了一下,很显然他对这五千块不太满意。
“再多给点儿?闺女。”安正强对着病床上的安西说道。
“差不多得了,你干一个月苦力也就得这么多。这才守了我几天就抵一个月的工资了。”安西表示拒绝。
安正强没有多要到钱,虽然心里对安西有些不满,但看着这轻轻松松就得来的钱,他还是乐呵呵的出去了。
“好想翻身躺着。”安西动了一下腿,她现在难受得厉害,尤其是睡着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压着胸口的缘故,老是做噩梦。
“我也好想快些结束这些事儿,回h市。安西,我觉得你可以跟我说说那天发生了什么。我会帮你联系我的好朋友,他从上海赶过来为你辩护。”傅思恒终于开口问安西当天发生的事。
“那天早上,我醒了之后,给西西泡了奶粉,她没有喝。我帮她把尿不湿换好以后就在床上逗她玩,后来就接到了安北的电话,他告诉我说我妈摔伤了不愿意去医院,让我回去劝劝她。我听完以后就带着西西打车去了。到了安家我按了门铃,是王玉开的门。一开门她就接了西西过去,我刚进门头就被打了,清醒的时候我就在情调国际的烂尾楼里。”安西回忆起当天发生的事,对安北的做法还是一肚子火。
“后来呢?你是怎样得到了弹簧刀去反杀安北的?”傅思恒倒是对刀的来源感兴趣。
“在烂尾楼里,安北骗我说他重伤了我妈,还把她和西西都藏起来等死,我一着急就骂他。他竟然让那几个混混来羞辱我。要不是我机智骗那几个混混拿到了包里的辣椒喷雾,我可能就……被……”安西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
一旁听着的傅思恒拳头越捏越紧,像安北这样的人确实死不足惜,自己的亲姐姐也能下这样的毒手。
“都过去了,好好养伤,我哪怕用尽一切办法一定护你周全。”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对于他的朋友来说,这场官司应该不会难打。
“你爱她。”镜子里出现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就连声音也一样。
“那又怎样?”傅思恒对着那张脸轻蔑的笑起来。
“不,你不爱她。你只爱她的皮囊,你爱的是她和苏元元相似的外貌。你心里的人,一直是苏元元。”对方也毫不留情。
“你因为得不到苏元元,所以退而求其次,找了一份美味的代餐。”镜子里的人同样露出了轻蔑的笑容,仿佛在嘲笑镜子外的人。
“我承认,安西再像,始终也不是她。但我真的没有把安西当代餐。”傅思恒极力辩解。
“没有?那你在安西被刺伤的时候,为什么会控制不住自己叫她【元元】?因为你害怕自己的梦破碎。阿恒,难道不是吗?”镜子里的人伸出了手,轻轻的抚上傅思恒的脸。
“傅思恒,你快出来,西西好像该换尿布了,你在卫生间里叽里咕噜的做什么呢?”安西趴在床上对着进去半天也没有出来的喊道。
“就来了。你等一下。”傅思恒定睛一看,镜子里的人除了自己再无其他,想来是他再一次理智战胜了欲望。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快步从里面走出来,又从包里拿了尿不湿,将西西抱去卫生间换尿布了。
“手机也被安北给拿走了,也不知道这几天微博的姐妹们有没有想我。还有……我的超话好像断签了。”安西突然发出一声哀嚎,把卫生间里的傅思恒吓了一跳,他还以为是安西的伤口裂开了,吓得他赶紧抱着西西从卫生间里跑出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裂开了?”他的脸色非常着急,一手还准备拍呼唤铃上叫医生过来。
“我超话断签了。傅思恒我对不起你。”安西一脸苦相,两行清泪已经从眼眶顺着脸颊滴落到了枕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