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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小可爱们,战争我真的不会写,憋了两天才写了一章。删改了四五次,自己都看不下去,太垃圾了。
如果大家也看着头疼就直接跳过吧,我以为尽量不写战争来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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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龙二十九年,二月底。
呼和邪站在上涸山上,听着探子报完信后不由嗤笑。
宇海上前一步恭维:“统领,咱们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赵弦,保准不战而胜。”
“还是要多留一手,你一会儿让田乞纲带500人,潜入濮阳山上时时守着。吴哲虽然没来,但是肯定会派援军。”
“统领英明,只要我们能拖住吴家军,就定能成大事儿。”
呼和邪看着光秃秃的上涸山,意气风发:“吴哲这次若是输到我手里,那就有意思了。”
他转身看着二十出头的宇海:“你去给他们送份大礼。”
宇海弯腰领命。
下涸军账。
赵弦看着从上涸山上射过来的弓箭信,大怒不止:“区区五千人马就敢如此嚣张,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恐怕有诈,我们来到下涸不过两天,呼和邪后脚就能跟上,前几日探子明明说是此地并无敌军。”
崔昊看过挑战书后心里越发不安稳,只觉得到处都透漏着诡异。
“哪里有诈?我看分明是你们胆小怕事!咱们有一万精锐,难道还赢不了他?”
“赢定是会赢,可若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实在划不来。”
“够了!”赵弦这半个月各种被轻视,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你们要是害怕,那我就亲自迎战。”
“呵,赵大人弓箭都不开还是留在下涸更安全。”杜子林抬手撕掉匈奴的战书,又接着道:“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还是先不出战的好。”
崔昊点头同意:“还要多加抵挡,避免他们趁夜偷袭。”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把赵弦给晾到了一边。
到了晚上,他越想越是气愤。竟是未和杜子林商量,自己强带了一千人马去偷袭上涸。
呼和邪早就等候多时,饿狼一般把他围堵在山下平原,等到杜子林慌慌张张带着人赶去救援时,一千人死得就剩七八百。
赵弦见了他狼狈不已,偏还梗着头不认输:“咱们现在人多,一鼓作气攻上去,拿了呼和邪的人头了事。”
杜子林闻言大怒:“您愿意攻自己去,老子千里迢迢带过来的人,全他妈被你祸害!”
说罢又对着整装待发的部队大声问道:“吴家军第一条铁律是什么?”
“军令如山!军令如山!”震天动地的口令声响彻山谷。
他复又挑衅地瞪着赵弦:“军务之事赵大人以后还是莫要插手!”
话音刚落,就听流星马飞报祸事:“将军大事不好!匈奴从侧边包抄直冲下涸!”
杜子林心里咯噔一下,急忙纵马前去营救。
好在崔昊心细,他走后就加派人手,一边保护粮草,一边加强巡逻,这才没让宇海给钻了漏洞。
即便如此,余下的五千吴家军对阵三千匈奴仍是够呛。
宇海坐在马上,得意的勾起唇角,大声喊道:“斩杀吴家军三人赏五金,杀五人赏十金,杀十人封百夫长!”
他话音刚落,匈奴更是气焰高涨,奋力厮杀。
崔昊眼见不行,只好亲自带着二百骑兵冲进战火中心,死死硬扛。
宇海瞧瞧时辰快到,计策已成便无心恋战,吩咐属下趁机往大周军账内又放了几把火便大摇大摆的回去复命。
待杜子林赶到时崔昊正领着人收拾残局,身上遍布血迹。
他慌着抱住崔昊来回察看,直到发现没有受伤才算放心。
“匈奴人高马大,硬碰硬总是我们吃亏。”崔昊叹了口气,第一次带兵就出师不利,颇有些难过。
“的确,和他们拼力气我们是赢不了的,必须智取。”他伸手把崔昊脸上的血迹擦掉:“熬了一夜了你先回去歇会,这里我守着就行。”
“一起吧还能做个伴。”
杜子林只好同意,两人忙到天亮才收拾妥当。
也是因祸得福,经此一事赵弦彻底老实,再也不指手画脚指挥作战。
崔昊和杜子林二人又沉得住气,任凭匈奴日日挑衅都纹丝未动。
等到三月中旬,穿暖花开,山上遍布翠绿。
两军僵持不下,杜子林却收到吴哲来信。说是匈奴小人,以呼和邪牵制,实则派了五万人马浩浩荡荡围攻潼安,信上命令他速战速决尽快将呼和邪赶出大周土地。
他和崔昊商议后便决定主动出击。
两军对峙,一个驻守上涸,一个驻守下涸。
杜子林亲自带了三千人与呼和邪迎战,僵持不下只好落魄跑路。
呼和邪大喜过望乘胜追击,追至交汇地布袋谷,忽然从山上滚下许多乱石和木桩,匈奴乱了阵脚,幸好呼和邪有威望,田乞纲又一直在观望,见到时局不利便立马来救。
锣鼓喧天厮杀一片,贴身肉搏吴家军岂是对手,山上留守的崔昊见状也带领余下部队一同加入。
双方交战足足两天,匈奴粮草不够只好连夜逃窜,一路烧杀强掳。
谁料刚翻出上涸山,迎面就被钱余拦下。
虽说匈奴是慌乱逃窜,但呼和邪领军有方,最是严格,才没被钱余给围剿得一丝不剩。
待到三月底,吴家军终于会师。
钱余毫不掩饰对崔杜的赞赏:“你们做得好,还不等我前去营救就解了危机,吴将军没有看错你们。”
杜子林因着没有活捉呼和邪很是不快:“我们一万对打匈奴五千,竟然还吃了苦头。”
“呼和邪天生神力,你们没有输已经很不错了。”钱余拍拍他的肩膀安慰。
“对了,将军有信,直接让我们去潼安支援。魏南也是新上任的将军,如今迎战匈奴主力军恐生不测。”
钱余递上吴哲信件后眉头紧缩:“潼安已经支撑了半个多月,咱们速度一定要快。”
众人不敢耽搁,休整一夜后便带着大军北上潼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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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龙二十九年,三月底。
潼安雄鹿山。
魏南双眼都是血丝,和董文一同在军账看地图。
“已经接到吴将军的回信,宏安援军马上就到。”
董文犹豫片刻还是接着说:“另外,呼和邪从下涸战场脱逃,恐怕不久就会到雄鹿。”
他抬头看着魏南坚毅的背影,若是周松和魏滁涧还在,这场仗也不至于如此难打。
“将军,明日让我出战吧。”
半晌后魏南才转身:“不,我要亲自去。”
“万万不可,你是一军主将怎么能以身犯险?若是你有所偏差恐怕军心不稳。”
“正是因为军心不稳,所以我才要亲自去。”魏南走到帐外,指着外边士气低迷的士兵对董文说道:“你看看现在,人人萎靡不振,好像这场仗咱们已经输了一样!从前周将军在时,何曾有过这种情况!”
“还是说,连董前辈也不信我?”
“我怎么会不信你,只是自周将军逝后,整个潼安就再无往日气氛。”
魏南目光坚定:“我有办法,董前辈可想一试?”
第二天,魏南召集了所有驻扎在雄鹿山的潼安军。
高台上摆着两个半旧的陶瓷坛子。
他站在一旁,任凭干燥得北风吹打在脸上,卷起阵阵黄沙。
不一会儿董文敲鼓锣钟,他才问起底下站着的潼安军:“你们知道雄鹿山上住着谁吗?”
人群默默不语。
“雄鹿山上住着我们的周将军!他一生为国杀敌,死后却连墓地都没有,你们甘心吗?”
“身为周将军的部下,如今面对世仇却胆怯害怕,周将军若是泉下有知他会如何想!”
魏南走到队伍中,看到已有士兵面带怒色,遂乘胜追击:“就在我们的对面,集结着五万匈奴,他们信誓旦旦要踏平雄鹿,将周将军的坟墓踩在脚下,你们甘心吗!”
终于有人群回应,大声喊到:“不甘心!”
“匈奴只要跃进雄鹿,两天后就能攻进潼安,如今潼安只有两万人马,你们忍心让自己的亲人死于他们刀下!”
“不忍心!”
“好,朝廷已经派了宏安军前来支援,不仅如此林将军也许诺,凡事砍下匈奴一颗人头,就是一金供奉。你们可愿意出战?”
“愿意!愿意!”
魏南又指着前方的两个陶瓷坛子,破釜沉舟:“这两个就是我和董将军的骨灰坛子,若是此战我们有所差池,就把我和董将军一起埋在雄鹿!”
“必胜!必胜!”
整齐划一的口令声响彻山谷,树林中的鸟雀纷纷惊走。
第二天魏南率领主力军亲自与匈奴对战。董文昨夜得了他的吩咐,带着500先锋冲在前头,专往他们马蹄上砍。
这个方法虽然有些小人但是颇有效果,匈奴擅马,又全是骑兵,若是硬碰硬他们自然占不到便宜。
双方一仗打到末时,皆有些体力不支。魏南佯装败退,将豪千大军引到一处狭长山脉中。
豪千自以为快要获胜,不管不顾就闷着头前来。快要追上时魏南突然掉头,后方又被董文围堵,两边山上登时旗鼓喧天,把他慌得自乱阵脚,欲要奋力拼杀,山上埋伏的潼安军竟也一道加入混战。
两军鏖战至天摸黑,魏南才带着大军后退。
豪千一肚子怒火得回到军账,发誓明日定要再战,谁想黎明之前魏南竟趁着他们沉睡,带了一群兔崽子来偷袭,不仅烧了粮草,还把战马也给放了。
虽说抓到了十几个士兵,可到底还是让魏南跑了。
到了四月中旬,豪千等不及呼和邪,只好狼狈逃回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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