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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大家玩了很晚,一起玩飞镖看积分多少来喝酒,后来都累了就准备去睡觉。这个时候才意识到睡觉其实是个问题。三个房间,三张比单人床大比双人床小的位置,我们7个人,所以僧多床少。可惜我反映慢了,等他们把床都占上了,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没地方了,就开始和他们商量着和哪个屋子挤下。三儿个大,配个瘦的,再加一个任红运,基本上够睡,象袁二爷跟顾老冒这样的大爷,也没谁和他们争,就让他们两个睡在一个床上完了,我只好和魏老二、超三个人拥挤在一个床上。可惜床有点小,把所有的椅子都挨着床并了起来,空间才算大了点,没有被子,我就土匪似的在别的房间打劫。这边抢个被子,那边偷条毯子,最后搅的大家不得安宁,三儿就和任红运拿了枕头跑到我和魏老二这个屋子里,拥挤在一个床上睡觉。这么一来,袁二爷跟超睡一个房间,魏老二、三儿、任红运、顾老冒和我五个人睡在一个床上,空一个房间,都是牛人。
第二天大家起的都很晚,估计晚上睡的都不太好,不是一会被这个在梦里打了下,就是一会被那个抢了被子的,不过倒是也乐在其中。
醒了就接着说三儿的事情。大家中午起来以后,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去网吧打游戏了,可玩游戏的时候,三儿那心思明显不在游戏里,后来他还是忍不住的说要去四川酒家吃饭,我想了想就叫上顾老冒,三个人先下了机器,一起去四川酒家吃饭。到了的时候正赶上那女生下班,饭也没顾上吃就商量着如何去和那个女生套近乎,要电话。这些事本来就是三儿的事,应该他自己去做,可他愣说不好意思去,没胆量。在那难受着也不敢跟那女生搭话,眼看那人要走了,我和顾老冒急了,匆匆跟了上去,在一个便利店门口把那个女生和她的同伴给拦了下来。
“你好,对不起,打扰一下,能认识下吗?”我先开了口,很傻气的开场,可是也没别的词,就随口蹦出了这几句。
“你们好。”顾老冒也走到了近前跟她们说。
“哦,你好。”酷似冷研的那个人的伙伴,简称女人乙吧,随口答应道。
“很不好意思哦,你们别害怕,我们这样可能太冒昧了,但是确实是有事情请你们帮忙。”我边说着也不忘记给顾老冒个眼神。
“是啊,你们别害怕我们,我们也是学生,就是想认识下你们,和你们交个朋友。”顾老冒把话说的很明白也很客气。
“你们是?为什么要和我们,我们该回去了。”女人乙也许被我们这两个愣头青给弄蒙了,语无伦次的,不过更蒙的应该是那个女人冷,因为她一脸的茫然无措的样子,木纳着。
“呵呵,说出来你们也别笑话我们啊,我们也是为了哥们,帮他个忙,他在那边自己想认识你,”我望了望远处的三儿,又看了看女人冷,意思是让她明白,“他这个人害羞,不敢跟你说话,所以托我们来,因为你长的很象他的一个朋友,而且这个朋友对他很重要,所以他想认识你一下。”我用询问的语气问着女人冷。
“是啊,要不咱找个地方聊会,别在这里站着了,你们说呢?”顾老冒也试探着说。
“不了,不了,我们一会还有事情呢,要马上回学校了。”女人乙很利索的回绝了顾老冒的请求,看来是把我和顾老冒给防范起来了,不过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吗。
“是吗?那我们也不太多占用你们的时间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呢?我们改天方便的话再见面。”我对着女人冷说。
“这个…”女人冷开口说话了,不过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没说,或者是没等她说出口就被女人乙把话抢过去了。“她叫李艳,电话是87495307,我们宿舍的。”女人乙抢着说完后,用手拉了拉女人冷。
“哦,李艳,你没有手机吗?”顾老冒拿着手机记着号码,望着这两个姑娘。
“我没有手机,我们回去了,再见吧。”女人冷说的很轻声。
“哦,那有时间我们给你打电话,有机会再见吧。”我看那两位离开的意思已定,就没在多说什么,看着她们离开了。然后拽着顾老冒就往回走。
“我草,这个号码是假的啊。打过去人家都说不认识。”顾老冒大叫着。
“呵呵,看来是你们被人给涮了,人家精明着呢。”魏老二说。
“那不行,那不是就给三儿伤了啊,明天接着去,就不信磨不透她。”看样顾老冒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有人要遭殃了。
“是啊,明天再去吧,你说一年也不一定给三儿办个什么事情,今儿个办了一个还没办好,那可不成啊。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我也很是气愤。
大家都在乐,三儿没说话。目光呆滞着,我知道他在怀念着什么。也许人的改变就是因为某些刻骨铭心的事情。
第二天的时候很可惜,那个女人辞职了,也就从我们的生活里消失掉了,昙花一现,我估计她是觉得我们会再去找她的麻烦,索性一个兼职的工作,她做不做的也就辞职了,也或者是她的那个精明的他同学劝了她几句,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再给我们和她认识的机会,看来是没有缘分。
没给祝德三办成事,晚上只好拉着他去网吧刷夜,缓解郁闷。网吧里现在比较流行的游戏就是CS和魔兽争霸,一般我们都是前半夜打CS,因为在线的人多,杀的过瘾,后半夜就找个服务器去打魔兽争霸的3C或者TD模式,三四个人就能凑一局,玩着也不错。刷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六点下机的时候,祝德三、任红运我们三个人回出租屋。
到出租屋的时候,魏老二和袁二爷他们几个还没醒,叫半天门也没给开,我们三个就上来房顶,无聊的等着看日出。四处张望,就看见我们对面的一个小楼二楼的一个房间开门了,出来几个人在刷牙洗漱,我们三个就好奇的看着。
陆续的从那个跟我们租的单间规模应该差不多的房间里,出来五个男的一个女的,嗯,我们又仔细的确认了一下,没有看错。这是一个放纵的时代,这是一个空虚的时代,这是一个超乎想象的时代,这是一个让人细思极恐的时代,我们三个摸了半天的脑袋,也只能咽下几口口水,问候一下那几个男的家长,真是没有这个命啊!
很多事情总是计划好了,就这么计划着,没有付诸于行动,每每想起来总觉得有计划呢,然后就耽搁了。而这一耽搁就是很长时间。当我们再去想从新开始的时候,总是被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牵绊着,力不从心。
时间过的总是飞快,祝德三在石家庄纸醉金迷了一个多月以后颓废着回了北京,开始处理学校的事情,开始追寻另外的一段段爱情,在女人面前他永远是个孙子,这是我们大家公认的,就像我们公认袁二爷别管在哪里都是大爷一样,在女人面前袁二爷依然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