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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欢度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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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在阶梯教室演讲的时候,来的人很多,基本上把几百人的教室坐满了,大家陆续的上讲台发挥,可能我比这些小弟弟小妹妹吃的干饭要多,所以根本不怯场,轮到我的时候,临阵不乱,气定神闲的在讲台上侃侃而谈起来。我竞选的题目是:“乱世枭雄”。为什么说选了这么一个题目,可能是因为我们所处的环境吧,大家作为本三的学生,没有在经管本院上课,被分配到本部来跟二本的学生一起上课生活,可能都会觉得矮人一等,肩膀不一般齐吧,我抓住了大家这个心理,把自己在外译大专的经历变换了一下简单的说了说,人不能服输,尤其不能丧失斗志,这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方面就是,必须要做好传承,必须要做到赶帮超,发扬经管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优势,既然来了本部,一个系就要代表一个学院,就要做为经管学院的旗帜,我将带领大家创造经管学院新的辉煌。就这样,竞演结束后,老师和同学的通票让我顺理成章的成了商务系的第一任学生会主席。当然,之后我没有让大家失望,无论是新生军训汇演、校内运动会比赛,还是辩论赛、体操比赛等等活动,我们都连续几年拿了第一名,这证明了大家的选择是没有错的。

    还要说的就是宿舍文化了。大一的时候我基本上不怎么在宿舍,因为得空的时候总要往市里跑,不是去外译了,就是跟洋约会去了,直到2005年寒假结束,大一后半学期,我往外跑的次数才有所减少,因为洋已经不在石家庄了。那个时候宿舍里的电器比较少,能出声的也就是手机,基本都是动感地带套餐,都是用来发短信的。每天晚上不是打双升,就是去网吧包夜,后来麻将的引入,算是给大家增加了另一个爱好。这主要是刘海涛和刘睿从工商管理专业那边学过来的,虽说互不相识,但是住在一起皆兄弟,他俩就像特务一样通过接头暗号才混了进去,毕竟我们才大二,要是被学校抓到打麻将后果应该很严重。从那以后我们的生活就换了一种方式,每天从摔的啪啪响的扑克换成了每天搓的哗哗响的麻将。当然,我是不怎么玩的,也顾不上,用他们的话来说,我不是去搞活动了就是去搞女人了,虽然我极力反驳,但人单影薄也没犟过他们那些嘴。后来,我也就习惯了伴着麻将声睡觉了,有时候听不见,还有点睡不着的意思。

    生日过完,很快就到了中秋。

    魏老二、袁二爷我们计划一起在他们租的房子那里聚餐。早早的我就跑到了南二环那边的北国超市,推了一个大的购物车跟魏老二一起忙着采购。我们买了很多东西,因为他们几个想要自己做饭,也买了不少的肉和菜,当然也少不了酒,最后弄了满满一购物车,才算满意。费了半天劲,装了好几个购物袋,打车回了房子,袁二爷、任红运和许大胖他们几个正在玩游戏,见我们回来,都上来找好吃的。这几个人是一点脸都不要,最后我们分配下任务,让他们自己一人认领做一个菜。可惜一帮大老爷们都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谁也没玩利索,好在有许大胖的女朋友在,给简单的弄了几个菜,我们其实对吃的好坏没有那么多的要求,主要是有酒喝也就好了。

    因为是放假,我给小董打电话,看看她回没回老家,还是在亲戚家,原来她计划是去她姐姐家过节的。她说晚上吃个晚饭就没事了,我邀请她来房子这里喝酒。

    小董来的时候,我们几个正在房顶上侃大山,假装效仿古人赏月饮酒诗百篇呢,只是一个个的说出来的都是流氓文学,类似于“遥望灰楼倚东窗,半掩门面灯昏黄,屋内呢喃声急喘,一下窜出七饿狼”这样的诗,都是来形容我们那天早晨看见的场景的,还有什么想和而已汤之类的笑话,大男人们能说些啥啊。

    “你到了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啊,我好接你啊,这么黑的路。”看见小董自己找到了地方,我有点担心的问。

    “没事,我直接打车到的门口,这不是都有路灯啊,我估计你们正玩呢,也就没叫你。”小董说。

    “好吧,下回可别这样了啊,大晚上的,你喝点什么啊,我们这里白的、红的、啤的都有。”说完我就把她拉到了身旁,问她想喝点什么。

    “我能不喝酒吗,有饮料吗?”小董问。

    “大过节的,不喝点酒那行啊,我们还真没饮料。”魏老二劝道。

    “嗯,我们没买饮料,要不我下楼去给你买吧。”我也解释着说。

    “那不用了,还得下去,我喝个啤酒吧。”小董选了个啤酒。

    “行,那来,咱们一起走一个,中秋快乐!”给小董起了酒,我们大家一起喝起来。

    不过没喝多久,魏老二、任红运他们几个就都下楼,回房间打牌去了,楼顶就剩下我跟小董,也许他们是怕在我俩旁边当灯泡,都还是比较有眼力架的。

    我跟小董的酒算是微醺,聊到过去是因为袁二爷、魏老二他们几个嘴巴没把风的,说起了过去的事,所以小董好奇的问我的初恋,然后我就给她讲了洋,讲了我内心里的伤。作为交换,我狡猾的问了小董的第一次。

    而这个问题,却成了我内心了一直无法逾越的一道坎,或者说成了我跟小董产生隔阂的一个诱因。

    小董只告诉我,她原来随她爸爸部队在天津上学,后来才来的石家庄,年轻的时候不懂事,跟一帮人疯玩,在酒吧喝多了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宾馆的房间,床单上有血迹,她失身了。这就是她的第一次,具体是跟谁,有几个人,她全然不知。

    当我听完她所说的这个经历后,内心无比的惆怅,我怪我自己怎么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怪我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强烈的好奇心,怪我违反了我们最开始的交往原则,不念过往,真是鬼迷了心窍,怎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可惜,已经问了。我紧挨着小董,把她搂在怀里,我知道她哭了。可我又能做点什么呢,这个时候我是那么的无力。

    “对不起,小董,我不该让你想起这些不开心的事情。”我紧紧的搂了搂她,想尽量的给她一些温暖。因为我也不敢想这细思极恐的问题,这是一种苦恼。

    她再也无法矜持,泪水涌出,哽咽声不断。我只能把她搂的更紧一点,深情的吻上了她的嘴,她扭了扭头,把头埋在了我的怀了,我感觉到她的颤抖,更深刻的体会了她和我所说的这些事情所代表的坦诚。

    小董平静了半天,心情差不多平复了一些,喝了口酒,然后跟我说:“没事,这都过去很久的事情了。我现在基本上不想这些了。”

    “嗯,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我赶紧换个话题,因为我脑袋里思绪混乱,一下又让我想起了我们租的这个房子对面的那个女人,还有刚才我们为她做的诗。这种经历是截然不同的,一个是自我满足的享受者,一个是茫然未知的受害者,这对当事人来说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我就给小董讲了讲我经贸宿舍里的事,讲我同学里的神人。一个大神叫云志。这个神没法用语言来形容,来个生活中的小片段吧。

    一天晚上,宿舍里就我自己,待得没意思就到别的宿舍转悠,然后发现附近几个宿舍都没人,就云志他们宿舍亮着灯,我推门进去,云志躺在床上正在看武侠小说。

    我:“云志,干吗呢?”

    云志:(叹气…)

    我:“看的嘛书啊?”

    云志:(叹气…)

    我:“云志,这书好看么?”

    云志:(叹气…)

    我:“云志,躺着看书对眼睛不好。”

    云志:(叹气…)

    我:“云志,别看了,咱俩唠会儿吧。”

    云志:(叹气…)

    我:“我操,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跟哥们儿说,别老叹气了。”

    云志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又长叹一口气…

    我:“云志,你这被单该换了,忒脏了,都油亮了。”

    云志:(叹气…)

    我:“云志,你躺床上最好把鞋脱了,更何况这是你自己的床啊。”

    云志:(叹气…)

    我:“云志,我觉得你特牛逼!”

    云志:(叹气…)

    我:“真的,云志,长这么大我就没佩服过谁,我就特欣赏你。”

    云志:(叹气…)

    我:“云志,你看你这老叹气,头发都白了。”

    云志:(叹气…)

    我:“我操,服了,我走了啊,云志?”

    云志:“哦。”

    我们班另一个大神叫曹海水,他身份证上的年份是1982年,不过从长相上看我们极度的怀疑他在冒充我们80后。他外号叫大个儿,印象中的大个儿一直是棕色的外套,大红的鸡心领毛衣,西裤,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