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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她的父亲，还是一个那样的人。
说她偏心也好，其他的也罢。
一个人的心是有限的，特别是一个帝王。
她的心已经全部给了凤后和小悦。
皇室本就亲情淡薄。
她更不敢对这些女儿注入太多感情，她也不盼望着她们对她有多少濡慕之情。。
但是悦儿，是她唯一一个亲自看着长大的女儿。
她何时开口叫母皇，何时开始走路，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对她和其他女儿，终究是不一样的。
楚凝见凤帝脸色变了，咬了咬牙。
“儿臣知错。”
凤帝瞥了她一眼。
这时，楚茗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了进来。
神色异样的望了一眼气氛怪异的凤帝和楚凝。
“母皇。”
女皇端坐在高位之上，眸子幽深似谷，修长如玉的手挥了挥。
“嗯，老六回来了，都坐吧。”
“今日除夕家宴，即是家宴，就都和和气气的，朕不管你们平时怎么样，但在今晚，都给朕憋着。”
众人开口。
“是。”
凤帝点了点头，坐了下去。
除夕家宴，正式开始。
这时，八皇女乐呵呵的站了起来，缓和气氛。
“既是家宴，儿臣最近新学了一剑舞，来为大家舞一曲助兴？”
凤帝面上浮现了淡淡的笑意。
“开始吧。”
八皇女接过专门用来舞的剑，剑身修长，但并没有利刃，只是看着好看，没有一点杀伤力。
八皇女身着一身红衣，看上去明媚活泼，握着剑站到了中间。
伴随着音乐，缓缓的舞了起来。
剑尖绚丽的甩出一朵朵剑花，剑气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环她周身自在游走，带起衣袂翩跹。
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
一剑舞完。
她将剑收在左手袖中，红橙相交的剑穗轻摇。
脸上也浮现出淡淡的薄汗，更显青春活力。
“母皇父后，儿臣献丑了。”
凤帝赞赏的笑了起来，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小八有朕当年风范。”
“赏！”
八皇女抬起头，脸因为刚刚舞剑微微薄红，听着凤帝的夸赞笑了起来。
偷偷的用余光瞄了两眼凤后。
看着他脸上也带着笑意，本就红润的脸颊颜色更加深了。
她将剑放在一边，回到了位子上。
发觉楚悦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她，她略有一些不自在的对着楚悦笑了笑。
“九皇妹。”
楚悦笑意盈盈的望着她躲闪的目光。
“八皇姐舞的真好。
早就听父后说，皇姐舞剑极好，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八皇女眼睛一亮：“父后当真这么说？”
楚悦点了点头。
望着受宠若惊的八皇女，嘴角不自主的勾了勾。
她这个八皇姐，有些意思。
因这八皇女活跃气氛，除夕宴渐渐热闹起来，一个接一个的后宫男妃开始出来献艺。
跳舞的，弹琴的，吹箫的，写字的，唱歌的，画画的。
多才多艺。
一个个对着凤帝抛媚眼。
凤帝就跟瞎了一样，面不改色，眼里只有凤后。
男妃们献完艺，还有别的节目。
众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有了几分年的味道。
楚悦也喝了几口酒，有些微醺，笑意盈盈的望着顾易。
手不老实的对他上下其手。
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你是我的。”
“我的。”
顾易笑叹一声，将她往自己怀中揽了揽。
低声应着她。
“嗯，我是你的。”
楚悦满意的笑了笑，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肩窝，一动不动。
不一会，轻浅的呼吸声从他的肩窝那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