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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用一条浴巾围住身体,同时有些慌乱地说,小丽,你走错地方了吧?
杨丽粉脸羞红,却显得妩媚万千。她柔声说,大哥,我来侍候你洗澡呀!怎么?你们国内不可以这样?
我忙说,不用,不用,我们不兴这个。
嘴里这样说,可眼见她那娇艳诱人的身材,身体却有了本能反应。
我心想,她们这里有这个习俗吗?怎么没听说过?
杨丽却仍然慢慢靠近我,柔声地说,大哥,你救了我的命,我当然应该好好的报答你,把一切给你都是应该的。
我忙镇定下来,虽然有一段时间没碰过女人了,身体里积攒了本能的欲望,可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我知道一个优秀的人必须是一个懂得自律的人,如果我现在要了她,不仅对不起冯兰,对于杨丽更是趁人之危,这样的人我自己都看不起。
想到这里,我果断地披上一件衣服,一边两手扳住她柔弱白皙的双肩,慢慢地把她送出门外,边轻声对她说,小丽,谢谢你的美意,但我已经有了老婆,不能给你什么。你还年轻,以后会找到适合自己的人的。
杨丽不情愿地被我送出了门,我重新把门锁好,这才定下心来打算继续洗澡。
我听见门外传来了杨丽压抑的抽泣声,一边轻声说,大哥,你为什么要想那么多,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况且我就是喜欢你呀。跟你有没有老婆没关系,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
我轻声说,小丽,别这样了,我不能害了你。你以后会过得很好的,相信我。
好一阵子,杨丽才止住哭声,我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想象着她满是哀怨的眼神,心中又有些不忍。
男人有时候真是奇怪,明明喜欢美女,可当一个真正的美女主动要为你献出一切的时候,你往往又有那么多顾虑,常常又想到了责任之类的东西。真是予盾。
同理,女人也是如此,当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强行想占有她的时候,她痛苦万分,可当她遇见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的时候,往往又想主动献出自己,当被拒绝后,反而很伤心。这同样是予盾。
洗澡回去,见到江东,江远,他俩冲我笑了笑,却没说什么,从他们的表情我知道,刚才的事他们都看见了。
这晚,我躺在床上,明明很疲惫,却睡不着。眼前浮现出杨丽那极具诱惑的身材和楚楚可怜的泪眼,还有临别时冯兰依依不舍的眼神,还有临别那晚一夜的缠绵。
男人呀,谁不想尽天下美色而得之,可真有了机会,理智又会让你放弃许多,活着,真是难呀!除非那些不计后果的恶魔,他们才会为所欲为。
我又想起以前我落魄的时候,一个模样平平,还带着一个拖油瓶的二婚女人也对我百般挑剔,嫌这嫌那,一个个的玩儿我,可现在我不仅有了冯兰那样的美妻,还有杨丽这样的十七八岁的极品美女主动对我投怀送抱。思今追昔,让我真的有天上地下之感。然而发生这些改变是因为什么?一句话,男人要变强。
思来想去,直到深夜我才朦胧入睡。
第二天刚亮,我就被江东他们叫醒。
我们要去执行我们此次的任务。和果敢军的人打了声招呼,我们就出发了。物资得到了补给,我们每个人的背包都满满的,杨丽也背了个小包,走在我身边。她今天没穿筒裙,穿了条牛仔裤,白衬衣,头发扎个马尾,象国内的女大学生,显得青春无敌。
让我意外的是,经历了昨天的事,她却象什么事也沒发生一样,仍然温温柔柔地和我说话,聊天。我想,她可能是怕我不高兴。所以装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吧?
仍然在崎岖的山路和茂密的山林中穿行。
太阳高挂在天上,炙热的光透过树叶后,倒也并不觉得特别热。
在经过一个山谷的时候,一条花斑蛇从面前蹿出,我正要去打,身边的杨丽伸出一只手敏捷地抓住了蛇颈,在空中舞了几圈之后,扔到了远处。
看得我惊呆了,心想,要是冯兰看见了,一定吓得哇哇乱叫,不知所措。可杨丽却毫不在意。这份胆气和身手真是不简单呀!
我好奇的问,你一个女孩子,不怕蛇吗?
她淡然一笑说,这有什么,这林子里蛇多的是,要是怕蛇,我们怎么活?
我这才明白,不同的环境养育不同的人。对她看来,抓蛇是稀松平常的事。而且,我本来是想保护她,沒想到她却先出手保护了我,我感觉出她真的很在乎我,这让我心中觉得温暖幸福的同时,又有些隐隐的不安。这种感觉,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距离杨丽说的地方还真的有点远。眼见昏黄的夕阳又下山了,山里变得暗了下来,我们只得先找个地方歇息。
还好,我们发现不远的山腰有一点灯光。
我们快步赶了上去,当天彻底黑下来之时,我们终于到达了那里。
这是四间简陋的木房子,建在山腰一处比较平坦的地方,最北边的一间房里亮着灯光,光线昏暗,应该也是油灯之类。
我们正要上前敲门,却听里面传来异常的声音。
仔细一听,却是一个女人的哭声,还大声喊着,不要呀!
还有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声音说,别怕,我们只是爽一下就行,要是不听话,我们就杀你全家。接着听见了一阵小孩的哭声。
又听见一个苍老的男人声音说,放了我孙子,求求你们了。
这时又听见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那你就让她乖乖听话。
这时听见那苍老的声音愤怒地说,你们这些畜生,我跟你们拼了。
有情况。江东朝我们打了个手势。
王军和李聪迅速绕到后面,包围了房子。
我和江东江远及杨丽则立即破门而入。
里面一下子静了下来。
只见昏黄的灯光下,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已经几近**,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正呜呜地哭泣,她旁边坐着个两岁多的小男孩,也在哭泣。她的面前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又黑又丑,却很壮实。房子的角落,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被绑在木条窗格子上,身边站着个二十多岁的黑瘦男人。
见我们闯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们。
不许动。江东喊道,我们的枪口对准了那两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