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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亲自迎接陆家人,先是赞扬陆明月的宴会安排的很好,想把春季那场打马球比赛也交给她,陆明月欣然接受,然后太子便和陆相、陆羽书聊起来。进了院子她精准地找到秦珏,冲他发送一个wink,秦珏无奈地笑了笑。陆夫人和其他一些夫人坐一桌,陆明月来到云罗这桌,她自己安排的位置,自然很快便融入其中。
只是云罗身边这人,陆明月却不认识,似乎不在太子邀请的宾客名单中。夏姝媛从陆明月一进来便注意到了她,包括她和秦珏之间的小互动,都被她尽收眼底。
论家世,她的确比不过对方。她不仅有个首相父亲,还有个少将哥哥。南巡之时她便能看出皇上对陆相十分倚重,这场宴会来的均是大秦最顶层的名流,即便这样,能让太子亲自迎接,能让所有人都起身示意的,除了几位王爷,也便只有这位相爷了。她在江州能享受的待遇,是陆明月在京城都能享受到的。
论容貌气度,对方的确也不输自己。
论能力论性情论才华……夏姝媛肯定自己绝对不会输,至少她嫁过人便是最大的污点,永远也不能比的上自己。想到这点,夏姝媛心里稍微放松了些。
云罗一直盯着陆羽书,见对方终于看到自己,欣喜地朝他一笑,谁知这陆羽书却翻了个白眼,气得云罗想扯着他领口问他什么意思。这时陆明月走到她旁边坐下,她正想说什么,却听见太子起身致辞贺新年,只好暂且作罢。
太子居首席,此刻举杯向在座诸位说道:“新年将至,各位皆是我大秦股肱之臣和家属亲眷,本宫安排今日年宴,一是为……最后,愿我大秦国泰民安,父皇龙体康健,诸位万事顺遂,值此佳节,与诸君同庆。”太子言毕众人都站了起来,举杯同贺。
晚宴这便正式开始。整个席面是分了四大类,太子和诸位王爷自然是主席为一类,大臣一类,夫人们一类,未出阁的女子一类。这其中,谁和谁关系好,谁和谁政见不和或有宅院矛盾的,都要小心区分,若是将那互看不惯的排在一桌,整桌人都不会好受。不过陆明月占的优势便是她的身份,稍一打听,这些关窍就都出来了。
唯一让陆明月有些头疼的是兵部尚书这家,太子问过陆明月的意见,若她觉得尴尬便不请他们,可陆明月哪好意思,而且她自问从头到尾都没在意那点过往,如今也无需掩耳盗铃。但她忘了,按级别的话,纪泓是要跟自己父亲坐一桌的,纪夫人也会跟自己母亲一桌,纪衡昱自然就跟陆羽书、穆轻扬等人一桌了。她自己不在意,却不知家人是否会别扭。好在后来她回家征求意见时,家人都给了她极大的支撑。陆父说:“你自己放下了就行,我和纪泓成日朝堂也要见面,这事早已过去。”陆母和陆羽书也表示无碍,尤其是陆羽书,“当初你下了人家面子,说不敢面对的也该是那纪家小子,我们陆家有什么好担忧的。”
既然都不在意,那就按原定计划实施呗!只是让陆明月没想到的是,如今的纪少夫人,还真是焦红艳。她如今已是大着肚子,坐在年轻的夫人一桌,看见陆明月还冲她点头笑了笑,比当初剑拔弩张的样子,温柔许多。
因着座位安排合宜,众人吃着喝着应酬着,晚宴甚是热闹。
云罗凑近陆明月耳边不好意思说道:“抱歉,我也不想带她来的,容姨非让我带着,也不好拒绝。”说着往旁边怒了怒嘴。
陆明月看了眼夏姝媛,不明所以,“跟我说什么抱歉?我又不认识她,太子没意见就行了。”
“你还不知道?”云罗惊讶道。
“知道什么?”
“她是两江总督的女儿夏姝媛,容妃把她当儿媳妇一般带在身边,不仅跟着他们一起南巡,如今还带回京城,你还不知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容妃想撮合她跟七王爷?”
“当然啊!你怎么还浑不在意的样子,心也太大了。”
“眼下容妃怕是除了我谁都想推给秦珏,她的意思不能代表秦珏的意思。”
“可她很优秀,能跟在容妃身边这么久,一定是喜欢七王哥哥的,有这样一个劲敌,你一点也不担心?”
陆明月翻了个白眼,“喜欢秦珏的太多了,我要个个在意,得多累?等她什么时候能入了秦珏的眼,我再在意吧。”这话说得实在诛心,云罗想到自己曾经也是这些人里的一员,有些汕汕的,心想这姐弟都这么目中无人爱翻白眼吗?此刻她就坐在二人中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陆明月这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对面的人听不到,夏姝媛自小习武,是有两把刷子的,这话便被她听见了。她冷声一笑,极力想表现得并不在意的样子。“我和七王爷曾经历生死,共同抗敌,是背对背,能将生命交给对方的关系,不知这样算不算入了眼?”夏姝媛笑盈盈的说着话,却目视前方,并未看一眼陆明月。云罗如坐针毡,这二人还真是…同样的目中无人啊。
听到了夏姝媛的话,陆明月也无意装聋作哑,干脆直直看向她毫不避讳地打量了她两眼,挑了挑眉说道:“夏小姐很漂亮。”这口吻活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夏姝媛一听果然怒了,盯着陆明月道:“陆小姐什么意思,把我夏姝媛当成风月场所的女子品评鉴赏吗?”
陆明月不置可否,顺手拿起桌上的酒壶给夏姝媛和自己都倒了一杯,然后举着杯子对夏姝媛说:“夏小姐远道而来,今日相遇便是有缘,我陆明月敬你一杯,祝你花容月貌,青春常在,骁勇善战,所向披靡,荣华富贵,长命百岁。”
整桌人哗然,他们身份比不上陆明月,就不敢置喙什么,都十分尴尬地看着这二人你来我往,针尖对麦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