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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你说个价吧。”
顾念卿有些恼怒王鹏飞的出尔反尔,明明说好不再计较那些花儿了,可现在又重新提起,当下说道。
“念念,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王鹏飞急忙解释道。
顾念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既然是我老公破坏了你的花儿,就由我来赔吧。”
虽然已基本确定顾念卿与易清水的关系,但听到顾念卿亲口承认,公司中围观的人还是忍不住一阵大惊。
王鹏飞面容更是阴沉似水,而易清水也是难以置信顾念卿能说出这句话。
但既然老婆都这么给力了,他也不能示弱啊,立刻开口说道:
“王大少,你若不提你那些花儿还好,人家求爱都是用红玫瑰,你弄这些黄色郁金香来是什么意思?”
“郁金香代表了我对念念高贵永恒的爱意,你个土包子懂什么啊?”王鹏飞大吼道。
“你还要我给你上课么?”
易清水轻轻一笑,说道:“郁金香,荷兰国花,其花儿品种繁巨,颜色众多,花语的确有永恒爱意之说,但据我所知,紫色郁金香才代表着无尽的爱。”
说到这儿又顿了一下,继而又说道:
“而黄色郁金香虽也表达高贵情谊,却主要是极致而无望的爱情之意,那么究竟是你自认无望得到念念的爱,还是你王大少色盲加脑残买错了颜色,来此滑天下之大稽呢?”
说到这儿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王鹏飞被气得气血翻涌,怒火已在心头熊熊燃烧,他大喝一声:
“你特么找死!老子今天把你打成脑残。”说着一拳便向易清水脸部挥去。
易清水头冷笑,微微侧头一偏,躲过了王鹏飞凶猛的一拳。
随机出手,左手搭住王鹏飞的手腕,右手连带身体轻轻一背,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把王鹏飞摔翻在地。
王鹏飞被摔得七荤八素,自知自己这身手,在小弟们把对手打废后补上两脚还行,今天没带小弟来,万万不是这小子的对手,只能认栽了。
于是他站起来,便揉着被摔惨的屁股,向自己的法拉利跑去,边跑还边说:“你给我等着,老子记住你了。”
易清水没有理会像二哈一样旺旺叫的王鹏飞,而是看向顾念卿,只见她似乎刚从恍惚之中回过神来,于是便立刻笑呵呵的走了过去。
顾念卿依旧冷着脸,用大眼睛狠狠的瞪了易清水一眼,道:“风头出够了?”
然后直接从易清水手里拿过车钥匙去停车了。
背对着易清水的时候,顾念卿嘴角微翘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转变之快,恐怕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看着顾念卿开车离去,易清水悲催的笑了笑,心里苦道:
“小爷辛辛苦苦载你来上班,还叫我再打车回去啊。”
算啦,正好在街上逛逛,反正顾念卿中午不回家吃饭,至于石静嘛,饿一会儿又死不了人。
易清水无赖的想着,此刻感觉飘飘然的他已经忘记了“河东狮吼”的厉害。
就在易清水闲得无聊,在商业区的街上拿着一杯奶茶乱转悠的时候。
微信收到了顾念卿转来的两百块红包,另外附加一条消息:今日份零用钱,另外一百块打车用。
易清水哑然失笑,不过想想:“很快小爷就不需要靠你的救济度日了。”
街道之上车水马龙,附近大学应该是快到十一假期了,今年提前放假,都忙着回家。
因此各大高校门口,聚集着诸多出租车,私家车,“黑车”和公交,拥堵异常。
看着那些离家在外求学,而今放假归家泛着喜悦心情的莘莘学子,以及结伴准备假期一起游玩的年轻男女,易清水忍不住道:
“这就是青春啊,令人羡慕啊。”
原本他想着也去看一场电影来着,但想想如今放假了,难免都是年轻情侣一起去看电影。
要是整个放映室里就他是一个人,其余都是一对儿,还不够尴尬的呢。
想到这儿,他不禁叹了口气:
“什么时候能和老婆大人一起看一场电影啊。”
摇摇头收起这个似乎不太切合实际的想法,他便往北辰大学对面的商贸街走去。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倒是经常来这里,也算是轻车熟路,可是转了良久,发现自己都是无目的的瞎转,就打算出去打车回家了。
刚走到商贸街出口处,易清水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踉踉跄跄的向前冲去。
而与此同时一辆保时捷正匀速向前驶来,纵然速度不快,可老人年迈也不禁这一撞啊。
这时,一旁的易清水不知从何处而生勇气,更不知如何而来的速度,一个健步就冲了上去。
一下子将老人扑倒在路边,而他只听见了跑车上一个女生的尖叫,然后自己就眼前一黑,飞出去了。
当他眼前再次出现一丝光亮的时候,发现是那块玉佩发出的淡淡绿光,借着绿光观察四周,他明白了自己正置身于一个空洞的空间内。
“又是这块玉佩,这是哪儿啊?”易清水十分好奇。
周围一片死寂无声,忽然玉佩之上开始冒出乳白色的烟雾,一个虚幻的类似魂魄状的东西慢慢形成。
易清水定睛一看,瞳孔骤然放大,道:“卧槽,这不是那个老道士吗?”
他稳了稳心绪,有些莫名其妙,傻乎乎的问道:
“老家伙,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你死了呀?我也死了吗?这里是地狱么?”
“死生之事乃自然之理,无需在意,说来贫道幼时便丧精魄,至阴之体与鬼魂无异,原本早就该离去的。”
老道士还是喜欢说着这些玄奇的话,易清水十分无奈,心道:
“你倒是告诉我死没死啊,你不在意我在意啊,我还年轻呢!”
又听那老道士说道:
“但贫道蒙受天恩,既窃据天命,得以存活百年,就应当为人事尽力,以报上天,故而贫道已为我华夏杀营组织卖命多年。”
老道士声音渐渐变得有些虚弱,继续道:
“如今自知大限将至,便来寻故人之子,想要送上一份传承。”
老道士的言语平淡,而那本就虚幻的灵魂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消失。
“故人?”易清水仍问道。
“故人易中海,纪云灵。”
听到老道士认识自己父母,易清水大喜,却又听老道士语速加快道:
“贫道肉身已死,所剩残魂也时间不多,今有贫道一身医道传承,一部七境玄法相赠,得吾传承,继吾衣钵,从此便是吾鬼婴子之徒,此事由天定,由吾和汝父定,汝不容拒绝。”
老道士言辞显得既严厉又无赖,让易清水一时哭笑不得。
但还没等他转过弯来,就看到这个即将完全消逝的灵魂,居然在绿光之下微笑而含泪相望。
那神情仿佛在阔别经年老友,又仿佛要离开一生挚爱,最后只见他做安祥状,如看待后辈的神情,慈眉低吟了一声:“徒儿。”
似是还要开口,灵魂却已消逝无踪了。
易清水不明白这个“便宜师父”既然不怕死,为何会如此悲伤,亦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何也会这般悲伤。
等到易清水再想仔细询问父母的下落时,老道士已经消失了,只有两道金光向他脸部冲来。
他下意识的闪避,可那里躲得过去,被正中额头。
顿时他觉得头痛欲裂,犹如针扎剑搅一般,痛苦的闭上眼睛,眼前便开始一幕幕的上演:
有战火纷飞的岁月,有尸横遍野的场景,有瘟疫,有霍乱,几乎全都是灾难,有一个白衣人,在施水救人。
明明一切都清晰可见,却又似乎什么都看不见。
而一行行的文字如同活物一般在他脑海中乍现,他清晰的感觉到就是这些文字记忆在他的脑袋里翻江倒海,充斥着他的记忆和意识。
但很快痛苦过后又让他感觉到一阵充实,仿佛读过了千万本书,又仿佛已行医治病多年。
“这就是老道士的医道传承?”
易清水凭记忆感受着传承,说道:“卧槽,这也太霸道了吧!”
他偶得传承,难免一阵自得,高兴的往上跳了起来,但下坠时就感觉到如坠深渊一般,顿时吓得他亡魂皆冒。
“啊”的大叫了一声,睁开眼时才发现自己还倒在商贸街出口的地上,看了一眼围观的人群,易清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见手里多了一本古籍,知道是老道之物,便立时抱得紧了些,伸手摸摸那块玉佩还在。
“好了,你们先不要吵了,这小伙子醒了。”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
易清水这才想起刚刚自己见义勇为了呀。
他看看手上的一些血迹,要是搁以前早吓哭了。
但现在以传承后的眼光看来,都只是些皮外伤,虽然腿部也有些疼痛,但摸了摸,还没伤到骨头,不碍事的,心下也没在意。
望向前方,似乎是刚刚那老人的家人在和司机争吵,心想:“这几个人也是够了,不说先救我,还有时间在这儿吵架。”
此时就在不远处,一个中年妇女指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儿大声说着:
“那小伙子醒了正好,让他来给做个证,看是不是你撞了我爸。”
“阿姨,我真的没撞到老爷爷啊,是他自己冲到我车前的,那个哥哥救了老爷爷,你先让我去看一下他的伤势好吗?”
年轻女孩儿有些委屈又着急的说道。
女孩儿叫宋以晨,是北辰大学的大三学生,她刚从在北辰居住的公寓驾车出来,今天开始放假,她想着回静海市的家来着,却没想到撞到了人。
这样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此刻自然很害怕,可是明明她就只是撞到了那个哥哥,没有撞到老爷爷呀。
“你不用装好人,那小伙子没事,我已经叫了救护车。”
中年妇女恶狠狠地瞪着宋以晨说着:“我爸就倒在你车前,不是你撞的是谁?我告诉你,我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坐牢吧。”
中年女人口气很大,看宋以晨开着保时捷跑车,可以推断其家世不一般。
而这女人仍然毫无顾忌,甚至是肆无忌惮,就看得出她不怕惹出什么麻烦。
果然又听她说道:“这北辰市人民医院的救护车怎么这么慢,院长不想干了是吗老公,你直接打给他们卫生局长,我看看....”
“够啦,你消停会。”
中年男人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看不出爸是老毛病犯了吗,关人家小姑娘什么事,受伤的也是人家那个小伙子。”
“呦,怎么滴,林光天,看见这个小贱人长得不错,连亲爹都不顾了?”
听了老公的话,中年女人也顾不上理会宋以晨了,拉着林光天就打闹起来:
“又犯老毛病了是吗?.以前有我爸镇着你,你还不敢太肆意妄为,现在我爸走了,你就忘了我们家当初是怎么帮你的啦,敢凶我了?你要帮这个贱人?”
“行啦,惠莲,闹够了没啊?还不是你忘了给爸拿药,刚才又没扶好我爸,都是你的责任,你在这儿推什么推,我没怪你,你就老实待着等救护车吧!”林光天气愤的一甩胳膊,程惠莲便被甩的一个踉跄。
她大叫着上前撒泼:“行啊你,我嫁给你这么些多年,你就这么对待我?”
说着眼中流露出一丝凶狠,就向着宋以晨扑去:“我今天就揭了这个小妖精的脸皮,我叫她勾搭男人!”
宋以晨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但只听得“啪”的一声,程惠莲的手被一个年轻男人紧紧攥住了。
“谁拉我,给老娘松开。”程惠莲挣扎着回头一看,竟是那个刚刚被撞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