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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这样吧,钱呢,我来想办法,至于江小婷方面,你就好好给她解释一下,我想她是通情达理的人。”龙雅舒安慰着苏妮妮。对于龙雅舒来说,区区二十万,只不过是一辆大众车,买白菜一样而已,只是她做人很低调。
“喂,一航,一航,你要去哪里?”龙雅舒一个稍不留神,身边的欧阳一航突然不见了,当她跑出服装店大门之时,欧阳一航已经窜上那辆大众车。
是因为欧阳一航突然想到了什么,便一声不响的离开,他已经启动了大众车。
换一句话说,欧阳一航压根儿就是不想让龙雅舒跟着自己一起去冒生命危险。
“哎呀...”龙雅舒快步的拉上耿于怀:“耿队长,快...快上车,跟上欧阳一航的车。”
“哦!”耿于怀自当不敢怠慢,上车后的耿于怀说:“欧阳一航也是,我都已经下令四处搜查,他怎么还是这么冲动?”
龙雅舒道:“可能他发现了什么吧?”
欧阳一航上车朝着那黑色轿车所逃的方向追去,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追到那三个人,但预感告诉他,逃离的方向应该是栗上县方向。
果然不出所料,欧阳一航开得非常的快,驶向栗上县的方向还未到十里,前面就有一辆黑色轿车在马路上行驶,仅有的一辆。
“一撮毛,你这王八蛋...”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欧阳一航踩尽油门,猛冲了过去。
“他一妈一的,毛哥,有车撞过来了。”
开黑色轿车的人发现后面的大众车追来,他急忙甩动方向盘躲避,只是速度太快了,一头撞向路边的护拦杆。
“好像是欧阳一航?”开车的叫道。
“什么,他自己找上门来了?”
黑色轿车里通过后光镜的反光,看到了欧阳一航那张有点模糊的脸,后座的一撮毛回过头来一看,便叫道:“给我撞过去。”
“不行呀,有警车追上来了。”开车的应答。
“难道是为上午的事?”一撮毛眼珠子一转,事感不妙:“快,快,开上桥去,把那些砍刀什么的,全部扔下桥下去。”
一撮毛果然是个老油条,毁了作案的工具,就算让警察抓到,顶多说他们挑衅滋事(上午在妮樱服装店捣乱),拘留几天而已,若与警察对抗,那罪名就不一样了。
“一撮毛,你这王八蛋...”黑色轿车停了下来了,下来的果然是一撮毛,气急败坏的欧阳一航下车,朝着一撮毛冲了过去,但又按捺住了脾气:“你为什么两番三次的搞妮樱服装店?”
“你发什么神经?你撞了我的车,还在这里理直气壮?”狡猾的一撮毛却装作已经不认识欧阳一航了,因为两三辆警车已经到来。
“一航,你千万不要乱来,否则会反咬你一口。”跑了过来的龙雅舒大声制止道。
“看来你是想打人,是吧?”一撮毛见警察来了,便一边推着欧阳一航一边凶巴巴的叫嚷:“打呀,你倒是动手打呀,怎么?刚才气势汹汹的,现在变怂包了?”
一撮毛摆明了在这里无事生非,拉欧阳一航垫背,龙雅舒轻握欧阳一航的手,欧阳一航冲着一撮毛摇头笑道:“像你坏事做尽的垃圾,会有人收拾的,回警察局,看你们怎么说?”
一撮火等三人一下子被警察包围住了,耿于怀上前怒道:“你们真是胆大包天,竟敢纵火杀人?”
一撮毛装聋作哑的说:“耿队长,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现在是他撞了我的车。”
耿于怀懒得跟一撮毛扯嘴皮子,一声令下:“少啰嗦,把他们几个全部带回警察局去。”
“雅舒...”不知怎的,龙雅舒轻握着欧阳一航的手,迟迟没有放手,直到欧阳一航的呼唤,她才反应过来。但他们却是含情脉脉的互相看着对方:“一航...”
看着龙雅舒那迷人的瓜子脸,欧阳一航突然间有着紧抱她,并有着狂吻她那迷人小嘴的冲动。
“龙雅舒,欧阳一航,上车吧。”耿于怀从车里探出头来叫道,他们的含情脉脉顿时打断。
一撮毛等三人带回警察局,就是不承认纵火之事,苏妮妮和丁秋香只是看到三个人的背影,而且当时三个人还戴着黑巾扎的黑帽儿,根本无法辩认,一撮毛三人抵赖,警察局拿他们无辙。
耿于怀审问道:“你们往桥下河水,将作案物件全丢了?现在抵赖?”
“我爱扔什么就扔什么?难道扔自己的东也犯法吗?是欧阳一航,是他开车撞我们,你们警察庇护人吗?”令一撮毛很是猖獗的反咬欧阳一航一口,告欧阳一航一个肇事罪。
“哼!”龙雅舒冷哼一声:“告,你尽管去告,实话告诉你,我们可是省会派来的记者,是配合我们警方调查案件的,你可别忘了上午,你在妮樱服装店闹事,所以尾随你们,造成追尾,情有可原。”
“好笑...”一撮毛不屑一顾的一付吊儿郎当样:“哦,所以你们就可以乱来吗?”
“一撮毛,我跟你素不相识,跟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下这么狠的手?我只想知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朋友开了一家服装店?是谁主使你的?”欧阳一航走上前历声的问。
“好,我就告诉你,我确实不认识你,我只是想把你引出来...”听一撮毛说,是江大海告诉他的,一撮毛和洪虎是生死之交,常与洪豹洪虎打交道的江大海很了解,便告诉了一撮毛,说只要去妮樱服装店捣乱,欧阳一航自当会自动找上门来。果然不出所料,但途中冒出了秤狗。
欧阳一航怒道:“竟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纵火烧妮樱服装店?”
“那谁看到了?总之我们没纵火。”一撮毛推开欧阳一航反怼。
“没有纵火?上午三人去妮樱服装店闹事,晚上又是三人纵火,不是你们会是谁?”欧阳一航愤怒。
一撮毛冷哼:“我已经知道你是欧阳一航了,我干嘛再去惹那烂事?我不想跟你多费嘴舌了,就拿出证据来说话吧。”
耿于怀突然间一把抓起一撮毛:“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现在怀疑你与此案有关,说,为什么要在妮樱服装店闹事?为什么纵火烧妮樱服装店?你最好给我好好交代?”
“一句话,我没做。”一撮毛就是一老油条,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老油条。
耿于怀自信的笑了笑:“行,你不说,不代表他们不认罪(一撮毛的同伙,已经隔离审查),把他带下去。”
“欧阳一航,我们之间的事还没了。”一撮毛被带走的期间,一撮毛还对欧阳一航阴森森的撂下一句狠毒的话。
见欧阳一航一脸的窘迫,龙雅舒便忙安慰:“一航,别把他的话放心上,他只是个工具而已。”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正如常说的那句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欧阳一航缓缓的坐了下来,呢喃道:“雅舒,你说江大海来此一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龙雅舒道:“什么事情,这是警察的事儿,我们只协助或跟进,已经很晚了,得好好的睡一觉,回县招待所吧。”
“说的也是,我这么上紧干什么?”欧阳一航心里呢喃,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侦探大人物了,他唏嘘的摇了摇头:“走吧。”
耿于怀对审问犯人还是有一套,欧阳一航不知道是不是用了严刑拷打的方法?总之这些社会败类死了也活该,何况被揍几顿。
“什么,真的是边海棠所指使的,但唆使一撮毛找我的麻烦又是江大海,那警察是不是可以拘捕边海棠了。”一听是边海棠所为,欧阳一航一脸惊讶。
耿于怀摇头:“单凭一撮毛的一面之词,在法律上是不成立的,边海棠大可说一撮毛诽谤她,再说一撮毛是个吊儿郎当的人,他的话不可以全信,又不能不信,但有一点,事情与边海棠有关系,不如静观其变。”
第三天的早上,欧阳一航和龙雅舒早早就来到县招待所楼下的餐厅吃早餐。类似的招待所一般都是位于当地办公室附近,所以进进出出的都是上了公务员的人员。
“雅舒,你的气色怎么那么差?是不是昨晚没睡好?”与龙雅舒对立而坐的欧阳一航关心道。
“是...是吗?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龙雅舒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面带绯红,也不知怎的?欧阳一航与自己近套乎的情景,总是那么的记忆忧新,他的拥抱有着别样的感觉。
“那就来碗萝卜汤下下火,提提神吧。”欧阳一航说。
龙雅舒摇了摇头:“我还是头一次喝萝卜汤,真的可以提神的吗?”
欧阳一航笑道:“萝卜汤本来就是下火良药,火气下了,不就心平气和了吗?雅舒...”
“嘘!”龙雅舒突然间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示意欧阳一航安静下来,原来龙雅舒身后的两个人的谈话,令龙雅舒顿感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