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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尊?云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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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一诺在二和山寻觅了很久,终于看见远处树林里有微弱的灯光,应该就是云尊的茅草屋。

    好巧不巧,忽然电闪雷鸣,下起暴雨来,豆大的雨点打在李一诺的身上,衣服裤子紧紧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好在前面就有避雨的地方。

    李一诺三步并作两步,很快跑到了茅草屋门口,他见里面有灯光,这云尊老头一定在屋子里。于是朝着里面大喊“前辈,可否进来避避雨?我是李一诺,我们上次见过的!”

    里面传来一个声音“没见过,快走,别扰我清净。”

    “不是,前辈,我师父是您的好朋友,他有话传达!”李一诺一计不成又施一记。

    “不听不听,快滚。”对方连门都没有开。

    今天这老头怎么这么反常。

    衣服紧贴身上,让李一诺觉得十分不舒服,于是他将上衣脱下来,赤裸上身,又一次喊到,“前辈,让我进去吧,我把衣服烘干就走。”

    那云尊老头十分不耐烦,开了门“我说你这小子烦不烦,说了不让你进就……”忽然云尊顿住了,他看见李一诺心口处有一红色胎记,形状似羽毛,盯着看了一会,说“就……进来吧。”

    李一诺看见这老不正经的盯着自己的胸看,顿时浑身不得劲,于是连忙双手交叉保护胸口,一脸疑惑“那我不进去了。”

    哪知云尊一把把他拉进屋子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李一诺吓坏了,坐在炉子边上一动不动,云尊也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看的李一诺都忘了自己是来找白竹的了。

    今天的云尊看起来和上回不太一样,性格变得更加古怪了,李一诺只好看看四周都有什么,来缓解尴尬。

    不过这屋子倒是很正常,没有会跑的会飞的奇怪的东西,家具摆设古色古香,都是木头做的,整个房间一览无遗。

    “额,云尊老前辈,我想问问你有没有见过我的朋友,就是上回你救过的那个男的。他是我的朋友,他上山找你来了。”李一诺说道。

    云尊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自顾自的问道,“你胸口的这个印记是早都有的吗,你知道它是什么吗。”

    李一诺很奇怪,怎么会扯到胎记上来,虽说这胎记形状很特别,可是再怎么说也只是个胎记,难道还有什么故事?

    “啊,这个啊,我有记忆以来就有这东西啊,怎么了?”

    “没怎么,来,先喝口茶,免得冻坏了。”

    这云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难不成他馋我身子?这茶不能喝,李一诺这样想着,还是接过了茶杯,“我尝尝!”卧槽!我怎么控制不住我自己!不能喝,不能喝啊,“咕嘟!”李一诺一口干了那杯茶。

    只见那云尊眉开眼笑,起身将小床收拾了一翻,然后从柜子里掏出一堆奇怪的东西来,此时李一诺是一动不能动。

    “你到底干什么,我师父可是你至交好友啊,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李一诺说话的力气有,但是身体却不能动。渐渐的,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烫,血液好像要喷涌而出,胸口的印记也在发着红光。总之李一诺难受的好像身体要爆炸一样?

    “你给我喝了什么?不会是那玩意吧!”李一诺惊恐万分。

    云尊还在翻箱倒柜,不一会把李一诺抬到床上,拿起一把弯刀,在他身上比划起来,好像是在找下刀的位置。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云尊激动的搓手手。

    “啥玩意啊,你跟我说清楚啊喂,我师父是公孙赞,老厉害了,你可不能杀我啊。”李一诺吓得都破音了。

    云尊拉起李一诺的胳膊,拿起刀,慢慢的划开一个口子,血顺着手指慢慢留下来,正好流到地上的铜罐子里。那罐子里的血还咕噜噜的冒着泡。

    李一诺觉得眼皮越来越沉。

    云尊见这血冒了泡就变干枯,怎么也装不满。气的脸脖子通红,直跺脚。

    于是云尊转身到旁边的架子上找了一个木罐子,忽然感觉自己身后有人,还没来得及做反应,就一把被那人一掌击飞,把架子都撞翻了,上面的瓶瓶罐罐摔得稀碎。

    云尊捂着胸口,缓缓抬头,看清了那人正是李一诺。此时的他已经双目通红,胸口的印记若隐若现。

    李一诺步步逼近,走到他跟前时停住了。云尊紧张的盯住他,不知道下一秒会怎样。就在云尊以为要迎来第二掌时,李一诺却直直的向后倒下了,然后出现了两个人。

    白竹惊愕道“云前辈,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有两个你,李一诺怎么了?”

    白竹上山后就按照公孙的话很顺利的找到了云尊,并向他请教了他哥哥的问题,不过云尊一直没有说,还每天带他去河边钓鱼。今天赶上下大雨,云尊才恋恋不舍的回家。

    一进门便见到暴走的李一诺,云尊在他脖子上点了一下,李一诺就倒下了,白竹看到了缩在角落里的另一个云尊。

    这个墙角里的云尊不敢抬头直视门口的云尊的眼睛。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真云尊开口说道“你真是越来越顽皮了,该打!”

    白竹轻声道“前辈,这是……”

    “他是我的影子,趁我不在,就胡闹。”

    白竹这才想起来与云尊钓鱼时,白竹问过他为什么没有影子,云尊向身后瞧了瞧,说道“落家了。”

    “这影子伴随多年,后来有了灵性,我便教他脱离之法,让他陪着我,这几年野心越来越大,竟然想修成人形。”云尊解释道。

    说完云尊瞪了影子一眼,于是那影子便匍匐着到云尊脚下,变回了影子。

    白竹仍然不解“难道用活人之血就可以让他铸成肉身吗?”

    “不是活人之血,是他的血。”云尊指了指瘫在地上的李一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