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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忆菱猜中了开头:当今皇帝在看了暗卫的报告中提到忆菱包袱里有几瓶透明的水和几包造型奇特的‘暗器’(一次性针头),就动了打探的念头。其实也是碰碰运气,看忆菱会不会用到这些东西,因此才有了早上忆菱听到的刺史大人的事。
到了刺史府,进了二道门,刺史大人亲自出来迎接。忆菱下了马车,还不等双方开始寒暄,就看见一贴身妈妈模样的妇人神色慌张地跑出来,在刺史大人的耳边一阵嘀咕。就见刺史大人神情一紧,跟忆菱说:“陈大夫,能否马上入内室为犬子医治,他的情况又严重了。”
“这个当然可以,请大人带路。”忆菱道。
于是一行几人来到里屋刺史大人的嫡子房间。本来带忆菱过来后就没县太爷什么事儿了。但是一来刺史大人还未叫他离开,二来他也好奇忆菱会用什么法子来医病,因而就跟了进去。
来到卧室,忆菱看着里屋都是人,站着的丫鬟妈妈,坐着的一位大夫,屋里床上有一年轻的妇女,手里抱着一个八九个月大的婴儿,床旁的圆桌子旁还坐着一位年约五十岁上下的华服老妇人。
这时,抱着婴儿的那位少妇看见刺史大人走进里屋,边哭边道:“夫君,这可怎么办呀,潇儿总是这样,灌下药,烧就退,过了一个时辰,烧又上来了。这样如此反复,可怜我儿,现在连灌下去的药都吐了出来。烧却一直不退,怎么办呀?”
“刺史大人,老朽惭愧呀,小公子的病情如此反复,怕是病入五脏六腑了,请节哀吧。”一旁的大夫边摇头边叹道。
旁边的华服老妇人一听这话,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娘,娘,您怎么了,不要吓孩儿呀。”刺史大人看见自己娘亲昏了,又一阵兵荒马乱的。可怜那年近花甲的大夫既要查看老太太,又要观顾刺史小公子。
这时,忆菱走上前,先按了老太太的人中,随即说:“散开点,让老夫人这里透透气。”说着,老太太醒了,看见一陌生妇女(忆菱)扶着她,也没细看,扑向那名男婴就是一阵哭天喊地:
“我的乖孙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呀,小小年纪就要祖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呀,老天爷,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眼呢。”
忆菱看着那个在年轻妇女怀里的男婴,九个月大,但脸色通红,嘴角还留有一丝吐掉的中药渣。忆菱看着眼前这个情形,估计男婴应该是感冒引起肺炎,而家庭急救箱什么的都在王大爷家。自己现在身上只有三小包XX牌小儿抗病毒口服液。抗病毒口服液?想到身上还有这个:“给我拿一茶碗温水过来,还有妾身在来喜镇王家村王大柱家有两个包袱,帮我拿过来。里面有药或许可以救小公子的病。但是要小心拿,里面的装药水的瓶子裂了就麻烦了。”
听到这话,刺史大人赶紧让人去王大柱家取忆菱的包袱。并且千叮万嘱要小心拿好那两个包袱。这时,在一旁听的华服老太太开口:“唐妈妈,你随车一起去取,要保证完好无损地拿回来。”
“是,老夫人。”站在老夫人身后的一位年约五十岁上下的老妇人应到。然后就离开卧室,与在外面侯着的侍卫一起出发。
这时,忆菱要的温水已经拿来了。忆菱先把莫莫放在椅子上,莫莫也不哭闹,对着忆菱笑着在啃手指。看到这情形,华服老太太又让另一位老妈妈去准备一些茶点。
忆菱把一包XX牌的小儿抗病毒口服液倒在茶碗里,用小汤勺搅均匀后,一小勺一小勺地喂给小男婴喝。也许是因为这种小儿抗病毒口服液带有水果甜味,一茶碗喝完后,小男婴瘪叽着嘴还想喝。看到小男婴这样,在场的女人都红了眼睛:从潇儿(小男婴)生病到现在,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那么喜欢喝水。
或许是从未接触过这口服液,在喝下去两刻钟(半小时)后,小男婴的脸色就显得不那么红了,可手脚还是很冰凉。于是忆菱说再打一盆热水和两条毛巾来。在刺史大人的示意下,丫鬟马上打一盆热水来,忆菱拿起一条毛巾,弄湿,拧干,接着拼命搓小男婴的双脚,直搓得双脚红红的为止;接着换另一条毛巾搓他双手,也搓得双手红红的为止。
这时,跟去王家村的唐妈妈抱着忆菱的两个包袱进屋了。忆菱吓了一跳,从花都城到王家村最快也得一两个时辰才能到呀,离忆菱说话到现在才过去半个时辰多一点,怎么会这么快呢?
“君某(君伯礼,字浩宁)让家将用千里马载唐妈妈去的”。看出忆菱的疑惑,剌史大人道。
‘原来是用千里马呀,难怪会这么快。’忆菱心想。接着就打开包袱,把急救箱拿出来,先拿体温计夹在小男婴腋下,然后对刺史大人道:“刺史大人,小妇人接下来的治疗方法可能大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所以……”
“陈夫人,您尽管放手治,假如还是……君某也绝无怨言”。刺史大人嘴上这么说,可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的,毕竟忆菱刚才凭着一包药粉,潇儿就没那么难受了,所以他认为忆菱只是谦虚地说法。
有了刺史大人的保证,忆菱也安心了不少。刚好过了五分钟。忆菱把体温计拿出来一看,39℃。这还是喝了一包口服液后的体温,那要是没喝之前呢?忆菱想了一下道:“刺史大人,接下来可能要您和几个人来帮忙了。不过屋里不适宜太多人……”
听了忆菱的话,刺史大人把母亲和夫人都劝到外厅等候,莫莫也让忆菱哄到外厅去。屋里只剩下刺史大人,那位年近花甲的刘大夫,之前去请忆菱来的那个侍卫,还有一位看似侍卫的人也跟进来了。
忆菱让刺史人抱着男婴,大夫和那侍卫把紧他的双手双脚。然后拆了一包一次性针管针头,束紧男婴的手,擦了酒精,接着一扎,“哇……”男婴顿时哭闹了起来,而刺史大人抱着孩子的手一紧,忍住没说什么。但大夫和那侍卫却像被点了穴一下,定住了。此时男婴开始手脚乱动。
“抱紧,不然针头断了就更麻烦了”。忆菱喝道。
听到忆菱的声音,大夫和那侍卫才回过神来。赶紧夹住小公子的手脚,好方便忆菱固定针头和挂好吊瓶。
做完这些后,又重新拿一个新的针头,加一点消炎药,做皮试,扎好后,就开始配药水,等一切弄好后就等着皮试的结果了。此时,憋了一肚子话的刘大夫忍不住开口问道:“陈夫人,您这治疗手法老朽有生以来可是第一次见到的,这……真能治好吗?”实际刘大夫想问的内在涵义是:“有你这么治病的吗?不怕医死人,出人命吗?”
忆菱看着屋里的人包括那位看似侍卫的人都一脸好奇的表情,就挑一些简单易懂地给他们听:“小妇人刚才拿的那支银针,其实是体温计,它能测出人现在的温度是多少,正常人的体温是37℃,超过或低于这个度数都是不好;还有我给小公子扎的针,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针口,那药水就是通过这条管流入针口再流进人的身体里的,那药水是生理盐水,可不是我们常见的盐,而是一种药的名称。刚才小妇人给小公子扎一点药,其实是在做皮试,看小公子对接下来的消炎药是否有过敏反应:没有就代表能用消炎药,假如有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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