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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王雄和赵大匠坐下后,菊香就上茶,当然只上一二十块的那种。但在王雄翁婿看来,则是最好的招待了,心里对忆菱如此看得起他俩感到激动。
在喝了一杯茶后,忆菱就带六香一起进来。一看见忆菱进屋,王雄翁婿马上站起来。
“王雄兄弟,赵大爷,你们坐。”忆菱招呼他俩坐下。
等重新坐下后,赵大匠首先开口:“陈夫人,俺这几天找了以前一起学木工的同门师兄弟,五个人,加上他们的徒弟总共十个人,您看可以吗?”赵大匠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也算是给陈夫人打工的,可前几天当他看到同门师兄弟的困境后,又不忍心只拉一两个人,而不管其他人,因此现在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就怕忆菱不高兴,那他也两头为难呀。
这时,忆菱开口道:“可以呀,赵大爷,不过他们得跟我签订一份协议:在我玩具店工作时,不可将我玩具店里的制作过程泄露出去。否则就得赔银三千两。这样他们是否同意?”
“当然同意,俺跟您保证,他们绝对是老实巴交的人,只要夫人能雇他们做工,什么协议都可以签”。一听见忆菱肯雇他们,赵大爷马上替他们拍板决定签了。
“那好,明天我要进城去看一下两家店的装修,午时过后你们再来府上,我们把协议签了后,我再拿几个小物件,赵大爷,王雄兄弟,到时你们琢磨一下看要怎么制作,争取十天后可以开店。”
“好的,陈夫人”。两翁婿说完就告辞了。
忆菱等他们走后,心里一琢磨:古往今来,哪家店的背后没有世家的影子呢。要不把手头上的六成分一成给刺史府?说干就干,忆菱就开始草拟两份合同:大致的意思就是分一份子钱给怡亲王世子府。
话说王雄和赵大匠,从忆菱的宅子出来后就直奔家里,因为那五个师兄弟他们都在王大爷家等消息。等王雄两翁婿回到家里时,那五个师兄弟都等得心焦目躁了,在听到忆菱同意他们进店铺做工时,全部人都松了一口气,至于忆菱说要签的那份协议,他们都毫无异议。
再说刺史府管家忠伯,带着忆菱的八样回礼回到刺史府。刺史大人一家子正在等着,忠伯见到刺史大人后,把八样回礼一件件地拿出来放在桌上,并把忆菱写的那封信递给刺史大人。刺史大人看了信后,对夫人和母亲道:“这些是陈夫人以前常服的美容品,还有绿茶叶、红茶叶和两瓶白酒。”
听说陈夫人的吃食具有美容的功效,刺史夫人和老夫人眼里的热度亮得让人无法直视。看来不管哪个年龄段的女人都敌不过美容这一关。而刺史大人明显对那两瓶白酒感兴趣点。对于那茶叶,反倒兴趣缺缺,心想:那陈夫人能有什么好茶,能比自家的好吗?也没怎么在意,直到两天后,刺史夫人的母亲和大嫂过来看外孙时,才发现这茶与众不同……
两天后,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驶进刺史府的二进门。刺史大人和夫人亲自在二进门口等着。
车门一打开,下来两位贵夫人,一位头发有丝花白;一位年轻许多。是当朝御史大人的当家夫人许杨氏和儿媳妇儿许白氏,也是刺史夫人的母亲和大嫂。许杨氏前一阵子听说外孙危在旦夕,心里焦急不安,京城各大小寺庙几乎都让她跪遍了,后来听女婿来信说他管辖的区域下有一位女神医,硬是把一只脚踏进阎王殿的外孙给拉了回来,现在已经平安无事了。因此就亲自动身来花都城看外孙。御史大人不放心,让大儿媳陪同过来。
许老太太下车后,跟君老王妃寒暄后就来到内宅,君大少奶奶让儿子潇儿给外婆、舅母行礼。看着外孙现在健健康康地,许老太太感慨万分,心里对素未谋面的忆菱心存感激。
这时,丫鬟们上茶了,许老太太随手拿起面前杯茶就喝了。一杯茶下肚,许老太太眼睛一亮:“啊……好香的茶叶啊!亲家,你们家的茶叶真香醇啊!比起贡茶来亳不逊色呀。”
听见亲家老太太这么赞不绝口,君老王妃、刺史大人、君大少奶奶一头雾水,自家的茶叶自家知道,只能说还可以,远达不到许老太太/娘/岳母说得那么好。因此三个人听完,互相对视一下,不约而同地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第一反应就是赞叹了一句:“真香醇啊!”第二个反应才是这不是自家的茶叶。
等许老夫人及她的儿媳回客房休息时,君大少奶奶才招来管家妈妈,一问才知两天前自家的茶叶用完了,而订购的茶叶还未到。心想要不先拿其他茶叶先顶一顶,等订购的茶叶来了再换回来也不迟……
“看来那陈夫人十之八九真是世家夫人,要不然怎么会有堪比皇家贡茶的茶叶呢?”这是听完管家妈妈的话后,三个当家人心里不由得浮出来的话。
许老太太在花都城呆了两天后,终于在第三天晌午过后,在母女、姑嫂三人单独相处(丫鬟、妈妈们被赶到房间外)的情况下,忍不住开口问:“兰儿(君大少奶奶,闺名郑秀兰),现下只有我们娘儿三人了,你可否与娘说说那陈夫人是如何治好潇儿的?”
“娘,原来您把廖妈妈她们赶到屋外就是为了问这事儿呀。您以前可从未追问人家医术的呢。现在怎么……”君大少奶奶道,未说完的那半句是:现在怎么这么八卦和迫切地追问呢?
“可不是嘛,小姑子,老太太这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到底那陈夫人是如何医治潇儿的,您能不能说一下呢?也好让婆婆对人有个交代呀。”郑大少奶奶也开口帮劝。
“娘,您先告诉我,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值得您不断地追问呢?”君秀兰问道。
“女儿,你这一年远在花都城,再上潇儿的事,还不知道最近京城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欧阳老将军的嫡孙欧阳霖,一个月前刚过完六岁生辰,闹着要出府玩,大人不许。他竟然乘着乳娘、丫鬟们不备,硬骑着他嫡亲二叔欧阳二少爷的汗血宝马出门,结果那汗血宝马觉查到不是自己主人后,就前脚起仰,后蹄一翘,一下把欧阳霖硬生生地甩出几米远,虽然小厮马夫们及时接住他,可由于惯性地冲击,几个人还是倒下去了,右小腿在摔下马时不注意骨头蹭伤后又向前拖出一米远,右小腿给摔碎了,当时没在意,但是现在不仅脚会不时疼痛,而且脚也长成畸形的了。一个原本开朗爱笑的小男孩,因为这脚变得脾气暴躁。他的父母、祖父母乃至全族人都在四处寻找大夫医治,可就连皇上的御医都摇头兴叹了,他们全家都有些绝望了。不过最近听闻老身的外孙让一位女神医从阎王爷那给拉了回来。这事儿整个朝野都知道了。因此欧阳老夫人亲自登门拜托我打听一下那名女神医。”许老太太也惋惜地叹道。
“娘,关于那女神医的治疗手法,太骇人听闻了,女儿得跟相公商量一下才能答复您”。尽管觉得欧阳霖很值得同情,但君兰还是觉得应该跟相公、婆婆商量下再说。
许老太太见女儿如此凝重的表情,有些疑惑但也没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