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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武灼华和秋寂寥回到秋雨阁,秋凉正坐在院子里,她抬头看着两人,眼神再无之前的天真烂漫。
秋寂寥看到这样的秋凉感觉特别奇怪,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秋凉,你……没事吧”
秋凉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随后用一脸淡定的表情说道:“没事,不,准确的说是变回了自己而已。”
听到秋凉说出这句话,武灼华和秋寂寥相互看了看,他们一脸疑惑,随后又看向了秋凉。
秋凉看着两人一脸疑惑的样子,便说道:“准备的说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而之前的我是还未苏醒的我,现在懂吗”
两人一听立马点了点头,然后便蹑手蹑脚地坐在了秋凉旁边。
两人都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在喝茶的时候,两人的视线盯了秋凉很久,就像似要问什么问题一样。
秋凉被两人的视线盯着很不自在,她淡淡地说:“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想问想问就问,别这样盯着我,这让我感觉很怪。”
两人一听相互看了一下,随后武灼华便开口问道:“你是怎么苏醒过来的呢”
秋凉一听武灼华的问题,她缓缓说道:“如果我说是睡了一觉后就苏醒了,你们信不信”
这句话一出,在场的两人都沉默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两人才露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
秋凉看着两个那难以置信的表情便开始说起自己是如何苏醒的。
————秋凉回忆————
当武灼华和秋寂寥走了之后,秋凉便继续吃着点心,她吃着吃着,最终还是把点心吃完了。
她吃完点心之后,又在院落里走了走,坐了又站,站了又坐,最终,无聊的她决定去睡一觉。
秋凉踏进自己的房间,走到床边一下子就躺了下来。
不一会儿,秋凉便睡着了。
在梦里,花开满径,蝴蝶纷飞,在小径的尽头有一个澄澈的湖泊,湖泊上有一座小岛,小岛上有着一颗粗大的桃花树,桃花盛开,随着微风飘落,飘落在湖泊的水面上。
桃花树下有一个金色的秋千,秋千上刻着鸢尾花的图案,秋凉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
在这美丽的场景中,突然一道穿着蓝色衣袍的男子出现在秋凉的梦境之中。
他踏着湖泊上的水,往如蜻蜓点水一般来到了这个小岛上。
秋凉看着男子来到自己面前,便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境里”
男子微微一笑,接着抬起自己的手指点在秋凉的额头上,他淡然地说道:“你该醒了!”
就在秋凉一脸懵逼的时候,一道灵力从她的额头注入,紧接而来的便是身体上的不适,秋凉闭上眼睛去适应那种的不适感。
当那种不适感过去了之后,秋凉缓缓睁开眼睛,她的眼神不再是天真烂漫,而是成熟稳重。
她看着面前的男子行了一个礼道:“月帝大人,许久不见。”
没错,那位蓝衣男子便是留在女娲石的月帝幻影。
月帝看着面前的秋凉开玩笑道:“你这一觉倒是谁的蛮久的,都让我感觉不像你。”
秋凉听后露出一笑,她道:“我只是没想到自己化作人形之后,一部分意识会陷入沉睡,估计是因为化作人形时与秋雨阁的警戒阵法对抗导致的。”
月帝摆摆手道:“我想也是,除了这个原因,我也想不到其他原因。”
秋凉看着月帝,神情突然变得严肃,她道:“那么月帝大人现在来此估计也不是因为恢复我的记忆那么简单吧。”
月帝一听,继续笑道:“确实不是,虚妄殿又卷土重来了,那个人也出现了,我想让你以后能运用自己全部的力量保护好东玄大陆,即使不是亲手保护,也希望你能将全部力量传给那个人,当然,我知道你除了我之外不会承认其他任何一个人,但你可以给他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
秋凉默不作声地听着,月帝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你可以给他考验,我相信你一定能在考验中看到那个人的特殊,我觉得你会承认他的。”
听月帝说完之后,秋凉想了想严肃道:“我明白了,但能不能得到我的承认就得看他自己了。”
月帝听后,笑着点点头道:“他会的,我相信那个孩子。”随后,月帝便在秋凉的梦境里消失了。
————回忆结束————
秋寂寥听到里面的内容道:“没想到我们家族设下的警戒阵法居然让你一部分意识陷入沉睡,真是有点尴尬了。”
秋凉听后道:“不尴尬,你们也是为了防止有人抢走我才设的,又不是故意的。”
武灼华注意了两个字,那就是“考验”两字,他挑眉看向秋凉道:“所以秋雨阁后面第三场考验是你出的”
秋凉点点头,然后转头看向秋寂寥道:“我想秋阁主应该是不会介意的吧”
秋寂寥一听,尴尬地用手挠挠头道:“这……我倒是不介意,不过一开始是准备两场考验的,现在多了一场,我想你得问问被考验者才对。”
秋凉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又转头看向武灼华淡淡地说道:“你的意思呢”
武灼华听后,坚定地道:“既然要得到你的承认,当然这场考验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我接受。”
秋凉听后,看了观察了一下武灼华的情况,然后道:“好,既然你今天已经接受完了第二场考验,想必也累了,让你休息几天吧。到时候,第三场考验的时间我会通知你的。”
秋凉说完,便转身离开回到自己房间。
在秋凉走后,秋寂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武灼华见状道:“你怎么了”
秋寂寥一脸纠结地道:“我还是喜欢以前的秋凉,现在的秋凉我真的不习惯。”秋寂寥说完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武灼华一听特别无语,额头上立刻又流出了一串冷汗。
另一边的玄都,宫箐箐给自己梳了另一个垂挂鬓,穿着一身浅绿色的襦裙,身披深绿色披帛手拿团扇,团扇上绣着蝶恋花的图案。
她对着镜子露出一笑,想:今天的宴会给让他们把我当做自己人才行,不然,后面的计划就不能实行了。
她想了想,拿着团扇的手越来越紧,随后她转身来到桌子旁,拿起桌子上的锦盒就离开宫家。
到了大街上,宫箐箐看着热闹非凡的玄都大街,心想:真热闹啊,可惜,后面也只能是一座死城罢了。
她想着,不自觉间露出了一个笑容,随后她便听到了一个不友好的声音。
“哟,这不是宫家那个宫箐箐嘛,怎么又打算出来祸害人”一个声音从宫箐箐背后传来。
宫箐箐一听立马就知道是谁,她转身看向那个人笑道:“我从来就没有祸害过人,武闲染你可不能乱说啊!”
没错,那个累贱累贱的声音就是那个处处争对武灼华的武闲染。
武闲染一听,眼中带着不屑,他说道:“是吗现在玄都城内谁不知道你上次打残了多少人,你还说没祸害人。”
宫箐箐一听,立马道:“要不是他们先动的手,我会对他们动手,我都忍了他们很久了。”她心想:该死的武闲染,要不是你爹还有点用,我早就把你给杀了。
武闲染听后,左脚伸在前面一直踏,双手抱胸,一脸痞子样地说道:“你说的话谁会信呢毕竟你这人又不是从小待着宫家,什么德行谁知道呢,可能母亲的教育都没教育好。”
宫箐箐一听到武闲染的话,拳头立刻握了起来,她可以让别人说自己,但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讲她母亲一点坏话。
眼看她就要出手教训一下武闲染,但是她却看见另外一个人,立刻低头带着一点哭腔道:“就因为我待在宫家以外长大,你们就这样看我,从来只相信传言而不相信真实看到的,还有,我讨厌别人说我的母亲,她即使没有什么家世,也不那么门当户对,她依旧是个好母亲。”
武闲染一听不屑道:“哟,哭了啊!真是没趣,你本来就跟我们不一样,在我看来,下等人就是下等人。”
“你说够了没有武闲染。”一个暴怒的声音从武闲染后方传来。
武闲染转身一看,便看到谢菱姐妹,墨家兄妹和林家兄弟在他后面不远处,而那个暴怒的声音是从谢渝口中传出来的。
宫箐箐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头来,眼睛里充满了眼泪。
而之前的周围人看到这个情况有点心疼宫箐箐,但因为武闲染家世显赫都不敢吱一声。
谢菱径直走到宫箐箐身边,用手帕轻轻地擦着宫箐箐眼中的眼泪,随后拉着宫箐箐走到谢渝那边。
在经过武闲染身边的时候,她很霸气地说了一句:“说别人没家教,其实你比任何人都没家教,我看不起你。”
随后,谢菱用另一只手拉着谢渝走了,林家兄弟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异样地眼神看了武闲染,然后就跟着谢菱他们走了,墨紫晴也跟着他们后面。
墨言看着武闲染道:“一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小女孩真不要脸,灼华有这样的表弟,我真为他感到默哀。”墨言说完也跟着谢菱他们。
这时,武闲染身边的杂音越来越多,武闲染在听到墨言和谢菱的话特别生气,之后抓狂地赶走那些聊八卦的人,带着怒火回到了武家。
而被谢菱牵着的宫箐箐则又低下了头露出了一个不知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