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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胡善祥答应把那几招剑法教给琴王之后,酒王便和她一起用了早餐,随后又一起来到正厅,便见洪傲教主已经坐在了大厅的正中的主座之上,而下首右侧第一、第二把官帽椅上则分别坐着琴王和聂进。已经等候在那里了。酒王上前参拜完了之后,便将胡善祥引见给洪傲教主,只见他伸出右手说道:“教主,这位是我结拜义妹胡善祥,人称雪山圣女。”
胡善祥随之也上前福了个金安,轻声说道:“小女子,见过洪教主。”
这时候的洪傲教主三人也已经从因为第一次看见胡善祥的美貌而被惊住了的愣神转了过来。不过,这也难不得他们三人,就是今早酒王见到胡善祥的时候,也是出现过走神。原来,昨晚胡善祥和酒王到达天水分堂之后,酒王不但建议胡善祥暂时换下平日的装扮,并且也让侍女给胡善祥找了新的衣服。胡善祥见酒王说得在理,今早在侍女的提醒和协助下便将新衣服给换上了身,并且简单地化了妆,含了一口红纸。这合身的衣裳,本就是要衬托出少女的娇艳的容貌和婀娜的身姿,如今胡善祥把它穿着了身上,再经过红唇的点缀,反倒令她的冷若冰霜成了背景,犹如冰霜作为梅花的背景一般,整个人也有了三分的娇艳。
只见洪教主一边伸手指了左侧的座位,一边说道:“圣女,请坐!酒王也先坐下。”待得两人坐好,洪教主继续说道:“这次本座和琴王到洛阳的目的,是为了把知音楼在洛阳的势力连根拔起,所以想借助圣女的身份来把他们引出来,希望圣女见谅。不过,为了表示本座的诚意,本座也会把神教的红日神功的前四层心法口诀传给圣女作为答谢。”
胡善祥道:“教主不必客气,不知道教主要安排谁跟我学习剑法?”
洪教主看了琴王一眼,说道:“琴王!”
琴王听到教主说到她,立马起身抱拳说道:“在下拜火教洪傲教主坐下迦楼罗殿抚琴天王叶凤凰,请圣女指教!”
胡善祥也站起了起来,说道:“那便请琴王跟我到房间里来。”说完便向大厅门口走了去。
面对如此毫无起承转接的情景,琴王心里不由地一愣,好像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似的,只得转头看着自家教主,等待教主的下一步指示。
洪教主的心里也愣了一下,随之向酒王投去了询问的眼神。酒王只得报以苦笑,也赶紧站了起来,说道:“教主,我们也一起过去看看吧!”
洪教主立马示意琴王赶紧跟上去,随之也站了起来往外走。酒王也跟在教主的后面,解释道:“义妹的性子就是这样,还请教主见谅!”
洪教主道:“无妨!”
……
且说洪傲教主和酒王跟在后面,来到了胡善祥的房门口,便听到胡善祥说道:“琴王,请坐到床上去,我先按本门内功心法的第一层修炼法门,用内力引导你的真气在你的体内运行一遍,你要记住真气的运行时所通过的穴位及其先后顺序,这是饮冰剑法的发招的运气法门。”
琴王听到胡善祥这么一说,便向胡善祥抱拳说了声:“谢谢”,然后就到了床上去,直接盘膝坐好。而胡善祥随之也在坐在了琴王的背后,伸出双掌开始引导琴王体内的真气运行。
洪教主和酒王见状,进房间便在外间的桌子边坐了下来,算是为胡善祥和琴王护法了。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半个时辰之后,便看到了胡善祥从床上下来。酒王赶紧起身,拿起桌上的空茶杯,给胡善祥也倒了一杯。胡善祥坐下之后,接过酒王递过来的茶水,轻饮了半杯,然后说道:“义兄,待会我等我先把饮冰剑法的第一式柳拔冰浦交给琴王后,再把你身上堵塞的要穴打通,你的伤势就无大碍了。”
酒王心想胡善祥为了帮琴王运气已经,消耗了不少内力,如果再帮他打通堵塞的要穴,只怕一时间会消化不了,便拒绝道:“义兄的伤势,回总坛后再行治疗就好,义妹无须操心,免得伤了元气,到时候,反而耽误了义妹救人的事情。”
胡善祥道:“义兄无须担心,琴王虽然不用修习饮冰剑法的内功心法,但是就是仅仅学会饮冰剑法的那三招剑式,没有五六个时辰,恐怕不行,所以,今天我还得在这里再住一晚。夜里我再调息一下,明早就可以赶路。”
原来因为时间太少的原因,胡善祥并没有将冰蚕神功的心法教给琴王,刚才仅仅是教了琴王使用饮冰剑法时运气的法门而已!这样做,虽然剑招的威力会减弱,但是只要对方没有修习过饮冰剑法,绝对不会看出破绽来。
这时候,只见洪教主也拿出了对折的几张纸来,一边交给胡善祥,一边说道:“这是本教红日神功的上半部分心法口诀,请圣女收下。”
胡善祥也不推辞,道谢了一声,便接过了口诀,收在了怀里。此时便看到琴王已经从收功,也下床走了过来。
四人简单地聊了一会,胡善祥便带着琴王到了院子里,开始教授琴王饮冰剑法的第一式剑招——柳拔冰浦。待到指点完其中的窍门之后,便让琴王自己练习,才又回到了房里帮酒王治疗内伤。
这次胡善祥给酒王疗伤,较为费时耗力,等到了中午的时候,才把酒王之前堵塞的要穴都打通了。好在此时,琴王也基本上掌握了柳拔冰浦这一式剑招。随之众人便一起用了午饭。午饭之后,胡善祥打坐休息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又开始教授琴王‘漫卷西风’和‘寒梅著花’这两式剑招。虽然时间有点紧迫,所幸到了戊时,琴王已经将三招剑式运用得得心应手了。就是落叶双刀在场,除了看出威力减弱了一些之外,估计也看不出和他们那天在茶寮里看到的有何不同。见此胡善祥便早早地回房打坐调息,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