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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安宁醒了!”
等路安宁再次昏睡过去,范如意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附近的招待所,上到二楼,大力拍打着走廊靠右边的一扇房门。
“景...”
“她醒了?”
房间被人从里面迅速打开。
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其中还透露着些许欣喜。
“对,不过现在又睡下了。”
“我找医生检查了一下,医生说这次只是因为太虚弱而睡着。”
“看你现在这副邋里邋遢的样子,赶紧收拾的清爽一些,别过去吓着安宁。我先回去给她熬粥,待会儿送过来。”
等范如意一走,随景行花了几分钟时间收拾自己,去邮局打了个电话,才去到病房。
看到病床上躺着的路安宁,脸色确实比他被扛走之前要好很多,顿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等路安宁再度醒来之时,只见一位仪表堂堂,英气十足的年轻人,坐在了病床旁边。
此人正是原主的新婚丈夫,随景行。
区别于她印象中军人的传统形象,随景行的面容偏冷冽清雅,透露出一股莫名的贵气。
他整张脸上,最有特色的就是他的一双眼睛。
黝黑的瞳眸如无波无澜的深邃湖水,似是能将人看穿。
路安宁想到原主和他的相处模式,急忙避开了视线。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轻微的摇了摇头。
“口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她再次摇头。
接连被拒绝,随景行静默了几秒。
“我去把医生叫过来再帮你检查一下。”
他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出了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路安宁,在他起身的那一刻,感觉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座大山,这人长得也忒高了,估摸着得有一八五甚至还要往上。
他很年轻,今年才二十一岁。
入伍六年的时间,靠自己的实力与智慧,在部队屡获战功,目前已经是副团级别。
这点让现代来的路安宁都有些佩服。
想想人家二十一岁,再想想她自己,明明大人家五岁,他已经是副团,她却还在家里当米虫。
路安宁在脑中回想着原主和他结婚的原因,着实有些替两个人喊冤。
他们俩之所以会莫名其妙闪婚,起因是随家老爷子过七十岁大寿。
两家住同一个部队大院,又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家,随老爷子大寿,路家人自然会出席。
去到随家,原主乖乖的坐在自家奶奶旁边的椅子上,低着头,沉浸于自己的世界。
可是你不找事,不代表事情不会来找你。
原主坐下还没十分钟,路奶奶就被人找借口支走了。
她等了大约半小时,没等来奶奶,等来的是她们同个大院的一位婶子。
对方在她耳边悄悄说路奶奶肚子有些不舒服,在卫生间那边地上蹲着,让她过去搀扶奶奶回家。
想着都是一个大院的人,虽然不熟,应该不至于骗她,原主没多想,起身跟她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快到后院的时候,原主眼尖的看到卫生间的门敞开着,反而浴室的门紧闭,她还听到了里面传出的水声。
反应过来的她立即转身想要逃走,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对方拉她过来的意图。
在她等奶奶的过程中,随母对客厅里的众人说浴室门坏了,有人在洗澡,让大家不要靠近。
旨在提醒,却没想到会让人当做了机会。
人家既然早有预谋,不达目的怎会罢休?
原主想喊,可她的先天性疾病导致她发声困难,对方把她无法呼救这一点也算进去了。
那个婶子见她反抗,也不再客气,拽住她的手,把她直接往前拖。
对方长得十分壮实,力气特别大,瘦弱的原主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硬生生的被她拖了过去,狠狠的将她推着撞向了浴室门的方向。
撞击力度很大,致使原本抵着门的四角凳子,摩擦地面发出了“吱”的一声长音。
她重重的跌倒在地上,慌张中抬眼只见一个全身赤裸,背对着她的男人。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执行完任务,又坐了两天火车,一个星期没有洗澡,赶回来给爷爷祝寿的随景行。
家里有客人,他身上脏的不行,接待有些不礼貌,随母让他先洗个澡再出去。
随景行听到撞门的声音,迅速拿起边上的大毛巾包住下身,避免走光。
与之同时,今天到随家为老爷子祝寿的宾客们,听到“有人受伤”的消息,一窝蜂的闻讯赶来查看情况......
回忆完,路安宁只感觉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两个倒霉孩子凑成了一对!
......
很快,随景行便把医生叫了过来。
医生又对她进行了一系列检查。
“患者已经在逐渐恢复,这两天只需好好休养即可。”
“期间会有头疼头晕的症状,吃东西可能会恶心想吐,这都是正常现象,不用太紧张。”
对于她的情况,医生既高兴又疑惑。
毕竟眼前这个躺在病床上的女同志,前两天被他们判了死刑,结果现在竟然奇迹般的好转了。
或许是她自己福大命大吧,他们医生也无解。
“医生,她应该不会再昏迷不醒了吧?”
“按理来说应该不会了。”
“那她还需要再观察多久?”
“最好是再在医院住两天。”
“好的,谢谢医生。”
“不用客气,再有需要,可以随时到办公室叫我。”
将医生送出病房,随景行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饿不饿?”
路安宁摇了摇头。
“你的嘴有些干裂,喝点水好吗?”
她现在不想喝水,她想上厕所啊,就快要憋不住了!
尝试着起身,可刚一有动作,又重新跌回了床上。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自己动,我来帮你。”
她指了指门口。
“你想出去?”
她摇了摇头,随即跟他比划了一下。
见他没有明白,她又摸了摸肚子,可惜对方仍旧没有明白她具体想要表达什么。
急的她努力发出了一个“要”的音,其实她想说的是“尿”,奈何她发音不准。
“药?你要吃药?”
她又摇了摇头,明显更急了。
再磨蹭下去,她快要尿床上了!
她总算是彻底明白了原主为什么从小就不喜欢和别人接触。
她想要表达,却受到先天条件的限制。
她作为一个大人,对于这种情况都会有些着急,别说当时还只是小孩子的原主,她肯定更加手足无措。
最后她不再顾忌其它,拉过随景行的手,在他手心清晰的写下了一个“尿”字。
“对不起,我知道了,马上带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