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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随景行开车载着她准备出门。
隔壁的范如意听到屋外有汽车发动的声音,立即从里面跑了出来。
“景行,你们是去市里吗?”
“嗯。”
“你们几个人?还有没有空座,能不能捎带我们一程?”
随景行没有直接点头,而是余光瞥了一眼边上的路安宁,见她轻轻点头,他才回复。
“当然可以,我们就俩人。”
“太好了,我还以为今天去不成了。”
“早上本来是想要坐部队的车,结果我们家老二尿裤子了,折腾完过了坐车的点。”
“妈,你别说!”
“怎么,七岁了还尿床,还不让人说?”
“反正你别说!”
“你要是说,我就...我就...”
“你还能咋?”
“反正就是不能说!”
“行啦,不说就不说,快去看下哥哥和妹妹好了没,让他们赶紧出来!”
随后,母子四人麻溜的上了车后座。
“不好意思啊,影响到你们了。”
“本来也不是非急着今天去,只是我下周跟人调了班,周六日没有时间。”
“没事,正好顺路。”
“你们俩也是去市里买东西吗?”
“下午才买,上午要先带安宁去医院。”
“怎么?上次中毒还没好吗?”
“不是,去治嗓子。”
“原来是这样。”
“随婶婶,你的嗓子也是感冒之后变哑了吗?”
“我上次得了重感冒,醒来嗓子就哑了,哥哥还笑我像只鸭子一样嘎嘎嘎的说话。”
“不过后来医生伯伯给我开了药,我吃了几天就恢复了,我现在声音变好了,你也会好的哟。”
周可开心的和她分享着自己的经历。
路安宁转头笑了一下,和她说了句谢谢。
两个小时的车程,因为有他们母子四人在,气氛一点也不沉闷,有说有笑就到了雁市。
“景行,你随便哪个地方把我们放下来就行。”
“我把你们送到育才路,这样近一点。”
“会不会耽误安宁治疗?”
“不会,和医生约的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
“那太感谢了。”
“回去我们就不跟你们一起了,我们去坐部队的车。”
把他们送到指定地点,两人去往中医院。
“范嫂子和周团他们夫妻俩都很好相处,很健谈,但却又不是多嘴的人。”
“她也在服装厂工作,是制衣工,你有什么厂里相关的事情,或者关于家属院的事情不清楚,都可以去问她。她休息的时候,你如果在家无聊,也可以去他们家玩。”
“好。”
当时她穿越过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范如意,确实很能说。
知道她嗓子问题,她也没有到处乱说,确实是个值得交往的人。
就是她和她们家三个孩子,都过分能说,面对一两个还好,母子四个人加在一起说话,可能容易脑仁疼。
到达医院,先去了樊大夫办公室。
“来啦,可能要麻烦你们先坐着稍等一会儿,老师正在接诊上一个患者。”
“没关系,是我们来早了。”
和冯大夫约好的时间是十点半,还有十五分钟。
“开的药都按时吃了吧?”
“嗯。”
每天熬药的工作,都归随景行负责。
他一直都是五点半准时醒来,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去给她把药罐子熬上,而且一定要盯着她全部喝完才会出门。
把她盯的很紧,生怕在他一转身,她就去厕所把药倒掉。
要是以前,她肯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现在却不会这么做,她迫切的渴求恢复健康,中药再苦,她也必须全数喝下。
十点二十五,冯大夫过来叫她去就诊。
“今天还是不让你爱人进诊室吗?”
“嗯。”
“看得出他很关心你,眼睛一直围着你打转。”
路安宁有些一言难尽。
冯大夫可真是除了救病治人之外,还热衷于八卦工作啊。
还好他没有多说,进入他的办公室之后,他又恢复成了严肃认真的模样。
“药吃了吧?”
“嗯。”
“在家里有没有好好练习发音?”
“有。”
“先把手放上来,我给你把下脉。”
一分多钟的把脉过程中,冯长岳很满意。
“看来确实有好好吃药。”
“身体已经较上次好了很多,之后可别再乱吃东西了。得到及时救治是你的运气,人一辈子的运气是有限的,不要过早进行消耗。”
正是因为她年纪轻轻,写得一手好字,性格也比较坚韧,冯长岳才愿意同她多说几句。
这么好的姑娘要是一时想不开早早离世,实在是有些可惜。
“谢谢。”
“短短一个星期,就可以连发两个音,在家下了苦功夫吧?”
以她的情况,每天练习二三十分钟,都会觉得很痛苦。
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做到这样,每天至少坚持了一两个小时,甚至比这还要长。
冯长岳感到很欣慰,作为医者,最想看到的就是患者积极配合治疗。同时他也有些不忍,一个才成年的姑娘,要经受如此大的痛苦。
就像一棵被压在石头下方的小草,通过自己顽强的忍耐力和生命力,一点一点向上挣扎,与命运做抗争,想要获得求生的机会,她现在或许就是这般。
针灸治疗了一个多小时,给她重新调整配方,开了一贴新药。
“下次十点过来。”
“好。”
“谢谢。”
“不用客气,出去的时候把门帮我带关一下,我老咯,也需要休息一下。”
听到开门的动静声,随景行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结束是吗?”
“对。”
“饿不饿?有没有想吃的?”
她先把药方递给他,随后在小本子上写下了馄饨二字。
“好,我们先去拿药,拿完就去吃馄饨。”
安宁有个特点他特别喜欢,那就是有问必答,从来不会给任何模糊的答案。
他记得他手下有一个营长,以前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吐槽他自己媳妇儿,说每当问她吃什么,她通常都会回答“随便”。
嘴上说着随便,实则心里已经有了确切的答案,非得让人去猜。
猜中了自然高兴,可一旦猜不中,那就是直中雷区,保不准一顿糖炒栗子进行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