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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想获得求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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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早饭,随景行开车载着她准备出门。

    隔壁的范如意听到屋外有汽车发动的声音,立即从里面跑了出来。

    “景行,你们是去市里吗?”

    “嗯。”

    “你们几个人?还有没有空座,能不能捎带我们一程?”

    随景行没有直接点头,而是余光瞥了一眼边上的路安宁,见她轻轻点头,他才回复。

    “当然可以,我们就俩人。”

    “太好了,我还以为今天去不成了。”

    “早上本来是想要坐部队的车,结果我们家老二尿裤子了,折腾完过了坐车的点。”

    “妈,你别说!”

    “怎么,七岁了还尿床,还不让人说?”

    “反正你别说!”

    “你要是说,我就...我就...”

    “你还能咋?”

    “反正就是不能说!”

    “行啦,不说就不说,快去看下哥哥和妹妹好了没,让他们赶紧出来!”

    随后,母子四人麻溜的上了车后座。

    “不好意思啊,影响到你们了。”

    “本来也不是非急着今天去,只是我下周跟人调了班,周六日没有时间。”

    “没事,正好顺路。”

    “你们俩也是去市里买东西吗?”

    “下午才买,上午要先带安宁去医院。”

    “怎么?上次中毒还没好吗?”

    “不是,去治嗓子。”

    “原来是这样。”

    “随婶婶,你的嗓子也是感冒之后变哑了吗?”

    “我上次得了重感冒,醒来嗓子就哑了,哥哥还笑我像只鸭子一样嘎嘎嘎的说话。”

    “不过后来医生伯伯给我开了药,我吃了几天就恢复了,我现在声音变好了,你也会好的哟。”

    周可开心的和她分享着自己的经历。

    路安宁转头笑了一下,和她说了句谢谢。

    两个小时的车程,因为有他们母子四人在,气氛一点也不沉闷,有说有笑就到了雁市。

    “景行,你随便哪个地方把我们放下来就行。”

    “我把你们送到育才路,这样近一点。”

    “会不会耽误安宁治疗?”

    “不会,和医生约的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

    “那太感谢了。”

    “回去我们就不跟你们一起了,我们去坐部队的车。”

    把他们送到指定地点,两人去往中医院。

    “范嫂子和周团他们夫妻俩都很好相处,很健谈,但却又不是多嘴的人。”

    “她也在服装厂工作,是制衣工,你有什么厂里相关的事情,或者关于家属院的事情不清楚,都可以去问她。她休息的时候,你如果在家无聊,也可以去他们家玩。”

    “好。”

    当时她穿越过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范如意,确实很能说。

    知道她嗓子问题,她也没有到处乱说,确实是个值得交往的人。

    就是她和她们家三个孩子,都过分能说,面对一两个还好,母子四个人加在一起说话,可能容易脑仁疼。

    到达医院,先去了樊大夫办公室。

    “来啦,可能要麻烦你们先坐着稍等一会儿,老师正在接诊上一个患者。”

    “没关系,是我们来早了。”

    和冯大夫约好的时间是十点半,还有十五分钟。

    “开的药都按时吃了吧?”

    “嗯。”

    每天熬药的工作,都归随景行负责。

    他一直都是五点半准时醒来,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去给她把药罐子熬上,而且一定要盯着她全部喝完才会出门。

    把她盯的很紧,生怕在他一转身,她就去厕所把药倒掉。

    要是以前,她肯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现在却不会这么做,她迫切的渴求恢复健康,中药再苦,她也必须全数喝下。

    十点二十五,冯大夫过来叫她去就诊。

    “今天还是不让你爱人进诊室吗?”

    “嗯。”

    “看得出他很关心你,眼睛一直围着你打转。”

    路安宁有些一言难尽。

    冯大夫可真是除了救病治人之外,还热衷于八卦工作啊。

    还好他没有多说,进入他的办公室之后,他又恢复成了严肃认真的模样。

    “药吃了吧?”

    “嗯。”

    “在家里有没有好好练习发音?”

    “有。”

    “先把手放上来,我给你把下脉。”

    一分多钟的把脉过程中,冯长岳很满意。

    “看来确实有好好吃药。”

    “身体已经较上次好了很多,之后可别再乱吃东西了。得到及时救治是你的运气,人一辈子的运气是有限的,不要过早进行消耗。”

    正是因为她年纪轻轻,写得一手好字,性格也比较坚韧,冯长岳才愿意同她多说几句。

    这么好的姑娘要是一时想不开早早离世,实在是有些可惜。

    “谢谢。”

    “短短一个星期,就可以连发两个音,在家下了苦功夫吧?”

    以她的情况,每天练习二三十分钟,都会觉得很痛苦。

    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做到这样,每天至少坚持了一两个小时,甚至比这还要长。

    冯长岳感到很欣慰,作为医者,最想看到的就是患者积极配合治疗。同时他也有些不忍,一个才成年的姑娘,要经受如此大的痛苦。

    就像一棵被压在石头下方的小草,通过自己顽强的忍耐力和生命力,一点一点向上挣扎,与命运做抗争,想要获得求生的机会,她现在或许就是这般。

    针灸治疗了一个多小时,给她重新调整配方,开了一贴新药。

    “下次十点过来。”

    “好。”

    “谢谢。”

    “不用客气,出去的时候把门帮我带关一下,我老咯,也需要休息一下。”

    听到开门的动静声,随景行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结束是吗?”

    “对。”

    “饿不饿?有没有想吃的?”

    她先把药方递给他,随后在小本子上写下了馄饨二字。

    “好,我们先去拿药,拿完就去吃馄饨。”

    安宁有个特点他特别喜欢,那就是有问必答,从来不会给任何模糊的答案。

    他记得他手下有一个营长,以前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吐槽他自己媳妇儿,说每当问她吃什么,她通常都会回答“随便”。

    嘴上说着随便,实则心里已经有了确切的答案,非得让人去猜。

    猜中了自然高兴,可一旦猜不中,那就是直中雷区,保不准一顿糖炒栗子进行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