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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说的话,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一直找不到他了,原来真的不在这个城市。
不过没关系,现在你在了。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侵犯过我的男人,他叫“巴伊拉姆·奎恩”,我记住这个名字了,但很快我就会忘记,因为这个人很快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彻底的消失。
我盯着他看了好几秒,他也看了我一眼,从他的表情中我能看出来,他没有丝毫的波澜,真可笑,那天晚上我被他那么凌辱,他居然不记得我了。
“局长,”我转头看着局长说道:“愣着干嘛?抓起来啊,先审问一番,如果不是他就还他们一个公道,该赔偿赔偿,该道歉道歉。”
局长立刻双手合十弯腰行礼,然后对着身后的两名警察说:“带去审讯室,我亲自审问。”
身后的两名警察还想说些什么,我立刻对他们发动【信徒之力】,也就几秒钟而已,他们立刻上前把巴伊拉姆·奎恩给带进了审讯室。
我也跟着进了审讯室,而巴伊拉姆·奎恩的家人还在严厉的斥责着什么,我充耳不闻。
进入审讯室后巴伊拉姆·奎恩的律师强行跟了进来,并声称自己是巴伊拉姆·奎恩的代理律师,可以负责回答任何问题。
我有些烦躁,转头对局长说:“麻烦您派人把这位律师给带走关起来,我不想听见他说话,很快我会给他一个交代。”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在这里说话?”律师瞪着我说道。
局长也是很听我的话,立刻派人把律师给【请】了出去。
我看了看这间不足5平米的审讯室,转头对局长问道:“有没有可以动用刑法的房间?”
局长立刻点头说有。
“好,”我回头看着巴伊拉姆·奎恩,“把他带去那里,锁起来,我亲自审问。”
局长再次点头,让人把巴伊拉姆·奎恩给带走。
“你们要带我去哪?”巴伊拉姆·奎恩大叫着:“你们要干什么?我不走,我要起诉你们。”
警察不管他如何叫喊,强行把他给拖了出去,他的家人看见了还想过来帮忙,却被警察给拦住了。
就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军官服的男人,身后还跟了几个士兵,看样子是清醒了,那只能再给你【洗脑】一次了。
我朝着后面使了个眼色,巴伊拉姆·奎恩被两个警察带走,随后我走向那名军官,他看起来很生气,似乎察觉到自己被耍了。
但是我坚信在他的记忆中没有我,走到他的面前我再次发动【信徒之力】,他那愤怒的眼神很快变的木讷,再到敬重。
我的嘴角慢慢上扬,对着他身后的士兵用了同样的手法。
那名律师还在试图跟军官解释着什么的时候直接被军官无视,一把推开。
我指着巴伊拉姆·奎恩的那些家人对着军官说:“把他们全部看押好了,还有这个该死的律师,等会让他们看个好东西。”
军官同样双手合十对我弯了下腰,还不等军官发号施令,身后的士兵就强行把巴伊拉姆·奎恩的那些家人全部按在地上了。
我仔细的数了数,算上律师一共七个人。
不管他们如何的喊叫,我和军官带着几个士兵由局长带路朝着一间特别的审讯室而去。
我们穿过走廊,走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房间有一个暗门,打开暗门里面是一个昏暗的房间,一股难闻的霉味和臭味进入我的鼻腔,我皱了皱眉走进去,头顶悬挂着的灯泡时不时还会闪烁一下。
靠近墙边的位置有一个木板,木板上面就是被两副手铐铐住的巴伊拉姆·奎恩。
他的旁边有一个架子,架子上是一些对犯人施加刑罚的道具。
大多我都不认识,但是有几样我倒是认识,橡皮棍,鞭子,还有一根带刺的藤条。
此时他面色恐慌,已经没有来之前的那种气势了,但依旧在不停的解释着。
与其说他在解释,倒不如说他在求饶。
我走上前一步盯着他的眼睛,并没有发动任何能力,我咬着牙问道:“你还认识我么?”
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在思索,我很希望他能思索出个什么答案来,但是很遗憾,他就像失忆了一样,不停的摇头。
我的眼中开始湿润了,似乎我这样最底层的【贱民】就算被人侮辱强奸了也不配让人记住。
而在他们眼里只不过是强奸了一个没钱没势,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贱民】,谁又能把他们怎么样呢?
几天前我确实没办法,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可今天,我是【圣女】,一个可以决定他生死的【圣女】。
我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天晚上我经历的一切。
他的瞳孔瞬间放大,他想起来了,一切都想起来了。
他开始不停的求饶,并且还要给我一些补偿,多少钱随便我说,他绝不还价。
“钱?”我后退一步冷笑一声,随后用着嘶吼到破音的嗓子喊着:“有钱能买回我妈妈的命吗?有钱能删除我那天晚上的经历吗?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有钱能让时间倒流吗?能吗?能吗?啊······啊······啊······”
嘶吼完了我弯下腰大口呼吸着这间房间里那股难闻的气味。
听着他语无伦次的求饶,我转过身对着军官说:“就是他杀害了你的女儿,交给你处理了。”
军官的表情立刻变的怒不可遏,拿起一旁架子上一根带刺的藤条照着巴伊拉姆·奎恩的脑袋就抽了过去。
就这么一下,巴伊拉姆·奎恩的脸上立马就见了红,他犹如杀猪般的在嚎叫着,但是军官依旧是牟足了劲又一下抽过去,这一下抽到了他的胸口,胸口的衣服瞬间变的殷红一片。
我身旁的局长和两名警察还有几名士兵全部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似乎在被打的真的是他们的仇人一般。
巴伊拉姆·奎恩每一次发出痛苦的嚎叫,我听起来都格外的悦耳。
我慢慢的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美妙的【音乐】。
直到他的声音慢慢变的微弱,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军官,他也是呼呼喘气。
“圣女,”军官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他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