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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阳伯夫人也是有诰命在身的,不过她是二品诰命夫人,而宁瑾是一品。按级别来讲,她自然需要向宁瑾行礼的。
但绥阳伯夫人认为她是宁瑾的亲生母亲,应该宁瑾向她行礼。现在她自然不可置信又愤怒。
不过,当了多年的伯夫人,涵养她还是有的。就见她当做没听到丫鬟的话,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宁瑾。
而宁瑾这边依然悠闲的喝着茶,好似她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绥阳伯夫人开口道:“我想跟夫人单独说几句话。”
宁瑾抬眸看了她一眼,轻声道:“听说绥阳伯夫人出身永宁侯府,规矩礼仪应该很是娴熟,不知为何见了本夫人不行礼?是永宁侯府没有教好吗?”
宁瑾的声音虽轻,但气势很足,绥阳伯夫人简直想直接弯腰要向她行礼了。不过她还是顶住了压力,沉着脸说:“妧儿,我知道你在怨我当初行事,我那时也是一时糊涂。可若没有当初那件事,哪有你现在的生活?”
绥阳伯夫人说的理直气壮,她就是这么认为的。若不是当初的换妻,宁瑾不会有现在的富贵。
宁瑾对着她笑了笑,“看来绥阳伯夫人不把我镇国公府放在眼里,基本的礼仪都不懂,你我还有什么话可说?”
宁瑾今天就是要让绥阳伯夫人给她行礼,当初换妻的行为,没有这位伯夫人的操作,怎会成功?而没有换妻,前身江春桃又怎会没命?
绥阳伯夫人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涵养”,她指着宁瑾说:“你非要如此吗?”
宁瑾反口相问:“不该如此吗?”
绥阳伯夫人忽然笑了,“好,你心里有气,做母亲的不与你计较,这个礼我行便是。”
但这句话说出来多么耻辱,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绥阳伯夫人说着行了一个标准的礼,宁瑾也没再为难她,摆手让她坐,又让丫鬟给她上茶。
绥阳伯夫人喝了口茶,缓了缓心中的郁气,看向宁瑾:“妧儿,让下人们都下去,你我说几句体己话。”
“夫人喊我什么?”
宁瑾似笑非笑的问,绥阳伯夫人垂眸不语,她没想到宁瑾的怨气这么重。
“妧儿,这个名字不好。妧者没好也,可若是叫这个名字的人,矫作蛮横,胡作非为,阴险恶毒,枉顾人命,不堪为人,禽兽不如,不是玷污了这样的好字?”
宁瑾看着绥阳伯夫人想怒又不敢怒的脸,又笑着问:“你说呢,绥阳伯夫人?”
“牙尖嘴利,这些年你学的都是这个?”绥阳伯夫人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怒气,指着宁瑾质问。
“家父家母老实本分,就能交给我本分做事,不谋害人性命,做一个人应该做的事情。所以,我没有做出那些罔顾人伦,似禽类兽的事情。”
宁瑾一口一个禽兽不如,似禽类兽,让绥阳伯夫人的愤怒到了极致,她站起身阴狠的看着宁瑾,“别太猖狂,这京都的水有多深,你大概根本不知道吧。”
宁瑾嘬了口茶,声音淡淡道:“京都的水有多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想踩一个翰林夫人的脸,还是轻而易举的。”
宁瑾说的踩脸,那可是真的踩。
“那好,我们走着瞧!”
绥阳伯夫人怒气腾腾的转身走人,刚到门口,就听宁瑾道:“把这位夫人用过的东西拿去丢了,看着就脏的荒。”
绥阳伯夫人气的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踉踉跄跄的走了。
绥阳伯夫人走后,宁瑾叫来管家,吩咐道:“我想知道绥阳伯府所有银钱来源,所有人的秉性爱好,绥阳伯府的关系网,越详细越好。还有翰林院学士赵修文,一样。”
管家内心惊讶,这位绥阳伯府的大小姐,回京都后不回娘家拜访也就罢了。绥阳伯府递了帖子三四天也不回。今日绥阳伯夫人来见,还让她在外面等了两个时辰。
现在还要查绥阳伯府,国公夫人这是要与绥阳伯府反目?
管家嘴里应着,从宁瑾这离开后就去了叶元铮的书房,把宁瑾交代的事情都汇报给了他。
叶元铮听了后说:“按照夫人说的办。”
管家这次真的知道以后对待绥阳伯府的态度了,府内的两位主子是真的要与绥阳伯府反目啦。
为什么呢?管家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主子的事情不该问的不问,他尽管做就是了。
午饭叶元铮跟宁瑾和孩子们一起吃,饭后孩子们去休息,他跟宁瑾说:“绥阳伯府在京都经营多年,若要动它,你在后宅孔不方便,不如交给我。”
“不用,”宁瑾直接拒绝,“自己动手才爽快,有需要的话我会找你。”
她既然这么说,叶元铮便不再坚持,一切随她。
绥阳伯夫人去镇国公府拜见,在门外等了一两个时辰的事情,不到半天一个京都的权贵圈子都知道了。只是大家都在猜测,这到底是镇国公的意思,还是出身绥阳伯府的镇国公夫人的意思。
要说是镇国公因为对镇国公夫人不满,进而针对绥阳伯府,但看镇国公对夫人的态度完全不像。
镇国公夫人被接回京都后,绫罗绸缎,朱玉钗环,胭脂水粉,养生补品等等的名贵东西,镇国公让人一水儿的往府里送。
镇国公府后宅,只有一位夫人,给谁的不言而喻。
前几天镇国公夫人进宫,镇国公亲自送到宫门口,还亲自扶她下车。回程的时候,镇国公还与夫人共乘一辆马车。
这些都足以说明,郑国公对夫人一往情深。
那是镇国公夫人对绥阳伯府不满?这又是为什么?镇国公夫人可是绥阳伯府的大小姐。
京都的权贵们百思不得其解,但大家都在等着看好戏。
绥阳伯夫人回了府,又把屋里的瓷器砸了一遍。近段时间,绥阳伯都不敢在绥阳伯夫人的卧房,放置贵重物品了,有再多钱也顶不住砸啊!
“她到底怎么说的?”绥阳伯在知道绥阳伯夫人在镇国公府门口,等了一个多时辰,就知道宁瑾的态度了,但还是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