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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跑回办公室后,我在厕所内将门反锁,一个人躲在里面发泄。
我全身都在抽搐,但是不能哭的很大声。
我一直坚信我们之间的爱情。
我也一直相信爱情。
我的生命及内心深处也一直以浩生为中心。
看着照片里的他,一切都变的非常陌生。
他不再是原来的浩生。
那个“曾经”深爱我的人。
难道我爱的浩生,真的穿越到了别的时空去了。
他舍得吗?
☆☆☆
下午本来想请假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脑子一片空白在做着日常工作上的事情。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呀,我也不想去想什么事。
我不记得下午的时光是怎么过去的,但是机械性做着这些熟悉地工作上的动作。
让我觉得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很好。
很好吗?
什么感觉都没有,很好!
魏崴好像过来跟我说过什么。
有吗?
不记得了,所有的的事情好像都在梦中。
如果是个梦有多好呢?
也许真的是在梦中。
等一下醒来以后一切都能恢复常态了。
..
很快下班时间到了。
我背着包包走出出了公司。
是不是应该回家了?
我漫无目的一直走着,内心什么都没有在想。
我不需要答案。
事实胜过任何答案。
走着居然走到家门口。
我不想进去,如果我闷在房间里,我不知道我会发生什么事。
我拿起手机打给妈妈说。
晚上跟Lica在一起,有事情忙可能会很晚回去,或者我就在她家住一晚了,不用等我。
妈妈跟往常一样问了许多话,才放心的挂了电话。
我不想让家人担心。
但我说了什么谎言,我自己也不记得了。
我缓缓转过身,踉跄的走离家门,心中似乎又觉得属于我的欢笑声越离越远……
☆☆☆
一辆出租车突然停靠我身旁。
我茫然的跨进去,我有招车吗?
“到哪里?”司机诧异的望着呆坐车内的她。
“随便!”我随意说,突又警觉的看着司机:“我要到建业路,那边有人等我。”
司机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才将车开动。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去哪里。
如果Lica也一起出来就好了,有个伴至少不会这么心慌意乱。
我出神的望着车窗外迅速掠过的街影,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在这么晚打个电话给Lica?
“姑娘,建业路到了,请问哪里下车?”
“就这里靠边好了。”我想下次打电话。
手机响了好几声,Lica没有接。
我打她家中的电话。
“喂,谁啊?”
“徐妈妈,是我…我是小瑜,请问Lica在吗?”
“她在,不过她正在洗澡。小瑜啊!妳到家了吗?妳妈刚打电话来,问妳是不是在这边。”
“我……我到家了。”
“那就好,等一下Lica洗好澡,我会叫她回电话给妳。”
“喔!不必了,谢谢妳,徐妈妈,我明天再打给她。再见!”
我挂上电话后,不由低头沉思:然后呢?我该去哪儿?哪儿可去?
..
“我猜猜看,妳是在考虑要自己先进去呢?还是继续等那个显然已经迟到的人?”
充满磁性、坚定的男声响起。
我抬起头。一个陌生的男人,长发披肩,两道偌深的浓眉,高挺、笔直的鼻梁上镶着一对深邃到不露出任何感情的眼睛,约莫二十许的男子道。
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是个拥有令人看一眼便会留下深刻印象的俊美外表。
我左右看看,不确定那个男人是不是在跟我说话。
“这里没有别人,而我也不可能跟墙壁说话。”
那男人好像能看透我的心思,冷沁中带着一丝玩笑意味的语调。
“我……我只是奇怪,我又不认识你。”
“自我介绍不就认识了?我姓王。”男人微笑着。
“我……我姓唐。”我随便编了一个姓。
“唐小姐,妳好。等人吗?”对方毫不客气的打量着我。
“不……哦!是的。”
“看来妳等的人迟到了。”
“唔!”我仍是含糊的应着。
“介意我请妳喝一杯吗?”
“什么?”
“我们先进去喝杯酒如何?如果妳朋友来了,我保证我会马上离开。”
我抬头看看,才发现原来他站的地方是一家Pub的骑楼,难怪对方会以为我是在等人。
我有些犹豫,又有些好奇,我从来没没进去过Pub,更不用说在里面喝酒了。
“怎么样?”
男人耐心、世故地等候我的回应。
“也好!”我狠下心,喝两杯酒也许事情会改变些。
不是说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如果能把我体内对浩生的思念,全部都流光的话,那该有多好呢?
当然我知道这首诗不是这样子解释的。
☆☆☆
那是间充满烟味的地下室。乐队在一角落奏着复杂、含混的旋律,一个黝黑的女孩正随着音乐起舞。
座位大部分都坐满了,侍者领我们到一个偏离舞台的角落。
“两位喝什么?”侍者端给我们两杯水。
男人眼带笑意。
“唐小姐想喝什么呢?”
“我……”我有点不知所措,我想喝点酒,但脑子里可没有储存任何酒的名字,除了—─啤酒,但是我又不想喝啤酒。
“酒,还是果汁?”男人鼓励的看着她。
“酒好了。”我有点紧张。
“给我一瓶马爹利好了。马爹利行吗?”男人又望向我。
“我……”我尽量装得很老练:“我无所谓。”
侍者走了,男人又微笑的盯着我,毫无忌讳。
“第一次来吧!”这是肯定句。
我点点头,但是心中有点气恼马上被男人看透我的紧张。
“我常来,不过这是第一次邀请陌生女孩。”那男人有些自言自语。
“这儿是我到厦门时思考的地方,我喜欢一个人在吵杂的环境里决定一些重大的事。”
我仍是点头,我越来越紧张,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妳不必怕我,我只是想找个人陪,妳让我感到轻松,妳可以不必说话。”
“为什么?妳没有女朋友吗?”我鼓起勇气打量他。
我这时才发现他是个很好看的男人,俊朗的脸庞、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嘴唇十分性感……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Lica对我说有关樱花树的种种事情。
也许突然想到了青春时的欢乐,也许突然想到了男女之间的事情,又或者这个男人给我一个很轻松的感觉,我不禁轻笑起来。
“妳的笑容很好看。”男人讶异的发现。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有没有女朋友呢?”
“如果我说没有,妳应该也不相信,不过那不重要,今晚我们轻轻松松聊着天,这是许多人来这酒吧的目的。”
我有些惊讶:“那你目的都是……钓马子?猎艳吗?男人都是如此吗?”
“妳是马子吗?”男人失笑的望着我:“先说妳的年龄?”
“我二十三岁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了自己真实的年龄。
“那不错,来──”男人拿起水杯:“祝……妳二十四岁时,有机会让我钓。”
我笑着说:“为什么不现在钓钓看?”说完我立刻有些后悔,感觉自己正在诱惑他。
我想试试男人都经不起任何诱惑吗?
我的内心突然升起了一阵的哽咽。
浩生是不是就是这样子的呢?
他没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常常这样子的去搭讪女孩子呢?
…
那男人温柔但坚定的回应:“我本来要决定的事,在走到这里门口前一秒,已经打手机叫我秘书处理了。”
顿了一下。“刚好看到妳一脸彷徨的样子,所以请妳喝杯酒。”
“原来你是看上我彷徨的样子,而不是因为我年轻、貌美?”
我不自觉有些促狭的口吻冒出。
这男人确实有股如Pub内音乐般的复杂、含混又令人想一探究竟的冲动。
“妳确实是年轻、貌美。”
男人的嘴角似乎浮起一丝邪恶的微笑。
“哼,果然男人脑子里都是想这些。”
可那男人的话又转严肃:“妳呀,年纪轻轻,以后绝不要因为男友失约,就随便接受陌生男子的邀请,那是很危险的,像我这样的好男人不多的。”
我抗议的说:”我二十三岁了…”
男子微笑不语,静静的点上根烟,静静的望着四周,陷入一片彻底的沉默,我失神地望着他带着几分不羁的俊朗脸庞,突然有些迷惑。
这男人……觉得彷佛此空间只有他一个人。
“你怎么会一个人……”我刚要开口,侍者端了一瓶洋酒过来,我只好咽下心里的疑问。
侍者在我们面前开了酒瓶盖,又各自帮我们倒了一杯酒,即悄悄退下去。
男人为两杯酒都加了冰块,才端起酒杯:”祝我们能相逢于一年后,妳二十四岁时。”
“祝你……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