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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池愣了一下,顺着自己的爪子看了过去。
季景言右手正伏在书案上写着什么,左手落在她的身边。
暮池对着季景言的手背,踩得舒服。
僵硬地将自己的手收回,暮池看着自己罪恶的爪子,恨不得将自己的爪子吃了!
暮池!你可是个大活人!不要被这具躯壳带坏!
这绝对是她最后一次踩奶了!
暮池绝对绝对不可能再对着季景言踩奶了!
暗暗下定决心,与此同时,季景言已经放下了手上的毛笔,感觉到手背上的力道消失,季景言面向暮池,浅笑。
“醒了?”
“喵~”暮池有些心虚地应了一声。
季景言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要跟我一起去见客人吗?”
暮池刚才一直沉浸在自己竟然梦中踩奶的震惊中,这才回过神来。
——刚刚好像说有人求见。
是谁来着?
“将孙大人请去正厅吧。”
孙大人?
孙松年?
暮池听到这个名字,眼神不觉冷了下来。
那位丞相身边的红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笑面虎。
孙松年来找季景言做什么?
季景言已经起身了,暮池也急忙起来,跟在了季景言身后。
她倒要看看,这个孙松年到底想要搞什么鬼!
“喵喵喵!”
季景言回头,听到小奶猫一直叫着,他便抿唇笑笑:“走吧,知道你爱凑热闹。”
暮池一蹦一跳地跟着季景言走去了前厅。
孙松年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见到季景言前来,孙松年起身,向着季景言行礼,笑眯眯的模样让暮池看了生气。
“下官孙松年,见过国师大人。”
季景言在他人面前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矜贵模样,来到孙松年面前,也不过点点头,坐到了主位上。
示意孙松年落座之后,季景言才淡然地开口:“孙大人找本座,是有何事?”
孙松年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却没有直说,目光落到了季景言旁边的小奶猫身上。
“国师大人居然养宠物了?真是难得一见。”
关你屁事!
暮池心里暗自骂了一声。
季景言也不催促,只是微微颔首,将桌案上的茶盏拿起来,抿了一口。
既然来人弯弯绕绕,他便也不着急,由他便是。
“国师大人若是喜欢养猫,下官那里有几只品相不错的猫,这只猫的品相看上去……”
“喵!”
暮池忍无可忍,气冲冲地叫了一声,打断了孙松年意欲说出口的话!
这一个两个的都是什么情况!?
她品相哪里不好了!?
一个个的见一次说一次,见一次说一次,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吗!?
小奶猫就算是生气,叫声能有多大,孙松年愣了一下,倒是没被吓到。
季景言距离暮池很近,听到小奶猫“呼噜呼噜”的声音,明显感觉到小白生气了。
他有些无奈地笑笑,安抚似的摸了摸暮池的猫猫头。
“小白气性比较大,孙大人,以后这些话,还是不要当着它的面说了。”
这话却是对孙松年说得,语气中带着几分凉意。
孙松年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呵呵笑了两声:“没想到,国师大人这猫如此通人性。”
你才通人性!你们全家都通人性!
暮池恨恨地瞪了孙松年一眼,心里把这家伙骂开了。
季景言并不接话,只是端正地坐在太师椅上,如同画中走出的仙人。
孙松年笑得有些尴尬,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他像是思量着开口:“是这样,下官今日来找国师大人,只是想要请国师大人进宫看看陛下。”
暮池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垂下眸子,遮掩住了眼中的情绪。
谢荣暄怎么了?
季景言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清:“孙大人这是何意?”
孙松年的眼中闪过一抹担忧:“陛下他……最近不是很好。”
“您也清楚,瑶光公主虽说坏事做尽,但陛下还是感念情分的,这几日,陛下一直心不在焉,作为臣子,下官看了属实难受。”
暮池冷笑一声:孙松年就是那拜年的黄鼠狼,装什么呢?
季景言微微抿唇:“作为天子,这些事都是陛下应该经历了,孙大人也不必过度紧张。”
“这个下官自然是清楚,”孙松年叹了口气,“只不过为人臣子,自然是希望陛下龙体康健,平安无恙的。”
季景言只是点点头:“孙大人有心了。”
“下官今日来此,只是想说这件事,毕竟满朝文武皆知,陛下除了国师大人的话,谁的话都听不进去的。”
孙松年还不忘褒奖季景言一番。
季景言没再说什么,只是笑笑。
孙松年话已经带到了,便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他又眯着眼睛对暮池笑笑:“这小白猫看上去还挺乖的。”
季景言没有说话。
暮池站在季景言前面一些的位置,孙松年看了暮池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光。
“这双眼睛……”
这双眼睛,为什么这么像呢?
他一边呢喃,一边俯身,想要去摸暮池的脑袋。
暮池“喵”地叫了一声,“吓”得急忙窜到了季景言的腿上。
“小白!”
季景言没有料想到暮池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伸出手落在暮池的身上,感觉到小奶猫娇小的身子颤颤发抖。
季景言薄唇微抿,轻纱飘动了几下。
孙松年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一时之间忘记收回。
他眉头皱了皱,眼中闪过一抹冷光,抬眼看向季景言的时候,又恢复了之前笑眯眯的模样。
“抱歉国师大人,下官并不是有意……”
季景言用手安抚着发抖的小白,声音有些凉:“孙大人,本座的猫怕生人,抱歉了。”
孙松年有些尴尬地笑笑:“下官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来人,送客。”
季景言没有起身。
他安抚着蜷缩在他腿上的小猫,低声道:“怎么之前不见你胆子这么小?”
暮池见孙松年离开,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确实继续瑟缩着往季景言的怀里钻。
暮池闻到了清雅的雪松香气。
不知道是季景言身上的味道,还是他衣服的味道。
季景言以为小东西吓坏了,一边抚摸着它,一边无奈地安抚:“青冥怎么把你养的这么娇?”
暮池正打算借着这个机会给季景言拉近关系呢,随他怎么说,反正就是钻他怀里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