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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济城大学男生宿舍内,和学姐刚看完电影回来的吴跃飞盯着手机看了半天,而后深呼吸了一口气,来到阳台点燃一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
这时一个同宿舍的周志鹏提着一个包走了进来,看到吴跃飞,笑道:“跃飞,你知道我今天在世纪商场看到谁了吗?”
吴跃飞没有吱声,他现在的心情很糟糕。
“我和女朋友去玩的时候遇到刘诗雅了,他和一个帅哥正一起说说笑笑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我知道了,我说今天手机关机了一天,晚上也不跟我出去了,原来满足了,麻痹的。”
吴跃飞暗暗骂了一句,愣了一会,把烟头掐灭拉开门大步向外走去,边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浩子,出来陪我喝酒,我有事。”
在大学城外的一个小饭馆内。
吴跃飞和张浩对面而坐,桌子上已经有了好几个空酒瓶。
张浩有些埋怨道:“飞哥,你非叫我出来做什么?我正陪着小丽看电影呢。”
吴跃飞吞云吐雾,双目有些红,半晌才缓缓道:“浩子,你说昨天要教训李凡一顿?”
“是啊,你不是不同意吗?”
张浩愣了愣,看吴跃飞满脸犹豫,就道:“他不过一个小保安,看你小心的,找几个社会上的人狠狠揍他一顿,他又能知道是谁?”
“好,我早想教训他了,即使吴哥你不说,我也会喊人弄他。”
吴跃飞把面前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我不止让他挨一顿揍,给我找人打断他一条腿,如果没钱我给你。”
“飞哥你是当真的?真要打断他一条腿?你昨天不是不同意我教训他的吗?”
“麻痹的这小子今天带着刘诗雅在外面玩了一天。”
“他们不知道干了什么好事,肯定是去开房了,本来老子想约刘诗雅今天看电影,然后去开房的,却被这小子半路截胡,不教训他一顿难消我心头之恨。”
“啊,麻痹的,那这小子是作死,你放心吧飞哥,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飞哥你想要他的那条腿?第三条腿行不行?”
吴跃飞恶狠狠道:“随便,只要让他滚出大学城,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眼中就行,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张浩拍着胸脯保证道:“我认识一个健身会所的哥们,他精通格斗,寻常三四个人都不是对手,社会上又有些关系,教训一个小保安是绰绰有余。”
“事情办的稳妥一点,不要再让别的人知道这件事情。”
……
这日晚自习后,吴跃飞把刘诗雅拦在了宿舍楼下。
“诗雅,你这几天为什么一直躲着我?对我态度也是冷冷淡淡的。”
刘诗雅抬头看了一眼吴跃飞,淡淡道:“我没有躲你。”
“你电话不回,短信不回,约你也不出来,你还说没有躲我?”
吴跃飞有些急躁,“自从那天你和那个保安出去之后就这样了,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事?”
“吴跃飞你不要这么龌龊好不好?”
“我龌龊?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孤男寡女,我不相信在外面瞎逛一天,骗谁呢?”
“吴跃飞,我警告你,你不要胡乱污蔑人,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脑子里都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心思,请你让开,我要回宿舍了。”
“我污蔑你?我们本来好好的,但那天之后你对我的态度就大变,你还说你们没事?”吴跃飞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随你怎么想,你简直不可理喻…”
“看来你们真上床了,哈哈,我就不明白了?我堂堂济城大学的大学生,在你心中竟然比不上一个保安,是不是他比我的活好,比我的大?比我的粗?还是比我的硬?让你达到了几次高潮?让你…”
“啪!”
吴跃飞脸上已是挨了重重一巴掌。
……
李凡这几天都是在上夜班,出了修炼之外,他还抽时间去了许欣悦那里,教授他一些武功。
既然答应过传授许欣悦一些功夫,当然不会食言。
他只是看许欣悦是个修武的苗子,可不是为了那一节课六万的课时费。
嗯,他真不是为了钱才教授许欣悦的。
他所教许欣悦的并不是什么打打杀杀的功夫,而是一种吐纳养气功夫。
这是一种养生的功夫,期间许擎国和小魏也在场,也跟着练习。
这门功夫不同于那种传统的太极拳什么的养生功夫,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锻炼身体的功夫,相当于已经失传的五禽戏。只要她能够坚持修炼,练上十几二十年,对身体有很多好处。
足够一生受用无穷了。
尤其适合许擎国,他年轻时是专业搏击运动员,身上的暗伤太多了,现在练习这功夫,慢慢的就能让身体的很多隐患消失。
李凡在传授这吐纳功夫时把好处给几人说了,至于所注意的事项,只有一个,那就是坚持。
这几次给许擎国治病的那个陈医生也在许家,自从见识到李凡神乎其技的治疗方法,他就一直想和李凡交个朋友。
每次等到李凡教授完许欣悦之后,他就虚心的问一些关于医道方面的难题。
看他如此谦虚好学的份上,李凡也随口指点他一下。
往往一些疑难病症陈医生只是说了一半他就说出了症结所在,让陈医生更是敬佩万分。
“李先生,这是我们医院的副院长邵康,看了您开的几个方子,很感兴趣,特意来见一见您的。”
这天陈医生领来了一个六十左右的老者给李凡介绍说是他们的副院长,名叫邵康。
邵康和许擎国认识,他先和许擎国握了握手,然后转头打量李凡。
“你就是李先生?这么年轻?”邵康看到李凡只是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少年,脸上明显带着疑惑。
前几天陈医生带着李凡开的几个药方请他看看,邵康在仔细研究了一番之后,惊为天人。
以他从业四十余年的经验来看,这每种药方都珍贵无比,最起码他认识的全国的老中医没有一个能开出这样的方子来。
追问之下陈医生说是一个朋友给开的,于是今天让陈医生带着来拜访一下,那知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
在他看来,能开出这种药方的最起码也是浸淫二十年以上的中年人。
他认定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可能有这么高的造诣,很可能是他不知从那里得来忽悠陈医生的。
陈医生能理解老邵的态度。
想当初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李凡治好许擎国,他也不会相信眼前的年轻人有这么高的医术。
当下陈医生把李凡用几只银针治好许擎国的事情说了。
“你还会针灸?”邵康惊讶道。
“略通一二吧。”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邵康实在有些不相信那几个方子是李凡所开,于是张口提问了几个简单问题。
李凡本不想回答,但看在陈医生和许擎国的面子上,也就随口回答了。
邵康听李凡回答的丝毫不差,不甘心又提问了几个很难的关于中医方面的问题。
其中有一个问题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呢。
李凡一笑,说出了几个问题的答案。
邵康这时才终于相信,眼前的年轻人在中医方面的造诣比自己只高不低,于是诚心的为刚才的态度道歉。
邵院长接着说出了此来的动机,他不仅是来拜会李凡,还有一件事情麻烦他。
事情是这样的,医院前几个月接洽了一个病人。
这个病人肺部有问题,而且病情已经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
如果是平常人,动手术就可以了,只是这位死活不愿意动手术,而且他年龄大了,手术的效果并不是很好。
因为这位病人的身份特殊,医院只得尊重他的意见。
那就只能采取保守治疗的方法。
只是保守治疗成效不大,普通的消炎药很难再抑制住病情,副院长邵康就试着用中医的方法来治疗。
结果取得了不错的效果,但却始终不能除根。
那天邵康看到了陈医生带去几个药方,料定开药方的人对中医的研究肯定在自己之上,于是就诚心的来见见,希望他能帮上忙。
而且许擎国的病情和这位病人有些相似,李凡能治好许擎国,那说明对这种病很有研究。
听了邵院长的叙述,许擎国突然插口道:“邵院长,你说的是不是霍老?”
邵康点点头,一脸期盼的望着李凡。
许擎国转向李凡,“李先生,你如果能帮的话就尽量帮一下,霍老先生可不是平常人。”
许擎国是在暗示李凡这霍老是一位贵人,让他抓住这次机会。
李凡一笑,对许擎国的暗示熟视无睹,淡然道:“忙我可以帮,不过话说在前头,治好了的话我可是要收费的。”
“应该的。”
邵康和李凡待了一会,察觉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种远超他这个年龄的成熟,说的话不自觉的让人信服。
不知怎么的,他莫名的有种感觉,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一定能治好霍老。
当下陈医生开车,带着李凡和邵院长,还有非要跟着看热闹的许欣悦来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
“霍老这个点估计是在休息。”邵院长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道:“正好有京城的一位姓高的专家来到院里,正在和院长等人开会研究医治霍老的方案,我们不如去听听,也好去学习一下。”
李凡无所谓,就跟着他来到了医院办公楼三楼的一个大会议室内。
此时会议室内已经有三四十个医生,有青年,也有老者,正在聚精会神的听最前面的台上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讲着什么。
众人看到邵院长进来,也只是轻轻点头示意。
老邵领着陈医生和李凡坐在了会议室最后面,老邵和陈医生和其他医生一样,都从怀里掏出纸笔来,准备记台上那个专家讲的内容。
李凡只听了一会,就有些昏昏欲睡,台上的那个老家伙的医术是比邵院长高一些,但也是有限的很,使得他根本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呼呼呼…”
后面轻轻的打呼声让大家一怔,众人转头看去,只见邵院长旁边的一个年轻人正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
“咳咳…”
院长齐怀安朝着邵康轻轻咳嗽了几声,老邵明白,他有些尴尬的推了推李凡,低声道:“李先生,李先生…”
李凡被吵醒了,有些不满的道:“邵院长,你干嘛推我?打扰我休息了。”
“哎。”老邵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你在这里睡觉是对高专家的不尊重吧。
“让我休息一会,就去治那个霍老的病,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食言的。”
“你干嘛用这种眼光看我,不相信我?你放心,对这样的病症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治好。”
李凡说着又趴在了桌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现场的主治医师、主任、副院长都有些懵逼。
刚才没有听错吧?这个年轻人说要治疗霍老的病症,还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
什么情况?
这是老邵那里找来的一个奇葩?
几名医生纷纷摇头,暗叹邵院长这么稳重的一个人,这次怎么这么不靠谱。
“其实李先生医术,尤其是在中医方面的造诣挺高的。”
老邵为了缓和现场气氛,尴尬的解释道。
这时在最前面一个身着黑西装戴着眼镜的三十多岁男子猛地站了起来。
他是高专家的最得意一个学生,名叫孙涛。
在他看来,李凡的行为是对恩师最大的不尊重。
“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出去。”孙涛怒视李凡。
他说完转向邵院长,怒声道:“邵院长,这就是你们欢迎我们的方式吗?我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交代。”
“孙医生不要生气。”邵康忙站起来陪笑道:“李先生昨天上了一夜夜班太辛苦,所以才睡觉的,请你体谅,他并不是对高专家不尊重。”
“小孙,坐下,我们来继续讨论霍老的这个病。”
台上的高专家右手虚按,示意孙涛坐下,看了一眼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李凡,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