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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贵的古董瓷器和出自知名设计师之手的玻璃摆件被摔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
陈伯晋震惊不已,却不敢叫人去拦,而苏涛呵斥下属:“还不去把他们拉开!”
右繁霜本来还在听乌歌给她介绍吃的,乌歌刚提到鱿鱼刺身拌芝士,右繁霜就听见了尖叫声,此起彼伏,她下意识探出头去看。
那一眼却把她却吓得半死,苏忧言拽着陈晏岁的衣领,但陈晏岁一拳砸在了苏忧言的心脏上。
她急得上前去拉苏忧言:“阿言,不要打了。”
苏忧言眼眸幽深冰冷,死死盯着陈晏岁,陈晏岁听见右繁霜的声音,抬起头看见她担忧的眼神,但是,那竟是对着另一个人的。
陈晏岁心中一股无名火涌起,一拳就要砸在苏忧言鼻梁上,右繁霜却伸手过来替他挡,陈晏岁的拳头落在了她柔软的手心,可他用了极大力气,右繁霜被打得手腕一震,生理性的眼泪霎时间涌出。
陈晏岁下意识收回手。
可苏忧言修长的手指立刻握住陈晏岁的手腕,反手对着他的下巴就是狠辣一拳甩出去,毫不客气地下了死力。
陈晏岁被打得脑子里嗡嗡地响,而苏忧言薄唇紧抿,凶戾一脚直接踹在了他胸口上,陈晏岁被踹得摔倒在地。
连忙有人上来扶陈晏岁,却没有人敢多说一句,甚至不敢抬头看苏忧言。
苏忧言面色冷峻,用一脸看垃圾的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晏岁,轻蔑开口:“有点相似,但陆禽永远飞不上天。”
右繁霜鼻头一酸,霎时间眼圈红了,看着苏忧言,牵住他的手,哽咽道:“我们走吧。”
苏忧言闻言才牵住右繁霜的手,握得极紧。
他冷冷看了一眼陈晏岁,牵着她转身就走。
苏涛气得几乎要骂人,而陈伯晋则是余惊未定。
整个宴会厅的人都看向苏忧言和右繁霜离去的背影,
男人肩宽腿长,背影挺拔,贵气逼人,离开的步伐像他出拳一样干净利落,根本难以想象他有过二十二年的重症心脏病史。
那些唱衰苏氏继承人命不久矣的小道消息,原来真的只是小道消息。
周晚玉没有跟上苏忧言,反而停下来面对大家鞠了一躬:
“这次对陈氏会场造成的损失,我们苏氏会赔偿,另外,小苏总在波利尼西亚群岛海域自己深潜打捞了一批珍珠,是品相饱满光泽璀璨的顶级孔雀绿和浅灰黑珍珠,这次宴会主题是玉山光颜,小苏总亦希望在场的女士们如最尊贵的黑珍珠般光彩照人。”
说着,礼宾人员把托盘递到众人面前,一个个将珍珠送上。
看到珍珠的众女士哗然。
每颗珍珠的大小竟然都在14mm以上,意味着一颗就至少上万,并且顶级孔雀绿的品相,更是意味着有市无价,根本不可以拿金钱来衡量其稀有程度,有钱也未必买得到。
黑珍珠是珍珠里一等一的贵族,其中百分之四十都在拍卖场上售卖,顶级黑珍珠更是一颗难求。
要命的是,苏忧言送上的,颗颗都是精品。
连浅灰黑珍珠,都是最好的那一级。
对女士来说,是极大的诱惑。
女士们的注意力一下就被黑珍珠吸引了过去。
“天…这太美了。”
“这要是做成首饰该多好看啊。”
而男士们第一时间意识到什么。
“都能深潜捞珍珠,这哪是心脏病命不久矣?这黑珍珠可不好捞。”
“刚刚看小苏总出手,打得陈家那个毫无还手之力,哪像是个体弱多病的废人,说他平日里是散打选手我都信,看来传言真不能信…”
有些人的目光一边不停地瞟向气得发疯,还要努力维持一派平静的苏承颜,一边心里盘算。
恐怕苏承颜是不行了,苏忧言照普世意义来说嫡长出身,名正言顺,苏承颜出身只是私生子,要不是苏忧言身体不好,哪能轮到他?
有人忍不住压低声音问身边同伴:“但是苏氏继承人这么胡闹,当场就打人,这未免太影响玉山信誉,要有一个这么暴戾的继承人,玉山恐怕…”
旁边的人反倒轻嗤一声:“切,你以为苏老爷子打的人少了?而且,能提前准备好黑珍珠,就不是一时冲动,估计小苏总是借着打人,终止和陈氏的合作,商场哪有你看见的那么简单。”
“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否则怎么会轻易选择打人这种办法。”
还有一些年轻的女生窃窃私语,语气不无悸动:“虽然很凶残,但是他刚刚挥拳的时候真的好帅。”
“也太帅了,比陈晏岁有过之而无不及。”
打一场架,花几百万,利落果断丝毫不拖泥带水,好man啊。
有人好奇道:“不过我怎么感觉两人长得有点像。”
“帅到一定程度,帅哥都是相似的啰。不过没想到陈晏岁居然打不赢,啧啧,长得漂亮但弱鸡。”
“像?哪里像,漂亮的大公鸡和天生在天上飞的雄鹰,像在都是鸟?”
众人忍不住笑起来,而之前追求过陈晏岁的女孩子脸都青了,却没办法反驳,有小苏总做对比,陈晏岁几乎完全没法比。
“要不是小苏总被助理拉走了,恐怕陈晏岁今天要麻烦了,不过小苏总的助理也太年轻漂亮了吧,这不是很容易近水楼台先得月?”
“切,你以为这种出身会看上普通的女孩子?”
因为右繁霜是唯一一个敢跑上去去劝架的人,兢兢业业的不怕被揍,更何况她是生脸,哪怕她美得出尘,许多人也把右繁霜当成了下属。
不然,不应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而苏承颜面对着各色打量的目光,气得胸膛里的怒火翻滚着。
苏忧言竟然当场打人,这是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
既证明了自己并非命不久矣,还打没了和陈氏的合作。
苏忧言这个病疯子!
乌歌大概是全场唯一一个淡定到还能品酒的人。
她喝了一口香槟,一身百褶抹胸礼服,靠着长桌晃了晃酒杯,眼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
估计所有人都会以为是一箭双雕。
但是,实际上是一箭三雕。
男人打人,没什么复杂原因。
为了女人而已。
苏忧言甚至是点名陈晏岁来参加宴会。
乌歌含笑看着场上的狼藉和兴奋,愈发觉得好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