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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课长级的,参加这种级别的会议,完全就是给她的福利,其实就是让她开开眼界。
很多分公司的其他部门,也有这种情况,主要就是这个课长和部长或者总经理配合的比较好,想重点培养一下。
让他们在总部的领导面前露露脸,这是很普遍的也不足为奇。同时也释放出了一个信号,大表姐要提升为副部长了。
疤脸在得到大表姐要来日本参加汇报的消息,并让他作为翻译全程陪同后,感到非常的兴奋。
当天,佐佐木还告诉他,他从四月份开始,就正式是受入检查课的课长。但在疤脸看来这个课长,远没有能看见大表姐让人高兴。
倒不是他想和大表姐发生什么,最起码当时完全没有那种不健康的想法。
主要是,他终于可以看到一个自己熟悉的中国人了,他可以用汉语和人交谈了。
这种喜悦,让他有一种真正的他乡遇故知的感觉,虽然他和大表姐之前并不熟,充其量也就是个一般同事关系。
另一方面就是,自从来到日本三个月来,就没看见一个让他有冲动的女人,晚上连个幻想的对象都没有。
发不发生什么事,暂时不去考虑,能多看几眼,也能让自己多一些乐趣。
大表姐的日程安排是,周一晚上到日本,和疤脸来日本时是一个航班。
周二全天和周三上午,都是听海外各公司的经营汇报,周三下午才是中国公司的汇报。
周四全天与日本总部,及印尼、马来工厂的财务部长进行交流。
周五参观总部的展览室,听取公司发展历程,以及后续的展望,参观日本的生产工厂。
从周二到周五,每天晚上都有聚餐。周六休息、自由活动,周日早上十点从关西机场飞往滨城,整个活动结束。
周一晚上和周日早上的接送,由于是和长野总经理一起,所以不需要疤脸。
周六全天,虽说是自由活动,其实就是让她去旅游购物,疤脸作为翻译也被安排陪同。
从周二早上到周六晚上,疤脸都是大表姐的专职翻译,也住在旁边的另一个酒店。
周二的会议是八点开始,一大早,疤脸就坐着电车赶往了总部,来到最大的会议室时,是早上七点半。
其他分公司的也有几个人到了,长野总经理和中川部长还没来。
大表姐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后排的椅子上坐着,人家都欢快地用日语或者是英语聊着天,她一个也不认识,说什么他也听不懂。
疤脸走进会议室时,大表姐也像是见着了亲人一般,高兴地站起来。
疤脸和所有的人用日语问了早上好后,径直走到了大表姐的旁边坐下。
“哎呀,憋死我了,可算是看见人了。“
“这不都是人吗?“
“除了小鬼子就是南蛮子,呜哩哇啦说的嘛,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嗯?在这里你还敢叫小鬼子,这不是找不痛快呢吗。“
“哦、哦,这不,私下里叫习惯了吗。“
“长野和中川没和你一起,你怎么就能找到这里的。“
“昨天晚上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他们还惦记着老婆孩子呢,就回家了。
让我一早自己来公司,如果不知道在哪个办公楼和会议室,就在门口等着你,或者是等他们。
我一起来吃完饭,就直接过来了,刚到门口就碰见那个印尼的,看胸卡估计也是来开会的,我就跟着他进来了。“
“胆子挺大啊,这里像我这种研修的人也有好多,幸亏你是碰到了开会的,要是碰到了研修的,领着你直接去其他部门的会议室,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长野和中川的汉语也可以啊,都能给你说清楚路线了。“
“来之前就写在本上了,不就是从滨松站坐电车,八王子站下,一出来就是公司门口,这么简单点儿事,有什么不清楚的。“
“哦,也倒是。像大表姐这么冰雪聪明的,确实不叫事,你怎么不在外面等会儿呢。这公司这么大,很容易就走丢了。“
“在门口站了几分钟,来来往往的,都像看动物园的动物一样看着你,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哦。看来,身材太好了也不是好事,有没有人撞电线杆子,或者摔跤的。“
“去死吧你,油嘴滑舌的,总也没个正形。人家都说你爱耍贫嘴,我以前还没看出来,现在看还真是的。看长野也来了,马上要开始了吧。“
长野总经理和中川部长前后脚进的会议室,两人都是扫视了一眼,看疤脸和大表姐都在旁听席上坐着,互相点头鞠躬示意了一下,就各自落座。
整个会议过程,也没什么新意,疤脸完全做到了同声传译,由于疤脸对财务知识和企业经营这方面的专业知识都很懂,所以翻译的也非常准确。
这种会议和在中国开会不同,日本人说完了停下来等翻译。基本都是日本人,即使是印尼或者马来的,也都是日语特别好的,再说都是给高层汇报,其他人就是旁听而已。
所以每个人都是一口气说完,根本就没有专门的翻译时间。
财务部门的翻译或者总经理翻译孟海娇,也做不到这么准确又快速的同声传译,这也是长野要借调疤脸的原因。
中午吃饭时,长野和中川都和他们在一起吃,对于食堂的规矩也比较多,这也需要疤脸详细的讲给大表姐。
大家看疤脸吃饭吃双份,都和他开玩笑,大表姐直接就说疤脸,吃再多也不吸收、不长肉,纯属是浪费粮食。
下午的汇报也是一样,等汇报完之后,已经是六点半了。总公司的高层,带着大家到附近早就定好的地方聚餐。
与上级领导的聚餐,一般都很快,等吃完饭差不多九点。从吃饭地方到大表姐住的酒店,坐电车也就三站地的距离,走路大概需要二十分钟。
坐了整整一天,两人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走着回去,这样也可以让大表姐领略一下日本小城市的街景。
疤脸在路上一边走,一边给大表姐介绍日本以及滨松市的情况,两人有说有笑。
由于婚姻的不幸,加上自己性格的问题,大表姐平时工作都是板着脸。
现在身处异国他乡,只有这么一个能和自己聊天的,听了一天叽里呱啦的外语,再放开用汉语聊天,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酒店的门前,疤脸有些恋恋不舍,这三个月就今天说话最多,但是他也不能未经邀请就跟着人家进房间啊。
正犹豫着,大表姐说:“别堵人家的路了,要不上我房间聊会儿?“
日本的街道很窄,酒店也都很小,不像中国这种酒店都有停车场,又有大厅的。
日本的大多数酒店,是没有停车场的,最起码疤脸是没见过有停车场的酒店。
酒店门口与一般的小商店没什么区别,就开在路边。两人站在门口说了不到一分钟的话,往来的人都很不方便,因为他们堵住了唯一的人行通道。
“大表姐昨晚没睡好,不累吗?不累,我就上去打扰一会儿,好久没说过汉语了。“
“开会时挺犯困的,吃完饭这一溜达又不累了。走,上去聊会儿。才九点半,电视也都是日语的,我就像个傻子一样,嘛也不懂,还不如多聊会儿天儿呢。“
“嗯。走吧。“
两人上了电梯,很快地就来到了房间,日本酒店的房间很小。
疤脸住的酒店是榻榻米式的,大表姐这个是国际通用的标准间。一进门就是厕所,紧接着就是一张一米五乘以两米的床。
走道和床和厕所之间,有一个小的空间,靠墙是电视,旁边有个小冰箱,在床头有个小桌子。
再加上大表姐带的一个大拉杆箱放在地上,基本上也就没有了多少活动的空间。
跟着大表姐进屋时,疤脸从后面看到大表姐那座规模庞大的大后座,本来一直没有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而且异常的强烈。
大表姐一进屋,往床上一坐,松软的床面一下子就陷下去了一个大坑。疤脸把椅子拉过来坐到侧面,大表姐往后一仰,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这日本哪儿都好,就是太精致,你看这酒店的房间也小,卫生间也小,浴缸和大的洗脸盆没多大区别。“
“嗯。刚来时,我也挺不习惯的,现在倒是习惯了。其实要那么大也没用,酒店吗,不就是晚上回来睡个觉,有张床,有卫生间能洗澡上厕所就行。“
“倒也是啊。习惯中国的酒店了,一进来还真不适应。说起上厕所了,我这一下午到现在,也没上个厕所,你先坐着我上趟厕所。“
大表姐说完就进了厕所,紧接着疤脸就听到厕所里传来了刷拉拉的水声,和咚咚几声排气的声音。
大表姐出来时,看着疤脸欲笑不笑,坏坏的样子,知道刚才自己放屁的声音让对方听到了。
稍显尴尬地说:“这坐了一整天腰酸屁股疼的,肚子还涨。“
“要不我给你按摩两下?“
看着大表姐那夸张的身材,疤脸更是难以克制,他准备主动出击,试探一下大表姐的意愿。
“真的假的,你还会这个?“大表姐疑惑地看着疤脸,但还是趴在了床上。
“瞧好吧您内。“疤脸用滨城方言说着,眼睛却固定在那座高山上。
疤脸曾经是真正专业的按摩技师,他知道刺激哪些穴位可以调动人的情绪。
常规的腰背部按摩了两三分钟,就开始在足底和小腿,及腰上的那几个重要穴位进行刺激。
“嗯、嗯,小吕,你还别说,你这手法还真不错。嗯、嗯……“大表姐舒服地享受着。
“舒服吧。“疤脸一边按摩着,一边试探性地采取行动,将一些障碍物慢慢地移走。
“嗯。舒服。“大表姐不知道是没注意还是怎么的,反正是非常配合疤脸的清除动作。
“你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吧。“疤脸开始做着自己这边的准备工作。
“我看你就是个大流氓,咋这么没皮没脸呢。“
“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吗。“
“讨厌,真不要脸。“
……
接下来的事就变得顺理成章了,先是疤脸主动,再后来大表姐又开始控制这局面。
最后又被疤脸占了上风,总之是将这一段时间积攒下的能量,消耗殆尽才肯罢休。
这是疤脸这几年唯一一次完全不顾一切的放飞自我,没有任何节制的一个晚上。
两人一晚上崩了三锅,第二天早上,要不是看时间太紧还能再来一锅。
疤脸知道,过了这几天,自己完全又开始了清心寡欲的修行生活,所以也就不再节制了。
大表姐也是离婚三年,再一次体验到这种愉悦的感觉。其实在离婚前的两年,基本上就没有了这方面的活动。
在邀请疤脸上楼时,大表姐的心里就开始泛起了涟漪,她的心思比疤脸泛起的还早。
只不过,自己已经三十六岁了,又结过婚生过孩子,长得也很丑。她知道,很多人看她就像是看怪物一样。
疤脸还是个刚毕业的小孩,估计是看不上她。她也不是就看上了疤脸,只不过就是凑巧在这个节骨眼上碰到了一起而已。
人在一种陌生的环境中,很容易做出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这也不是谁故意的,很多事情都是自然发生的。
如果事后想一想,连自己都不会相信,当初怎么会做出那样的决定来。
但事实上就是做了,而且自己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大表姐一直觉得自己长得丑,要不对象怎么不要她,也没人追她呢。
大表姐的五官和身材都有些夸张,如果所有的重要地方都能小上一号,那绝对是妥妥的大美女,事实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但是在疤脸看来,大表姐确实很好,就像是开车开迷你小轿车,还是大越野车,都是根据个人喜好而定。
大表姐和疤脸进屋后,虽然她没有刻意的去把事情往那方面推动。
但是她心里却非常渴望疤脸,或者说,一个说汉语的男性,能主动和她深入交流。
所以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也属于偶然中的必然。两颗孤独的心,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最终很自然的交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