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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和中介孙小姐告别,沈轻舟骑着小电摩带南渡在路上飞驰。几天都累了,不想吃什么东西,回家随便吃点早上剩下的白米粥,就算解决晚饭。
沈轻舟心里空空没想事,车速就飞快,南渡不得不把身体贴近沈轻舟,以保持平衡稳定。
“南渡,今天这两个房子你更喜欢哪一个?”沈轻舟停好车,带着南渡往租房楼下走,“其实第二套东西什么的都不错,但是那个张先生给人感觉挺不好的……”
“我觉得都还好,那个人你不用怕的,我……”
“傻瓜,你还真准备跟人干上啊?”沈轻舟捏捏南渡的脸,这是这段时间她唯一一次主动对南渡亲昵。哦,除了醉酒那天。
“我们是买房子,不是找麻烦。所以如果你没有特别喜欢这个房子的话,我们就不考虑了。明天去看另一个,也是二手房,不过我看图片还有介绍的时候觉得这个房子我是最满意的。”
“好。”
第二天,沈轻舟起得比较晚。她只要想到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就特别兴奋,一直睡不着,快天亮的时候才有了点睡意,就起晚了……
满意地发现南渡已经起床做好了早饭,沈轻舟直接打包带走了这个大男孩和他坐的热干面。
“我们边走边吃吧!”
南渡还在奇怪,坐小电摩的话怎么可以做到边走边吃的高难度动作,沈轻舟就已经牵着他绕过了放小电摩的小棚子,直接往小区外面走。
“今天不骑车吗?”
“嗯,不骑。”
“坐公交吗?”
“坐的士。”
“我好像不能坐?”雨秋国的“白奴潜规则”里就有一条——白奴不允许乘坐的士。
“安啦,放心,谁看得出来你是enen呢!”沈轻舟没有直接说“白奴”两个字,只是随便糊弄了一下,“你不戴项圈,就谁也不知道你的身份,别怕啦~”
说的也是。纯正的白奴都是金发雪肤,南渡是鸦发蓝眸配象牙色肌肤,虽然不是棕色或者黑色的眼眸,但是南渡的刘海很长,如果别人不盯着他看,应该没那么容易发现。更何况就算是去饭店吃饭的时候,别人也没对南渡的身份提出质疑啊,沈轻舟就继续很大胆地带南渡做其他白奴不能做的事情了。
果然,南渡跟在沈轻舟的身后,顺利的坐上了的士,顺利的下了车。司机先生人很友好,让他们在车上解决早饭,只要开窗通风就好,最后他还夸俩姐弟都长得好呢!
是的,再又一次被问起俩人的关系时,沈轻舟又回答“是姐弟”这仨字了。南渡失望又头痛,全心全意放在“姐弟”二字上,连刚上车的时候紧绷的肌肉都变松弛了。
(全世界都觉得我们很配,就你自己不觉得!)
“哇,这里也太好看了!”沈轻舟看着眼前的小花园惊叹道。
别墅的原主人显然是个很有审美的人,整个别墅的装潢用色十分大胆,尤其是那个别墅独自拥有的小花园,里面的花种类繁多、形态各异,实实在在地好看绮丽。
“照片上看已经很好看了,没想到实物更加出色!”反应过来“不能表现得太喜欢不然都不好讲价”的沈轻舟悄声跟南渡讲自己的想法。
“沈小姐,相必您也看过介绍了。别墅的主人罗渤先生,是一位很有名的艺术家,这里本来是他装修出来想要送给自己的情人居住的,但是很不幸……罗渤先生不想触景伤情,所以就委托我们将别墅转手。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全款,因为他短时间内不会回国了。”这次的中介是位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士。
“是我想的那个罗先生吗?”沈轻舟捂嘴,“amazing!”
其实沈轻舟并没有像中介先生想得那样认真研读房子相关的一切资料,她更在乎自己去到房子里面的体会,房子的故事背景什么的她并不是很在意,所以她也就根本不知道这个别墅的主人是鼎鼎有名的雕刻画大师罗渤先生。
“是的,如果您决定要买下这里的话,罗渤先生会跟您通一次电话。”中介先生显然也为自己所在的事务所接下这么有地位的大师的单子而感到非常的骄傲。
“好,我会好好考虑。”沈轻舟惊喜地回复。
和中介先生分别后,俩姐弟又坐的士回了家,这次南渡已经完全不会紧张了。
下午两个人还要去另一处看房子。
去的地方没有特别远,沈轻舟照旧还是骑小电摩。
但是两人才到约定见面的地点,对方就打电话来说:“沈小姐,不好意思啊,这房子我不卖了……”
沈轻舟有点点气,但是也毫无办法,不通过中介买房就是这样的,人家房主,想后悔就后悔了,不用负一点儿责任。
“走吧,我们回家!”沈轻舟努力鼓足精神,“反正今天上午那个房子我已经超级满意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它了!”
罗渤先生公认的品行至上的大师,他喜欢提携后辈,最常讲的一句话就是:“长河后浪推前浪。”关于罗渤大师的美德,还有很多很多的例子,他是沈轻舟学生时代写作文用得最多的范例。
不过大师也是人,是有缺点的,艺术家通常都是风流人物,罗渤先生也不例外,他的多情与他的美德在别人提起他时出现的频率是差不多的。
但是沈轻舟现在却觉得罗渤先生真是个完美的人物,若不是因为他的多情,沈轻舟怎么有机会遇到如此优秀的房源呢?
沈轻舟想到这里,心里美滋滋的,被人放鸽子的郁闷情绪也就一扫而光了。她嘴里哼着不不知名的小调,欢快地开着她的小电摩。
“呲——”
沈轻舟一个急刹,还是没能阻止自己的车被左边的大车别到地上。
“喂!为什么突然往旁边开啊,很危险知不知道!”沈轻舟顾不得查看自己和南渡受没受伤,从地上爬起来就想找司机说道。
司机却没等沈轻舟走到他的窗前,伸手出来比了个朝下的大拇指,一溜烟跑了。
“居然是他!”沈轻舟从后视镜看到了司机的长相。
南渡将小电摩扶到路边上后,就跑上前去扶沈轻舟:“小心,你的腿都流血了。”
“咝——好痛!”南渡的话像是唤醒了沈轻舟的痛觉神经。
“我们去医院!”沈轻舟往日嫩白的腿变得鲜血淋漓,南渡目眦尽裂。
“没事,看着严重而已……”
“不行!”
沈轻舟看着南渡红红的眼角,只能妥协。
于是小电摩就被扔在了路边,俩人打的去了医院。
“伤口面积大,但是不深,没啥大问题,好好注意就行了……”很快医生就给沈轻舟包扎好伤口,嘱咐她按时换纱布,按时涂药,不要让伤口碰水,然后去吊两瓶水就可以了。
年轻的护士小姐给沈轻舟上了吊瓶。
“你没受伤吗?”沈轻舟问南渡。
“我没事。”南渡低声回答,声音有点哑,情绪不高昂。
其实南渡的右腿也有一些小擦伤,但是他穿的是九分裤,不严重,也看不出来伤口。南渡知道医院看病是要报自己的身份证号码的,但是他除了家里的铁项圈可以证明他的奴隶身份以外,再没有其他身份证明了。而且,就算有奴隶证明,也只是证明他不能进入医院看病而已。
“别我们的那个车,司机你认识吗?”
“呃……”不能告诉南渡,不然他肯定会自责。
“是昨天那个人?”看来南渡已经知道了,“张先生?”
“……是。”沈轻舟不想说的,但是南渡自己猜出来的那就没办法了。
世界上就是有这么恶心的人,你和他无冤无仇,他就是要欺负你,要惹你。
南渡站在沈轻舟的面前,沉默了。
如果他昨天没有冲动出手,也许今天那个人就不会恼羞成怒来别他们的车。
可是他冲动了。
如果他是个健全人,小电摩倒下来的那一刻,他的右脚完全可以稳稳地撑住地面,她就不会受伤。
可是他不是。
“南渡,不关你的事,昨天你保护我,我很感动的。真的。”沈轻舟没有打针的手捏着南渡的衣角晃了晃。
“对不起。”一团黑云笼罩在南渡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