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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晴也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男人身上,冷声道,“你还想看多久?”
早在有人过来时,她就发现了,只是察觉到来人没有什么恶意,便没有搭理。
苏明风修长的身影从阴暗中走了出来,昏暗的光线衬得他俊美的轮廓若隐若现,双手悠闲的插在口袋里,挑挑眉,“你不打扰我,我还能一直看下去。”
在沈晴也下手的时候他就来了,不得不说,这个小屁孩看着纯良,下手是真狠,招招致命。
沈晴也敛眸,跨过尸体准备离开,在走到巷子口的时候,像是想起来什么,她停下脚步转头对他说道,“有句话叫做,好奇心害死猫,你可要小心一点。”
苏明风邪肆一笑,缓缓说道,“那就要看这个事能让我多好奇了。”
他顿了顿又道,“沈晴也,那天那个女人是你吧。”
他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她们两个人是同一个人,但是,那双眼睛他是不会认错的。
沈晴也那双漆黑的星眸盯着他,“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苏明风勾唇一笑,漆黑的眸子如同深夜般浓浓化不开,就在她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握紧的拳头夹着一抹阴风向她袭来,而沈晴也敏锐察觉到他的动作,身体一蹲,脑袋微微向旁边侧了一下,拳风掠过耳朵,被她将将躲开。
沈晴也后退两步,两人拉开数米远的距离。
“我这人向来有仇必报。”苏明风收回了手,插在裤袋里,“最好别让我发现证据,不然…”
他压低了嗓音略带一丝警告。
“呵,再说吧。”说完,她娇小的身体隐藏在黑夜中。
苏明风也跟着离开了,他没有回苏家,而是去了宁家,有些事,宁子遇应该要给他一个说法。
林家离小巷不算远,苏明风溜达着到门口,从门口往里看,整个小别墅灯火通明,苏明风轻车熟路走进宁家,佣人们是知道苏明风,便没有阻拦,他上了二层,直接往宁子遇卧室的卧室拐去。
走到卧室前,发现门是半掩着,他慵懒的身姿靠在半掩盖的门上,敲了敲门,喊了声,“宁子遇。”
听闻声音,宁子遇视线看向房门,淡淡扫了他一眼,“大晚上不睡觉,来我着、这做什么?”
苏明风抬了抬下巴,“当然是有事,不然你当我想来?”
宁子遇皱了皱眉,“什么事非得见面再说?手机微信说也行,没必要大晚上专门跑过来吧。”
“你给我这份大礼呢,感动的无以回报,只能当面表现我的感激之情。”苏明风不疾不徐说道。
宁子遇挑挑眉,“大礼?你在说什么?”
“子遇,咱们这么多年兄弟关系,你在我面前装傻不太好吧,罂粟可是你同意进联盟的,她的任务你别说不知道”苏明风语气中略带调侃。
话说到这,宁子遇这才想起,苏明风说的什么事。
宁子遇揉了揉酸疼的眉宇,合上了电脑,“一众任务中她自己选了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
“一众任务?让我听听有哪些任务?”
“想知道?简单啊,你退出联盟,再重新进,我可以把所有任务摊开任由你选择”宁子森一本正经道。
苏明风:“……”
宁子遇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听说你们在找傅耀南?”
听到这里,苏明风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认真问,“你有他下落?”
“算是吧,他最近刚在韶城露过面,这人可不简单,你找他做什么。”宁子遇缓缓道,他对此人了解不多,但只凭那几次照面就知道这人不是个省油的灯。
“是云爷要查他下落,可惜云爷最近和他的小女朋友散心去了,连手机都没带,联系不上,看来注定要错过傅耀南的消息。”苏明风一脸无所谓,他是觉得傅耀南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小女朋友?”宁子遇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从未听说过云亦淼有女朋友。
“就林家那丫头,他可喜欢了。”“林九矜?”他脑海里闪过一抹清秀的身影。
“不是她还有谁,看目前情况,云爷很喜欢她,只是不知道这个喜欢能坚持多久。”苏明风幽幽道。
“一切都是未知,先别那么早下定义,不过,那丫头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
第二天,南城的社会新闻的头条迎来了众人的讨论,前端时间著名的连环杀人案,南城变态杀人犯在所有线索都有利的情况下突然自首认罪,并主动坦白了绑架,杀人,精神病历造假等恶行,后经过专业权威机构鉴定,最终证明病例属于伪造,终审判除犯罪嫌疑人枪决。
随后南城警方也官方微博上发布了关于案情的最终通报结果,并指出此案不存在多人涉案的可能。
简单的一段说明,证明了林九矜的清白。
一中早自习上,广播里特意传来了江安的声音,“同学们,关于林九矜同学的事情,警方最终调查结构已经出来了,整个案情已经水落石出,林九矜同学是无辜的,希望不要再恶意传播,共同维持良好的学习秩序。”
一席话音落下,教室里一片鸦雀无声,大家都面面相觑,林九矜出事这段时间他们都没少对她冷眼相待,最近林九矜向老师请了假,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学校了,在新闻刚出来那段时间,所有人都自诩站在正义的一面,人前背后都对林九矜指指点点,现在知道整个事情林九矜是被冤枉的,大家多少都觉得有点难堪。
座位上,徐乔用笔戳了戳薄锦,“阿锦,九矜没来上课,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之前出事后,他便自动疏远了林九矜,徐家的地位让他不允许背上污点。
“不知道,给她发消息没回,江校长不是说她请假了么?”薄锦摇摇头。
“不会因为这件事?她想不开吧。”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他掐灭,这都承清了,应该没多大事吧。
“你别他妈瞎说。”薄锦压低了嗓音警告,徐乔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便没再吭声。
就在两人都有些暗自纠结的时候。
前排的座位不知道是谁发出一抹惊叹声,“盼盼,你从哪里来的悬泪还未发行的书?还有亲笔签名?”
姜盼享受着她们羡慕的眼光,脸上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悬泪跟我姐姐公司有合作,我拿的可是第一手的典藏版”。
她炫耀了一圈,珍惜的把书收好。
“哎,听说悬泪快开个人签售会了,不知道是在哪里,盼盼你知道吗?告诉我们一下呗。”前排的女生一脸的羡慕。
姜盼勾了勾唇角,“悬泪会开公司内部签售会,个人的话估计不会开,悬泪全国拥有那么多粉丝,开签售会,现场估计会炸掉吧。”
那女生脸色渐渐暗了下来,“那样太可惜了,还以为能去看看悬泪呢。”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们带悬泪亲笔签名的书,我姐姐申请了一个名额下来,能带上我。”姜盼唇角都是藏不住的开心。
“盼盼,太羡慕你了,你去了一定要帮我看看悬泪长什么样,能写出这么好的书,一定是个美人儿”
“没问题。”姜盼浅笑盈盈。
“盼盼,那本书能不能让我先看看呀。”前排的女生听到她们俩说话的内容,转过头来小声道,她一直很喜欢悬泪,每部作品她都追,是忠实的书粉。
姜盼略带抱歉道,“不好意思,这本书是我很不容易才得到的,我连连包装都没舍得拆,不能借给你。”
……
第二天,天色大亮,云亦淼就已经洗漱收拾整齐,站在穿衣镜前悠闲扣着纽扣,一身白衣衬得他身材纤瘦,肩宽腰瘦,双腿笔直修长。
林九矜醒过来,就看见这么香艳一幕。
八块腹肌连着人鱼线轮廓深浅不一,肌肤白皙如雪,看得她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云亦淼转身,就看见呆滞的林九矜,他手指一愣,侧着眸,“这么早就醒过来了?”
林九矜回过神,“嗯,睡不着。”
“那做点有意义的事?”云亦淼清幽的嗓音略带一丝轻挑,漆黑的眼眸浮现一抹温润之色。
林九矜微微愣了愣,“有意义的事?”
她圆润的大眼睛湿漉漉的,晶莹的瞳孔笼罩着薄薄的水汽,眼中的疑惑之色太过于明显,那乖萌的样子取悦了云亦淼。
云亦淼没有说话,半跪在床边,俯身欺压上去,随着他慢慢靠近,林九矜柔软的身体倒在床上,海藻般的秀发铺洒开。
他大掌撑在她耳边,那股清幽气息也越来越明显,鼻尖萦绕着他身上味道。
她倏然心跳猛然加速,小手不由得紧张捏紧了身下的床单,她紧张不安的神色落入他眼中,低声道,“别紧张。”
说完,他亲吻上她柔软的唇,干净美好,舌尖轻舔过她唇角,再一路往下。
他大手与她小手十指相扣,湿漉漉的唇划过她白净的脖子,温热的手指也顺着姣好轮廓下滑,往下面探去,感受到他的手指,林九矜身体变得异常紧绷。
“唔…嗯…”她低呼一声,清脆的嗓音像是催qing的药剂,让他有些意乱情迷。
...
过了许久,云亦淼从他的肩窝抬起头,宠溺得亲了亲她额头,“起床去洗漱吧,今天带你去见个人。”
“谁?”她眨了眨眼睛。
“我的老师。”
等到林九矜收拾好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云亦淼带来到了一片住宅区。
这一片区都是老城区,房子带着淡淡的青色,就连地面都是许多年前的青石地面,他停在一家小户人家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抹低沉的嗓音。
“谁呀?”
云亦淼站在门口,恭恭敬敬喊道,“老师,是我。”
过了半晌,门才缓缓打开,一位中年男人站立于门后,他抬了抬眸,视线落在云亦淼身后的小姑娘身上,“什么风把大名鼎鼎的云爷吹来了?”
云亦淼谦默带着温和,“学生来看望老师应是理所应当。”
“这会说的那么好听。”那男人冷哼一声,侧身让他们进来。
一进门就感受到浓郁的书香之气,四处都是挂着诗词字画,院里青葱翠绿交相辉映。
院子里除了那位中年男人,竟然文一禾也在,她看到云亦淼从门外走进来,后面还跟着林九矜,眼睛滚动一圈,没有说话。
那位中年男人名叫叙染,是国内有名的书法大师,一手张狂放肆的字体不知道折服了多少收藏家。
云亦淼的那手出神入化的毛笔字,也是出自他门下。
千金难买叙染一字。
叙染脾气古怪,身边没有什么朋友,独居一人,也是近代最出名的书法家。
叙染看到云亦淼进来,虽然臭着一张脸,但是已经把文一禾抛到了一边。
“老师,您看我写的怎么样?”文一禾看到林九矜进来,故意将写好的字拿给叙染看,这可是她今天写的最满意的一副,之前她在福利院时,这些东西都没有落下,也算是有过基础。
叙染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连眉都没抬一下,“不怎么样。”
文一禾咬了咬唇,脸色有些难看,“那我再练练。”,她一直都是心高气傲,受不得别人说的半点不好,更何况还是当着林九矜的面。
叙染喝了一口茶,“你不用再练,不适合,若只是单纯想练习毛笔,大可等到高考毕业后,无须现在。”
文一禾何尝不知道这些,只是再过几日是薄老爷子大寿,薄倾要求她写一副毛笔字给薄老爷子,这才特意来找叙染指点一二。
“爷爷过几天七十大寿,我想着要是能写一副得到您指点的毛笔字,他应该会很高兴。”文一禾一番话说的诚恳。
“可是,我记得你不是薄老爷子的亲孙女吧。”叙染不疾不徐道。
这句话像是针一样扎进了文一禾内心,她脸色僵硬有些难看,嘴角动了动,扬起一抹笑意,“叙老师,虽然我不是薄家亲生的,但薄家待我极好,也想进一点绵薄之力。”
叙染抬了抬眼,看了她一眼又把眼睛垂了下去。
他对这个硬塞上来的学生没什么好感,何况薄倾还用薄家的权势压他,他自然对文一禾没什么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