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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天迷迷糊糊地睡着,半眯着眼睛,突然感觉到旁边有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他的手到处乱摸,突然摸到一个软黏黏的东西,“啊!”
“啊——”金天凝眼一看。
他伸手一抓,一条暗黑色蓝纹软蛇玩具,软糯糯地黏在他的手指之间,由宽大且指节分明的手掌搁放。
“谁搞的恶作剧?”金天睁眼叫醒了蓝庭和冷殇寒,两眼惺忪。
“我的蓝蛇宝宝。”蓝庭心疼地接住金天扔去的“软体动物”。
冷殇寒伸了个懒腰,张手打了个困意十足的哈欠,穿上轻薄的蓝白条纹马甲从床上爬起来。
金天径直走过来,拎着另外一只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滑溜溜的仿真玩具,神经紧张地张口道:“给你……你的宝宝。”
“我下次不敢乱扔了!”蓝庭偷偷笑道,捂住嘴巴,鬼机灵地转动着眼珠子,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男神金天也会有如此狼狈不堪的一天呐!
可真是活久了,什么都看得到。
蓝艇愣住,眨巴眨巴眼睛,外面的眼光炽热大面积投落进紫色窗帘撩动的窗台。
“Bro你是不是害怕蛇啊?”蓝庭带着些许幸灾乐祸的语气。
“我声明一下,我不是怕蛇,我是怕蛇玩具,塑胶玩具很脏的好吗?”
金天声明后,翻了一个白眼。
“我怕我沾上细菌,软黏黏的,手感很不好啊,恶心死了……”
金天自认为自己这番阐述,能够侥幸逃脱过一劫,说出去,一个大男人竟然害怕假蛇玩偶,不被嘲笑。
“你分明就是怕蛇嘛,还狡辩什么,Bro?”蓝庭瞪大眼睛,什么时候他的玩偶到了金天手上了,“把我的蛇还给我。
“不还你。”金天回答说,随手一扔,再次扔到了床上。
“啊……”蓝庭感叹。
“等我心情好了,再还给你。”金天说,“你想抢也没门,既然没那个本事,你知道的,你不是我的对手,如果让人知道你泄露了今天我的秘密,就等着自食其果吧!”
蓝庭乖乖认错,低头拽着脑袋,左摇右晃的。
像是做体育课课前热身运动。
冷殇寒在一旁呵呵笑道,有滋有味,别有暗情。
这个笑话能够让冷殇寒笑一天。
他很清楚,那个玩具是珍妮卡放的。
尽然如此,何不让游戏进展得更加刺激些,她以为他对她的态度是挑逗?
而另一方面,这个可笑而幼稚的报复行为,不禁让他觉得愈发有意思了,没有逻辑,却顺理成章地让他深陷着迷。
冷殇寒摸了摸脑勺,自己犯傻了,这是?
看见自己睡衣外面套了个马甲,也真是搞笑。
“金天,今天吃什么?”冷殇寒问,随后松开系好的灰蓝色的睡衣,准备冲澡。
“你怎么不系蝴蝶结?”金天瞥了他一眼,目光轻轻落下,长长的睫毛转到金天系蝴蝶结的手上动作。
“你不是最避讳蝴蝶这个词了吗?”冷殇寒皱起眉头,开始几分疑惑。
三岁多的时候,冷殇寒就和金天在一起了,不仅是共同成长的发小,还是共同扶持的兄弟与朋友。
金天害怕蝴蝶的这个习性,他不可能不知道啊!
难道是金天变了?
“我——只是……你不懂,唉……”
金天叹气,转身张嘴道:“两片面包和一杯牛奶,需要草莓酱和花生酱吗?我最拿手了!”
他系了蝴蝶结的女式蕾丝边围裙,不管不顾地迈进客厅中间部分半圆形设计的厨房,灰白格调,典型的欧式风建筑。
“OK!期待你的厨艺!”冷殇寒跨开步伐,进入浴室,招手“拜别”。
“哈哈,想不到金天还有这样的弱点。”
蓝艇还在意犹未尽地回味中,简直乐趣无穷。
“什么弱点?”金天一边清洗餐具的时候,一边流利地扫了他一眼。
蓝艇的气焰立刻降下冰点,在金天面前,他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除了能够勉强匹配得上助手这个职称,其他方面什么都赶不上金天。
“优点,优点,说反了。”蓝艇立马改嘴。
蓝庭背地里却嘻嘻笑道,鬼机灵眼闪闪发光,下次捉弄一下他,谁叫金天他老是仗势欺人,欺负我胆小没本事。
蓝艇发愣的什么时候,金天已经做好了。
“要吗?”金天霎时出现在蓝庭身后,蓝庭头顶冷气一冒。
“要,要,要,切克劳,你说面包,我说要,面包,要!面包,要!”
蓝庭手舞足蹈,像极了一个招摇过市的螃蟹一般,横挡在他面前,惹得金天一阵尴尬,好像是撞见了一个智障似的。
无妨碍,无妨碍,蓝艇这人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样无厘头了,习以为常,习以为常了。
金天脱下从烤箱内拿烤面包的防烫伤手套。
除了烘焙面包,金天最在行的就是调酒了,要是他不坐在这里,早就成为了国际出色的调酒师了。
一片片金黄色的面包烘烤出炉,牛奶的芳香与润滑与之十分契合。
“金天,你不会除了烘焙面包什么都不在行吧?”冷殇寒刚从浴室洗浴出来,湿发已被毛巾捋顺擦干。
他品尝着美好且醉人心扉的早餐,随口一说。
光亮的银质餐盘当中,从面包夹片中间流淌出乳白色的法式酱汁。
“……”金天哽咽了一下,正中心怀。
从法国本土运来的材料就是不一样,今日这一顿自己亲手制作的餐食,让他感受到了遥远的时光记忆。
金天继续喝下牛奶,顺滑的汁液顺着他的喉咙而下,喉结鼓动了一下。
“在行,没有什么我不在行的,好吗?”金天张嘴又往嘴里塞了一片面包片,语气里带着几分逞强,那些日子,他也是这般熬过来的,什么事情都是一个人扛下。
跟自己做食物吃相比,也算是有异曲同工之处吧!
可他自己真的除了烤面包,其他方面关于烹饪的厨艺可谓是一塌糊涂。
“金天哥,好棒啊!”蓝庭狼吞虎咽着笑嘻嘻道,咧开嘴缝儿。
金天最恨别人一边吃饭一边急着说话了,这种吃相,也忒“迷人”了。
这幅场面简直不堪入目,金天眨了眨眼,这么高档精致的早餐简直被玷污了一个档次,“优雅斯文点儿,能不能照顾一下我做早餐的神圣感和做完之后的成就感?”
“嗯嗯。”
“说完了,再咽下去!”金天一脸嫌弃的模样。
蓝艇说完“嗯嗯”之后,卡在喉咙里面的面包艰难阻涩顺了下去,很明显,喉结一公分下面那一个圆乎乎的小包不见了。
“我吃得这么尽兴,是不是正好给你的成就感加分?”蓝庭一杯水下肚,打了一个饱嗝,调侃道。
“那我宁愿不!”金天即刻回了他一句。
玻璃杯中一滴水都不剩下。
还真是节省的顾家弟弟。
“喂!金天,我们打算回去,看一下爱伊莎吗?”冷殇寒用餐完毕,突然有什么事想起。
“爱伊莎”这三个字眼,使得金天的心扑通一顿。
虽然他已经提出了分手,可是父亲那边能够同意吗?
他们已经缔结了婚约,本来就是未婚妻未婚夫的关系,事到如今,说反悔就反悔,不太可能吧?
转眼,金天霎时有了心事的样子,很抵触地说:“我暂时不打算回去,请假也需要时间……当然,还有一系列条件限制。”
说完,金天看都没看冷殇寒一眼,就动身径直去训练场了。
连惯常的仔细整理着装那一套流程,也落得个一干二净了。
冷殇寒放下无法搁置的手掌,手掌“唰”的一声落下,犹疑了一两秒。
难不成……金天真的为小卡而动情了,因为说实话,与金天经历过这么多风风雨雨、艰难险阻以来,他从来没有见过金天为哪个女人而哀怨的样子。
珍妮卡睁了睁眼睛,感觉身体被什么禁锢着,一双手软软地躺在自己的腰际,一双雪白的大长腿夹着自己的一条腿,牢不可破,侧过脸去,竟然是泥沼潭子,“……沼,起来了!”
“喂,你醒了?”泥沼潭子柔媚地起身,呼吸了一口气,像极了一条软绵绵的小蛇,懒懒的。
“你怎么会躺在我的床上?”珍妮卡问,带着奇怪困惑的目光。
“我喜欢睡在你旁边啊,以后我们一起睡吧!”泥沼潭子吐露道,翕动着鲜红欲滴的红唇。
喷薄欲出的口气,携卷着一丝丝淡淡的烟薄荷气息。
“……为什么啊?我不喜欢女的!”珍妮卡怪别扭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
“我就是想缠着你,”泥沼潭子诱引着说,匍匐而行,“我也不知道原由啊!以后必须跟我睡,不然的话……我就天天缠着你。”
“哈哈哈哈。”她还真当真了。
“沼姐姐,你怎么了?没发烧吧?”珍妮卡甚是觉得奇怪。
“没发烧啊!”泥沼潭子伸出自己的手掌,往自己额前一撂,“你呀你,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抱着特别的舒服。”
“原来……你是把我当玩具熊抱了……我不是小孩子!”
“以后,我保护你吧!”泥沼潭子继续道,“真可爱,乖,摸摸头。”
泥沼潭子附上她柔软的手掌,温柔地摸了摸珍妮卡的头,随之倦意来袭,哈了一口浅气。
珍妮卡咬着嘴唇,不知道这是纠缠还是疼爱。
那件事,算了吧!
沼姐或许不介意了吧!
哈哈,她真是个任由摆布的小女孩!
匆忙喝了一杯牛奶,泥沼潭子、金幽灵、珍妮卡一起走在通往训练场的路上。
没有军士的插足,任由女孩儿们自由通行。
回想起珍妮卡的反应,真的令泥沼潭子发笑,不知道她是单纯还是傻,就一个随便张口一说的话都能让她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