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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拉一下拉链……”珍妮卡请求道。
金幽灵侧过身,珍妮卡背过身去,显出裸露的后背,金幽灵伸出手,一条直线快速划过,“唰”的清亮一声,“好了!”金幽灵提醒道。
“帮我也拉一下。”金幽灵说,“帮我……也拉一下。”泥沼潭子说。
“嗯。”珍妮卡走到金幽灵身后,一条巨大的紫藤花藤美丽地盘伏在她曼妙的曲线上,鲜艳夺目,霎时让珍妮卡看傻了眼。
“好了。”珍妮卡开口道,眼睛久久离不开她的背影。
“过来,珍妮卡!”泥沼潭子一旁不耐烦地叫道。
“好。”珍妮卡小心翼翼地转移到泥沼潭子背后,珍妮卡轻轻叹了一口气,幸好没有什么东西,“你在看什么呢?”泥沼潭子察觉道。
“没……没什么。”珍妮卡脸红了,收回专注的目光。
“是不是在找纹身啊,你?”泥沼潭子侧过来,美丽的眸子对着珍妮卡发笑。
“嗯。”珍妮卡应道。
“你,想看吗?”泥沼潭子引诱地问。
“我……”珍妮卡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作出回答。
“我的纹身不在背上……是在derriere上,哈哈。”泥沼潭子戏谑地笑道。
“哦……”珍妮卡难堪地望了望泥沼潭子。
“这有什么?别这么害羞嘛,我们都是女孩子,说不定,哪一天,就成为女人了呢,这……不仅是一种纪念性和象征性的符号,也是为了……你懂吧?男人都喜欢神秘和触不可及。”泥沼潭子坦然地说,魅惑人心的紫罗兰唇挨近珍妮卡的耳畔,绯红色的舌头抵触着洁白的贝齿,吹拂着的热气熏染着珍妮卡微红的脸颊。
“沼,你别把我们的小师妹教坏了。”金幽灵粲然一笑,紫色的眼瞳潜藏着神秘的美感。
“不会的,以后,对吗?教你的东西还有很多呢!”泥沼潭子撤回亲昵的姿势,双眼发光,注视着柔柔怯怯的小师妹。
金幽灵轻悠悠地走了过来,顺着她性感的曲线一拉而上。
“谢谢!我们出去吧!”泥沼潭子说。
“嗯。”珍妮卡轻声应道。
“两个人一组,组成小队,研究每一种编号唯一的珍稀样品。”黑濯石说。
“我才不要和‘同志们’一组呢,这不是明摆着跟我们提供机会吗?我去寻找我的小伙伴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泥沼潭子说,掠过幽美的黑眸。
“我也走了,小师妹,你自己看着办,哈哈。”金幽灵抛下珍妮卡,往男子队伍里面窜去。
“……”珍妮卡丧气地停滞在一旁,望着高高在上的一排排的令人眼花缭乱的编号,手足无措。
看到别的人已经组好了队友,珍妮卡紧张得紧咬住下唇……心想,总之,先找好合适的样品再考虑,她轻轻踮起脚跟,伸出双臂,去取百合花编号为024的样品,费尽心力却怎么也取不下来。
就差那么一点儿,她就可以伸手拿到了,都怪自己身高太矮了,在踮脚的那一刻,由于站得太久脚尖发软发麻,身体不稳而往后倾倒。
“哎呀……”珍妮卡往后慢慢倾斜,软软地倒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背后坚实而魁梧,强壮的胸膛抵着她使劲支撑住平衡的脑袋。
“金天!”珍妮卡回过身来,瞪大的双眼惊异地呆呆看着他。
金天轻笑一声,将她扶稳。
“你能帮我拿一下那个吗?谢谢!”珍妮卡凝视着金天,脸一阵阵的红,心“砰砰”加速。
“OK!”金天伸过珍妮卡的头顶,轻而易举地把百合花的样品从玻璃展示柜里取了下来。
“嗯,谢谢!”珍妮卡紧张地说。
“我们一起做吗?”金天问。
“……可以吗?”珍妮卡小心翼翼地问。
“嗯,可以啊!”金天欣然答应道。
“嗯嗯。”珍妮卡高兴地望着金天。
拿好试剂,检验液,相关器材,还有报告单,珍妮卡准备好即将开始与金天第一次合作接触,望着金天熟练操作的手法与认真的模样,心里偷偷发笑,看得他出神。
“珍妮卡,你陪我去拿仪器。”金天说。
“啊?哦,还缺比色计。”珍妮卡傻傻地反应道。
金天不经意摸了摸她的脑袋,她手掌的温暖与厚度使得她心慌意乱。
穿过通行道,金天和珍妮卡来到了干净整洁的仪器室。
“哇!东西好多啊!”珍妮卡感叹道。
“拿比色计就可以了。”金天说。
珍妮卡小心翼翼地挨了上去,跟以往一样,伸手踮脚也拿不到,但这次就差那么一点儿了。
“你是笨蛋吗?”金天看着她努力的样子,感叹道。
“不是我笨,是我不够高,是这个……放得太高了!”珍妮卡气呼呼地反驳道。
“小傻瓜……”说着,金天的臂膀环绕了上来,嘴唇轻轻贴落在剥离开来的光雾迷离之中,珍妮卡缓缓地缩回脑袋,呆呆地望着他,见他的吻还未落下,问道:“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我没有说过啊,哈哈。”金天宠溺的眼神凝望着她。
“那你为什么……”?珍妮卡正要说什么,翕动的气息却被什么深深地堵住。
“不要疑惑了,小傻瓜!”珍妮卡只感觉无可救药地被俘虏了,此时此刻,掉入他的魔掌之中。
冷殇寒却偷偷看到了这一幕,眉头复杂地扭成一团,随之,转身黯然离开,不落痕迹。
张楠一拳砸在旁边的土地上,他哥金天还是这样的处处留情,“从古到今”都没有变过。
他随后,张楠直接按了快进。
对方受他所指派与任命的黑客已经将近几个月死地岛的信息全部获取完毕,而之后这一切都可以通过手动操纵模拟成清晰的一帧一帧画面。
视频转接到后面的几天。
那时,金天已经成功迷住并且攻陷了那个傻女孩儿吧!
张楠冷笑,替金天自嘲一番。
那一抹笑真的像一块蜜糖一样融化了珍妮卡所有的不快,平扶了她紧皱的眉头,他的眼睛魅惑人心,将她蛊惑。
在张楠看来,他哥金天柔情蜜意的眸中,闪现女孩儿动人的微微一笑。
金天引诱她,用手指轻轻触碰她的颈部,乌龙香水的味道熏染了她的脸颊,丝丝电流触动她的身体,如那时天中浮动的丝状般的云雾,在飞机的缴械之下,无处可逃。
她害怕、沦陷、纠结、痴迷不悟,却偏偏要躲进云的怀里,在危险机翼之下穿行,一点一点挪开步伐,加快步履,感受这种眩晕发麻的癫颤感。
他眨眼迷离地凝望着珍妮卡。
金天如愿以偿虏获珍妮卡。
从珍妮卡的眼睑不知缘由地“咕噜”流出一滴温热的液体,名之为眼泪——那是人在伤心难过或者过于激动高兴时从眼睛里流出的液体,味道略咸。正常时泪腺所分泌的少量透明含盐溶液,弥散于眼球与眼睑之间,使之湿润而易于运动,通常也通过鼻泪管进入鼻腔,为一种弱酸性的透明的无色液体。
而此时,她应该是处于一种激动与兴奋。
张楠看向视频转接画面的时候,捂手嗤笑,貌似观赏到了他哥最为精湛绝伦的演出。
“如果那女孩儿以为金天吻了她,就代表着爱她,那么她大错特错了,金天就跟父亲一样……”
话说到这里,脑子里有种憎恶的念头抑制住了张楠去提父亲的冲动。
他已经不想去看下去,自认为自己已经是一个小丑了,还要去看弄虚作假者的表演。
然而,画面却仍然在跳跃,一帧又一帧画面自动跳转中,以极高的速度,毫无间断。
现在,手腕上、还有之前的那个记号全部都是金天的印迹,留下的气息。
金天松开珍妮卡的手腕,上面硬生生地被勒出几道红印,好痛,珍妮卡感觉到火辣辣的疼。
“坐下来,我帮你敷。”金天开口道。
“嗯。”珍妮卡乖乖地应道,心笑道,刚才是他妒火中烧吗?
“手都肿了……”金天拉过珍妮卡的手,仔仔细细地看着。
“嗯……”珍妮卡难受地说。
“我放上去一会儿,你别乱动。”金天抬起眼眸,看向她。
“嗯。”珍妮卡应声。
“我手上的红印,怎么办啊?”珍妮卡问。
“谁叫你不乖的?”金天看向珍妮卡,“你就不应该……违抗我的命令。”
“那样,不算。”珍妮卡反驳他道,紧咬住下唇,上午受伤的手臂还在疼,尽管方才紧急用冰袋冰敷过了,但是由于没有及时处理伤筋动骨的部位,现在那个地方貌似开始发炎了,微微的发热。
“那我要怎样才算不乖?”金天诱引眯笑。
金天顿手,站在门外,珍妮卡深深地凝视其蓦然转去的背影。
那背影很宽阔,又让人觉得温暖可靠,又让人觉得飘忽不稳,遗留一丝冷落的意味。
“你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冷殇寒和蓝艇暂时不会回来,”金天说,“钥匙给你!”
他起身向门外走去。
天蓝色百叶窗外,阳光就像变色龙一样不断变幻着色彩,东躲西藏,却又无处栖身。
眼观到这一幕的时候,张楠将电脑关机,眉头微皱,眼睛深邃冷彻。
当初,金天父亲,也是像这样变幻莫测,忽冷忽热,伤害他母亲的吗?
一想到这里,又无法扭转时光做出让时光倒流的举措的时候,他的心就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