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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暖不解的看着薄行简,似乎期待他能说出点什么来。
可是薄行简终止了话题,说:“爷爷现在意识不清醒,说的都是胡话,你听见了不要往心里去。”
“……”顾星暖垂下了眼睑,额前的碎发掩去了她的神色。
薄行简心里一扯,走过去站在她的面前,“要我帮你吗?”
顾星暖抖了一下,摇头。
薄行简将衣服递给她,“换吧。”
顾星暖手软的厉害,接过衣服半天没动弹。
薄行简蹙了蹙眉心,又将衣服拿走了,放回到柜台上。
而后他折回来,伸手解开了顾星暖的一粒扣子。
两粒……
三粒……
顾星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解的那么丝滑的。
“七叔,我……我自己来吧……”
随着她话音落,最后一颗扣子已经解开。
顾星暖:“……”
女孩的身子比他想象中的白,肩膀很窄,脖子很细,薄行简的指腹无意的摩挲了下掌心,总觉得那脖子他能轻易的拧断……
顾星暖这会儿也顾不上手软了,赶紧扯过衣服套上。
薄行简也只是看着,没再插手。
门外,佣人来敲门,说老爷子的手术马上开始了,需要薄行简过去签个字。
薄行简拉开门出去的时候,顾星暖开口:“我……我想躺一会。”
她实在需要静一静。
薄行简看了她一眼,“好。”
“七叔,太爷爷手术完成后,能不能告诉我一声?”
“嗯。”
“谢谢。”
薄行简带上门走了。
顾星暖在马桶上坐了十几分钟,才软着脚躺下。
闭上眼,脑子里全是老爷子拽着她说的那几句话——
“是……你?”
“你为什么回来?”
“顾君牧……”
还有一句“蓝鲸之泪”。
这寥寥数语,给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
顾星暖睁开眼,手指紧紧的揪着被子一角,要想知道的更多,只有尽快找到蓝鲸之泪。
只有找到那个,才能换取薄森屿手里的u盘。才能解开迷雾……
……
手术进行了四个小时。
最后虽然有惊无险,但老爷子却陷入了深度昏迷,醒不醒的过来也是一个很风险的过程。
走廊里,医生低低的陈述着手术结果和未来风险,薄行简静静的听着,影子落在地上,被灯光拉的很长很长……
已是半夜,整栋别墅都陷入寂静。
此时,一个穿着睡裙的身影却悄无声息的飘进了薄行简的卧室。
啪嗒一声,门锁上了。
顾星暖迷迷糊糊间感觉一个人钻进了她的被窝,贴着她的后背,一团热气往她身上硬钻。
她蓦的清醒过来,还以为是鬼压床了。
下一秒,她的腰间多了一只手。
顾星暖一个激灵,抓起那只手,猛地一个后摔。
身后那只“鬼”被翻过来,顾星暖一只膝盖扣上去,压住“鬼”的腿,一只手禁锢住它的手腕,另一只手摸过去开了灯。
啪,灯光骤亮的一瞬间,顾星暖看清了被她压制住的那只“鬼”。
竟然是……
“薄楚楚?!”
薄楚楚被她压的死死地,动弹不得。
可是一直咬着牙,没吭一声,脸早就憋红了。
此刻听顾星暖叫她的名字,倏的一僵,然后就哭了起来。
顾星暖松了手,抓抓头发,“大晚上的……你走错房间了?”
薄楚楚不回答,只是哭。
顾星暖:“……”
门把手动了动,似乎有人在开门。
可意识到门被锁了之后,便又抬手敲门。
顾星暖忙不迭的去开了门,看见薄行简站在门口,犹如看见了救星。
她将门一把拉开,露出趴在床上哭的稀里哗啦的薄楚楚,“七叔……”
知道是薄行简来了,薄楚楚渐渐地收了哭泣声,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站在一边,低着头,跟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
更要命的是,她现在衣衫不整,头发也很乱,又哭成这样……活像被欺负了一样。
而事实上,薄楚楚就是要坐实这一点。
薄行简问:“怎么回事?”
这话就是问顾星暖的。
顾星暖:“……她,钻我被窝。”
要不是她醒的快,估计这会儿老底也被薄楚楚抖掉了。
“是么?”薄行简看向薄楚楚。
“……”薄楚楚低着头不说话。
她反正就是一个字都不说,不就是不解释。
是曲解也好,是误会也罢,她既然敢来钻顾星暖的被窝,就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准备!
顾星暖头皮发麻,幸好七叔早就知道她的秘密,知道她和薄楚楚不可能做出什么来,不然她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现在就等着七叔洗清她了。
“回去吧。”薄行简冷冰冰的丢出这三个字。
薄楚楚吸了吸鼻子,“七哥,顾星尘他……他摸我了……”
她本来想说道说道,用这件事拿捏顾星暖来着。
可薄行简丝毫不上套,冰冷的打断她的话,“滚回去!今天的事情我不想追究,你要是觉得命够长,可以继续往下说!”
“……”薄楚楚没那个胆子。
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怂怂的走了。
薄楚楚一路回了自己卧室,打开门,就被一只手拽过去。
是薄成茵。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星尘不在房里?”
薄成茵的表情有点急切。
是的没错,薄楚楚穿成这样,大半夜的去钻顾星暖的被窝,这事儿是她怂恿鼓励并策划的。
薄成茵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咬死顾星暖和薄楚楚的关系。
而这是唯一的,也是最快的方法。
薄楚楚噘嘴:“在房里。”
“那你怎么回事?”
“七哥让我滚回来。”
“……行简?他真是这么说的?”
“嗯。”
“那你没辩解几句?”
“你都没看见七哥的表情有多吓人,我怕再多说一句,他就会弄死我。”回想到薄行简的眼神,薄楚楚依然心有余悸。
“怎么会这样?”薄成茵皱紧眉心,有些不解。
一切都是她安排好了的。
钻被窝是一桩,时间点刚好掐在薄行简回房是一桩。
就是想借薄行简的手,咬定这件事。
如果两个孩子真的在一块了,那她笃信,行简是不会不管的。
可她竟然算错了?
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